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許建一把講安可可拽起來說:“好啊你,聽你這意思,我還要給你鼓掌唄?。你這麽厲害,沒去上清華北大都是委屈了你。劍橋不錄取你,都是他的損失,你可真行啊!繞這麽大一圈就為了知道當年的事。”
可可被許建一步步逼到牆角,求饒到:“我是,我一開始真的是沒想明白,這不是這藥弄的嗎!在加上總有人說點什麽。我就聽了那麽一耳朵,你放心啊,我肯定不能往心裏去。”
可可避無可避直接被懟到牆角說:“我真錯了,許建,建哥哥。”
許建快一米八五的個頭,完美的對他進行身高壓製,看著矮他一個頭的安可可來了句:“豬腦子,你比我大半年,你才是哥哥!”說著甩手就要走。
可可哪裏敢讓他走,對著他又是一頓求爺爺告奶奶的討饒。
許建看著安可可,隻覺得身心疲憊,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好好洗一下,睡一會兒。就對著可可說:“你在醫院養幾天,我明天就過來看你。”
可可看著他眼窩深陷,胡子拉碴的樣子,鬆開了手,對著他的背影大喊:“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會乖乖在醫院等你,明天你要記得來啊!”說完就跑回床上。
第二天清晨許建帶著早餐果然來了,推開門看到床上的可可,就那麽四仰八叉的睡著,一大半的被子都掉在床下,覺得腦袋更疼了。
他把早餐放到茶幾上,打來袋子。食物的香甜慢慢在屋子裏擴散,許建也不動也不知聲,就坐在沙發上。
不一會,可可被食物的味道吸引起來,揉揉沒睡醒的眼睛說道:“大哥,你倒是叫我啊!”
許建冷哼了一聲說道:“就您這狗鼻子,不用我叫你不也醒了。趕緊的,滾去洗臉。一會兒都涼透了。”
其實要說許建昨天為什麽非要走,也不難解釋。縱然可可是說被藥物刺激了,才言語不當的胡亂瞎說。可說的畢竟讓許建心裏不舒服了,回家後他思索良久,直到清晨才堪堪睡去。
早上又被鬧鍾叫醒,他煩躁著關掉鬧鍾,打算在睡會兒。又擔心護工買的飯不和可可的胃口。左想右想,徹底睡不著了。認命的爬起來,洗了個澡。
買好東西就直奔著醫院,他都在想上輩子做了什麽孽,到底欠了可可什麽。這輩子是當牛做馬,就是沒當人啊。不禁感歎道這特麽日子是過不下去了。
許建在停車場轉了一大圈也沒找到合適的車位,他偏愛城市越野車,今天開了暗夜版的大G。車型本身就大,加上來醫院的人都是急匆匆的,停車停的不那麽規範。
兩邊的車生生是壓過了線,許建停不進去。氣的直摁喇叭,也沒有人過來挪車。無奈開出去了,停在大道邊,貼條是肯定的了。
就這樣帶著氣一邊走一邊罵。老一輩的恩怨,還要他來償還,不禁感覺自己比那小白菜還沒有人愛。
看著舒舒服服躺在病床上的人,火氣更上大到直竄房頂。
這頭,可可察覺出許建是帶了老大的火氣,也不敢招惹。下了地,乖乖的跑去洗臉。做到茶幾前問:“許大少爺,您吃了嗎?要不要小的服侍您?”
許建看著眼前裝的挺像一回的人,直覺得最起碼能讓他氣的少活十年。
可可看著許建吃起來卻不說話,心裏也是直打鼓。昨天是說話太不是人了,那不是為了知道真相嗎!在加上曲馬多的後遺症沒過,整個人也是雲裏霧裏的。這才沒把握好尺寸,把話說的那麽難聽。
可可都以為今天許建不能來了,這事要是擱他身上,最起碼能氣一周。要不說人許建有大將之風呢,宰相肚裏能撐船。
許建看著可可提溜亂轉的眼睛說:“你丫,又擱哪合計什麽呢?憋什麽壞呢?我可告訴你啊,在惹出是非,我也保不了你了。”
“大哥啊,你這說啥呢,我是那人嗎?瞧瞧你說的,多喪良心,怎麽在你嘴裏,我是像貓像狗,怎麽就不能像個人呢?”
“對,你也就像個人。”許建瞥他一眼。
“別啊,大哥,我錯了還不行嗎?什麽叫像個人,我就是個人,成不成。”
許建把筷子往桌上一摔說:“不成!”
可可嘖不敢在強說:“好好好,你是大哥成不,你說的都對。來來來,給我拿顆煙吧!就這麽躺著,無聊死了。”
“無聊,你就活該吧,醫生不讓你抽煙,挺著吧。”許建也不搭理他。
“別啊,你來的時候肯定沒見醫生呢!來,別糊弄我了。上哪來的這醫囑。”
“成,你丫這點小聰明都用我身上了是吧!”許建抬手把外套撇了過去說:“衣服兜裏呢,自己拿。”
也就是可可手快,在慢一點就直接落他碗裏了。
“哎呦,你想想啊,你走的時候明擺著我就沒事了。要見醫生也是今天去啊,我醒的時候你分明是沒動過這早餐,證明你肯定沒去過醫生那!”
許建挑起嘴角說:“怎麽的,我就不能是之前去的?”
“之前更不可能了,你許大少能帶著早餐去見醫生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送早餐的呢。你那麽要臉,肯定幹不出跌價的事。”
“行,我告你啊安可可,你就貧吧,貧死你拉到。你早死,我早省事,你死了,我直接去我爹麵前一跪,愛怎麽著怎麽著,我落個心安。”說著許建開始收拾。
可可急忙拉住他說:“別介啊,大哥。我就說說嘛,你看你還急了。你這話上還帶京片子了。怎麽的成北京人了!”
許建一巴掌拍來他說:“是啊,我哪有你安大少那麽好命啊!我不得奔波嗎?跟人家北京的聊事,不就得順著人家的話嗎?”
“是,都是我的錯”可可雙手合十討饒到:“我大哥是誰啊,那可以東北三省許式集團的少東家,和我這小貓小狗的自然不能比了。來來來,我給大哥學個狗叫,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許建臉上也浮現笑容說:“你滾,死玩應。”
這時房間裏氣氛才算是緩和,他倆默契的誰也沒提昨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