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我很滿足那麽你呢?
“你瘋了啊!”鬱笙罵他,伸手推他。
到時候鬧得難堪的又是她!
商祁禹俯下身,將她緊緊圈進懷裏,“我就是瘋了!”
“神經病!”鬱笙在他懷裏掙紮。
商祁禹按住她胡亂掙紮的身體,手指順著她的後背往下,按在她的臀上,他低沉警告,“別亂動!”
鬱笙身體一僵,還沒來得及說話,她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的電話!”鬱笙抬眼看他。
商祁禹臉色雖然不好,但還是過去給她拿手機,看到上麵的顯示,他立馬掛斷,關機。
一係列的動作如行雲流水——
“商祁禹!”鬱笙急眼。
商祁禹把手機丟進沙發的角落,邁開長腿走過來。
鬱笙心慌,手倚在牆上,艱難地朝著門口走去。
還沒等走出客廳,身後男人的胸膛貼了上來,他雙手扣在她纖細的腰上,偏頭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語氣無奈,“真是不乖!還敢跑?”
鬱笙低頭去撥他的手,氣得不輕,“商祁禹,你清醒點!你我這樣頂多算偷情,哪有你這麽囂張?”
她還要做人,要是被外麵的慕景珩知道,她這藏了個男人,就怕是又要鬧個不停了。
商祁禹扣著她的腰肢,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漆黑的深眸凝住她,“就憑我是商祁禹!”
鬱笙無語,惱怒地瞪他,“是,你是商祁禹,你可以為所欲為!可是我呢?我隻是一個普通女人,有丈夫,還跟你糾纏不清!被人知道,我還要不要生活了?商祁禹,你做也做了,該知足了吧?我玩不起!我要臉,我逃不開我內心的譴責,你知道我有多煎熬嗎?”
鬱笙咬唇,覺得難堪得很,這樣的關係,醜陋又見不得人。
她深呼吸,“我就是做了表子的事,還要立貞潔牌坊!你走吧!讓我維持一點麵子,算我求你!”
昨晚做的時候,她就想著,就當是夢一場。
他那麽想要,左右也不過是一幅身體,做一次和做兩次的區別並不明顯。
所以,她給了。
她希望,他得到了之後,就滿足了,不會再與她糾纏。
她已婚,自身的情況,亂成那樣,她能怎麽辦?
商祁禹似乎是生氣了,沉黑的眼眸裏淨是逼迫,“該知足了?誰告訴你,我要的隻是你的身體?我要找女人,身材好的,長得比你好看的,是找不到嗎?可是誰讓我特麽犯賤,就是看上你了!”
鬱笙咬唇睜著水眸看他,“所以,我該感激涕零,你能看上我?”
商祁禹臉色鐵青,大手捏住她的小下巴,貼了上去,“你能不這麽抗拒我,我就很滿意了!”
“商祁禹,你真可笑!”她已經很可憐了,生活得小心翼翼的。
但是麵前這個男人卻不肯放過她,她想能恢複正常的生活,她想不用這樣擔驚受怕的。
隻是,他步步緊逼,讓她防不勝防!
門外慕景珩的聲音就沒有停過,鬱笙覺得自己快要被眼前這個男人給逼瘋了。
他明明算不得她的誰,卻穩穩地拿捏著她,讓她無力反抗。
物業的保安過來,門外,慕景珩氣急敗壞的跟人吵了起來。
動靜鬧得很大——
鬱笙抬眼,瞪他,“這下滿意了?”
門外的男人,不管怎麽說,都是她的丈夫。
商祁禹冷著臉,俯身抱起她,就朝著房間走去,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滿意!”
“你真是瘋子!”鬱笙呲之以鼻。
商祁禹抬腳勾上門,俯身將她放到了床上。
他的身體隨即覆了上來,他沉沉地看她,咬牙吐字,“我如果瘋了,那跟你也脫不了幹係!”
“你說說你,總拿那些話來氣我做什麽?”他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
鬱笙側過臉去,不讓他碰。
她整個人被鉗製住,不得動彈,商祁禹伸手過去,將她的臉頰轉了過來,低頭薄唇含住了她的嫩唇。
薄唇觸到她柔嫩的唇,男人便越發想要更多。
盤旋在腦海裏,一整天,都是她昨晚在床上乖巧順從的模樣。
隻是,她的乖巧順從,卻隻是在昨晚那麽曇花一現而已。
下了床,翻臉不認人。
現在還故意惹他生氣!
鬱笙伸手推他,難受,不隻是身體難受,她心裏更是不好受!
他強迫她,不顧她的意願,也未曾考慮過她的立場。
鬱笙覺得委屈,眼眶紅了又紅,商祁禹的唇移到她的耳廓,低沉的嗓音裏些許無奈。“鬱笙,你要我怎麽做?我想要你,不隻是你的身,我想要你的全部,我想要你全身心地屬於我!即使你現在還是別人的太太。我會嫉妒,我發了瘋的嫉妒,他能名正言順地帶你回家,而我卻不能——”
他側身躺在她的身側,微彎著身體,大手落在她的腰上。
薄唇幾次蹭在她的耳廓上,他輕歎了口氣,“他能正大光明站在你的身邊,我卻不能。鬱笙,我也會怕,你的心裏沒有我,哪怕身子給了我,我還是沒有半點安全感。你的態度,太折磨人!”
“所以,你的心裏,到底有沒有我的一星半點位置?”他抬頭,灼灼的目光看她。
鬱笙咬唇,“我不知道……”
商祁禹伸手摟著她,緩緩開口,“鬱笙,我三十歲了,身邊又有個孩子,我想定下來!所以對你,我是存著結婚的心思去的!並沒有半點耍弄的成分,我想要你,身心都想要你!你在我身邊,我總是想著想靠近些。”
“……”鬱笙垂了眼眸,她無法思考,無法判斷男人這些話的真假。
“昨晚,你給我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激動嗎?做的時候,我很愉悅,身心都感到了極大的滿足。因為,是你心甘情願地給!”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入了鬱笙的耳朵裏,她耳根子隱隱發燙。
“你……別說了!”
昨晚的一切,她羞於啟齒。
一想起,就覺得不堪,她也感受到了快樂,前所未有的——
但是這種快樂產生在背德的情況下,就顯得很不堪。
商祁禹低笑著親吻她的額頭,“我很滿足……那麽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