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身後是地獄
白溪丸聞言膽怯又懷著期待的看著歐陽盛覺,見他雙眸滿是鼓勵的真誠,心裏冷冷一笑,麵上卻是微微一紅,見歐陽盛覺頗有耐心的盯著自己,她怯怯的道:“爸爸,柯帆總是惹禍,若是大哥去的話,一定做得比柯帆好。”
若是他們的計劃順利進行,柯帆覺得沒有歐陽華業根本就不行呀!
見白溪丸根本就不上鉤,他內心一個惡心,還是順著白溪丸的話繼續道:“柯帆在想什麽呢,你和華業都是我的兒子,帶上你,自然是要帶上華業了,正好讓華業好好帶帶你,讓你能夠盡快的學會怎麽應付宴會的勾心鬥角。”
這話說的,非常的真誠,歐陽盛覺滿含擔憂的看著白溪丸,頗有白溪丸不答應,他就會有多傷心一樣。
可不是非常希望白溪丸去嗎?
若是白溪丸去了,就相當於他們的計劃有了東風。
白溪丸聽得更加的感動,他低著頭輕聲抽泣,雙肩聳動著,喏喏的道:“爸爸對柯帆真是太好了,柯帆何德何能……\"
何德何能能夠讓你費盡心思毀掉歐陽柯帆!
她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一道話,很貼切:有些人,不管怎麽努力,隻要他的內心堅定你是最討厭,最惡心的人,毫無動搖的決心,那麽餘生不管做了多少事,他都不會給你絲毫的好臉色和好話。
可悲可歎的確是,那個人居然會是他最親的人。
歐陽盛覺見白溪丸軟化了,再接再厲的一籮筐好話都砸向白溪丸,越是觀察,心裏越發的得意,見她終於答應了下來,歐陽盛覺內心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總算是搞定這個小崽子了,沒有想到,長得越大,越發的難解決,就這麽讓他身敗名裂也好,最終會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他終於可以除去這個一生中最屈辱的存在!
歐陽盛覺原本全身心都在白溪丸的身上,此時全身心一鬆,自然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原本以為自己聽到是白溪丸的抽泣聲,等到白溪丸抬眸看著自己的時候,他還是能夠聽到.……
內心一個咯噔,歐陽盛覺想到了一種猜測,他不動神色的道:“柯帆累了吧?你先去休息一下,等到宴會快開始了,我會讓叫你。”
白溪丸見拖延時間成功,此時自然是乖巧的離開,隻是在轉身之際,她惡劣的掃了一眼疼的渾身顫抖的樊冬花,心裏暗道:自作自受。
這才轉身回到自己的小黑屋。
剛關上房門,白溪丸這才肆無忌憚的嗤笑一聲,雙眸帶著戲謔的掃了一眼房門對應的大廳,那裏正響起了歐陽盛覺驚訝和焦急的聲音。
“你們都眼瞎是嗎?還不趕緊叫醫生,冬花,你忍忍,很快就會沒事的。”
嗬嗬,寵妻滅妻說的正是歐陽盛覺,對著和自己共患難的糟糠之妻,反而是選擇了樊冬花去愛,說是為了愛情,自己都覺得是侮辱了愛情。
如果愛情是踩著別人是屍骨,毫無底線的情況下結合的,她隻會覺得惡心無比。
既然和第三者在一起了,為什麽還會擁有僥幸的心裏,覺得自己就配擁有三妻四妾,現在是什麽年代了,還有以前的三妻四妾?
女子當自強!
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若是你連自己都不愛,自己都養不活自己,愛著男人到奉獻所有,毫無底線的女子,注定隻能依附在男人的身上,最後被無情的拋棄!
可知那種絕望的心情,到底有多麽的痛苦,又有多少人能夠堅持的下去?
當傷害太深了,就變成了一把利劍,將這個人的心徹底殺死,而等待著這個人的,若是沒有救贖,那麽身後就是地獄。
白溪丸收拾飛到天邊的心情,沉靜下來的心猶如寒冰下的河流,輕易就闖不進去。
“真是狼狽。”
輕聲呢喃間,白溪丸躺在床上,享受著這難得的休閑時光。
眼下的時光不知算是偷來的,亦或者算是用代價換來的.……
“宿主宿主,你都一天都沒理我了。”
突然,一道委屈巴巴的機械聲音從白溪丸的腦海裏響起,冰冷的夾雜著呲呲的聲音,談不上難聽,但也說不上好聽。
白溪丸內心眉峰一皺,隻覺得係統0250選的時間真是不是時候,自己難得偷閑,它跑來做什麽?
給自己添堵?!
雖然是這麽想的,白溪丸麵上卻是絲毫看不出來,她委屈的解釋道:“你看我今天要對付好多人,什麽王健康,藍淩燁,都是很難對付的人,寶寶都覺得自己的腦細胞不知死了多了個了,係統0250,你不安慰寶寶,寶寶也想理你,但又擔心被識破,你不就也麻煩了嗎?”
這話說的,白溪丸內心的小人兒一陣惡寒,麵上卻是像個小女兒家一般的扭捏著的捶打著拳頭。
她覺得以後若是見到枕頭,若是想起來自己這一刻的行為,她指不定會想將枕頭給燒了。
係統0250本就是隨意的一說,哪裏知道白溪丸的吐槽和委屈更多,他目瞪口呆半響,這才喏喏的道:“我沒有這個意思,宿主不要傷心,我也心疼宿主,那好,你辦事情的時候,我盡量不說話,你也該學會一心二用,我看你的技能裏不是有過目不忘嗎?”
白溪丸聽到係統0250的話,內心嗬嗬一聲,過目不忘真的就這麽好?還能夠一心多用?還不是要自己聯係。
也有人天生就會。
她誇張的啊的一聲,傻傻的問道:“係統0250,你說寶寶真的可以一心二用?那樣的話,寶寶不久會很厲害的嗎?”
係統0250暗地裏鄙視著白溪丸的智商問題,表麵上依舊熱情的為白溪丸解答道:“那是完全有可能的,若是宿主繼續和我一起做任務,等到以後,你會越來越厲害,以後你就能夠保護自己了!”
聽到係統0250,的話,白溪丸似乎很動心,她的雙眸微閃,光芒確是越來越亮,卻在最後一刻暗淡了下來,她語氣難過的道:“你說,白溪丸會不會和歐陽柯帆他們一樣,過的那麽的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