第40章 看來還是我兒子比較能討你歡心
鬱笙耳邊是男人灼熱的呼吸,身體微微地僵直,“那我是該感到榮幸?”
商祁禹撫上她的腰肢,手指鑽了進去,在她柔軟細膩的肌膚上流連,“看起來你好像並沒覺得榮幸!”
“商祁禹!”鬱笙惱怒地喊他。
“叫得真好聽……”商祁禹摟住她,手指往深裏摸索過去。
他在她耳邊哄,“再叫一聲聽聽。”
鬱笙隔著衣服按住了男人那隻亂動的手,她瞪他,怎麽會有男人這麽無恥的?
商祁禹被按住了手,他也不動,抬頭,薄唇擦過她的耳廓,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險些受不住。
她擰著眉頭,扭頭過去,“商祁禹,你讓我起來。等會被一諾看見了。”
她說過,她是有老公的人,但是一邊又跟一諾的爸爸糾纏不清,這個樣子被孩子看到了,她不知道的自己的臉該往哪裏擱。
商祁禹鬆開了手,他看著她紅得能滴血的耳朵,語氣淡淡地說,“一諾看到了,隻會高興!”
鬱笙忙從他腿上起來,站到一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收拾好的東西往他麵前一放,“你們該走了!等會,阿阮就回來了。”
商祁禹站起身,走到她的跟前,眼神帶笑,“東西放著吧,免得下回還要帶過來。”
鬱笙嗯了聲算是答應了,他說得也沒差,小家夥愛黏著她,這也省了下次麻煩。
想起早上送一諾去上學時,老師說的話,鬱笙忍不住開了口,“你身為家長,還是要多關心關心孩子的成長。不能學校有事,一味隻讓助理去處理。孩子的童年也就這麽幾年,很快就過去的。工作忙的時候,也不要忽略了孩子。不然等孩子長大了,後悔就來不及了。”
話出了口,鬱笙見到男人並不好看的臉色,不禁有些後悔。
在他的眼裏,可能自己是多管閑事了吧!
聞言,商祁禹皺了皺眉,見她糾結的樣子,戲謔地說,“看來還是我兒子比較能討你歡心。”
“……”鬱笙無奈。
這能混為一談嗎?
商祁禹抬腿離開,在走到門口時,丟下一句,“知道了。”
客廳裏玩著小車的商一諾,見自家老爸出來,又伸長脖子往後探了探,沒見到鬱笙的人影。
他有點不高興地看向商祁禹,“老爸,阿笙呢?”
“我們該走了!”商祁禹低頭看他,對自己這個兒子的怨念有些重了。
畢竟,裏麵的人會主動親近兒子,卻躲他這個爸爸如蛇蠍。
商一諾一聽到要走,嘴巴撅得老高了,委屈巴巴地看著他,“老爸,我可不可以繼續住這啊?”
商祁禹瞥了他一眼,聲音嚴厲,“別得寸進尺了!”
見狀,小家夥害怕地縮了縮脖子,自己爸爸雖然沒有打過他,但是凶起來,就夠他怕怕的了。
“那老爸,我能去跟阿笙說聲再見嗎?”
商祁禹臉色好看了些,“嗯。”
商一諾見老爸點頭,放下玩具,屁顛顛地跑進了房間裏。
沒過多久,鬱笙抱著商一諾就從房間裏出來了。
鬱笙看了眼立在客廳裏的男人,低聲地說,“我送你們下樓。”
說完,也不等男人回應,就朝著門口走去。
商祁禹跟在兩人後麵,嘴角隱約可見的笑意。
前邊,商一諾勾著鬱笙的脖子,兩個人很親密的樣子,鬱笙語氣溫柔地跟小家夥說著話。
若是不知道,甚至還會以為,這兩人是對母子。
鬱笙送著小家夥上了車,見車開走,她才上樓。
車上,商一諾趴在後車窗上,看著鬱笙沒了身影,才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在位子上坐好。
他看了眼坐在身邊的老爸,歎了口氣。
商祁禹在看短信,壓根沒理他。
商一諾又看了他一眼,歎氣。
不知這樣的動作做了幾次,商祁禹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
商一諾有些失落地說,“老爸,阿笙有老公了耶!”
商祁禹嗯了聲,便低頭回複起郵件來。
商一諾不滿自己老爸的反應,再說了一遍,“阿笙有老公了!”
商祁禹皺了皺眉頭,看著他,“然後?”
“這樣,阿笙就不能做我媽媽了哎!老爸,你真遜哦!”商一諾不開心地雙手抱胸,坐在一旁。
今天大家才知道他有個年輕漂亮的媽媽,然後就去了一次就不去了。
這樣讓大家怎麽看他哦!
商祁禹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語氣平靜,“不管能不能,她就是你媽媽。”
商一諾瞪圓了眼睛,“老爸,你在說什麽啊!阿笙不跟你結婚怎麽當我媽媽?”
聞言,商祁禹隻挑了眉,不做解釋。
“哎,要是阿笙是我親媽就好了!幼稚園的小朋友不知道有多羨慕我有個這麽漂亮又年輕的媽媽,對了,老爸,阿笙還答應了我要陪我去下周的親子活動呢!”商一諾得意地翹了翹嘴,高興之餘還不忘拍自家老爸馬屁,“老爸,你去的話,我們一定是顏值最高的一家人!”
商一諾期待的小眼神看著自己老爸,希望他能給個準確的回答。
隻是等了半天,就看到他在回複郵件。
他歎了口氣,看吧,沒媽的孩子就是可憐。
爹不疼,又沒媽,他就是地裏的小白菜。
小可憐!
……
鬱笙回到公寓裏,一進洗手間就瞧見了男人丟在簍子裏的衣服。
她有些頭疼,小孩的衣服留下就算了,他的……
鬱笙歎了口氣,認命地把男人的衣服收起,這些衣服都是高檔的牌子,她不敢用手洗,怕洗壞了。
拿了個袋子過來裝好,打算送去幹洗。
馬桶旁還落了一件,鬱笙撿起來,才猛然發覺是男人的內褲。
黑色的平角褲,料子很好,鬱笙隻掃了眼,立馬塞進來袋子裏。
臉卻紅了個徹底。
阮棠回來時,瞧見鬱笙在清理洗手間,站在洗手間門口輕佻地吹了聲口哨。
她看著鬱笙麵紅耳赤的臉,不由地打趣。
“田螺姑娘,打掃個洗手間怎麽臉紅成這個樣子?”
鬱笙捏著抹布的手緊了緊,真是見鬼的。
不知道怎麽的,一進到洗手間,她就會聯想起男人在這裏做的那件事。
然後一直覺得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