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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神秘道人

  魏軍的8千兵馬天未亮就來到陰陽穀,本以為此處隻有魏延的1千兵馬,卻不料遭到魏延、張紹、文欽三路5千多兵馬的夾擊。


  經過一個時辰的殘酷拚殺,陰陽穀口的戰鬥終於結束。猝不及防的魏軍損失慘重,王淩、州泰二將領著僅存的千餘兵馬倉惶逃走。


  文欽不想失去“斬將”立功的大好機會,領著二百多名蜀兵窮追猛打,自己也引一騎追殺王淩,卻還是被其逃走,隻得怏怏而歸。


  這幾日,襄陽城中的兵馬被薑維一點一點地調出堅固的城池,僅僅在陰陽穀口,就殲滅了夏侯玄的援兵2千餘人,殲滅陳佐、秦朗的援軍3千人,殲滅州泰、王淩的援兵7千多人;

  另外,首批前往陰陽穀的蔣濟、徐質、陳泰、戴陵的兩路魏軍5千人,有一千多人被斬,其餘4千人被俘,這四名大將也被蜀軍擒獲。


  邔縣方向,先期試圖攻取兩座營寨的魏軍傷亡2千多人,陳坦和州泰領6千人前去阻截廖化和高翔,卻被這二將用計斬殺5千餘人。


  這兩個方向持續幾天的戰鬥結束後,魏軍僅是被斬殺的兵卒就多達兩萬多,被俘4千,再加上逃回城中的傷兵,共計傷亡多達兩萬七千餘人,襄陽城的5萬大軍已經折損了一半多。


  其實,蔣濟、陳泰的5千兵馬剛剛被圍在陰陽穀時,滿寵已經看破了薑維之計。在“同袍必救”的思想影響下,滿寵不得不持續地救援陰陽穀,不得不調重兵前往邔縣阻截。


  輕裝步卒在野外無險可守的情況下,缺糧3日必會嘩變。薑維沒有猜錯,此時的滿寵果斷中止了救援,因為他已經盡力了。


  由於路程遙遠,襄陽那邊最新的戰況還沒傳到沙羨,不過,魏軍的出軍數量已經傳到沙羨。向寵、蔣舒趕緊來到關索帳中,關索還剩餘的4壇酒瞬間被二人牢牢地抱在懷中。


  “關將軍,咱倆買的是滿寵出兵大於1萬,一賠三,如今勝負已分,你還欠我4壇,欠向將軍4壇,啥時能付清?”


  “呃……關將軍,不就幾壇酒嘛,你別哭啊!”


  “臥槽!本將掉腦袋都沒怕過,會為了幾壇酒哭鼻子?”關索雙眼通紅地喝道。


  “那……關將軍啥時可以交付剩下的8壇?”


  關索已經確定要輸掉62壇酒,他心頭本就不暢快。蔣舒、向寵將他帳中的酒搬空也就罷了,這二人還追命一般緊緊咬著不放。關索被逼急了,索性大喝道:“哼!要酒沒有!要命有一條!”


  “關將軍,男子漢大丈夫願賭服輸,不可抵賴哦!”


  “關將軍,如果你一時拿不出那麽多,至少得寫個欠條吧,這規矩可不能亂!”


  “本將不會寫字!”關索冷冷地喝道,拎著大刀就往帳外而去,向寵、蔣舒趕緊追出帳外。


  “關將軍,你要幹嘛?”蔣舒謹慎地問道。


  “去打劫!你們別跟著我!否則,還得跟你這兩個索命鬼分贓!”


  “我就說嘛,咱關將軍光明磊落,絕對不會賴賬的,哈哈哈!做好烤魚等你哦!”


  站在沙羨的城頭,盯著關索點了幾十名兵卒,然後瀟灑地出西門而去,劉閃暗笑的同時,還有點羨慕關索。


  一個人能活得像關索這般灑脫,掄著手中的大刀,既可協助君王開疆拓土,又可如匪徒一般打家劫舍,不論在太平盛世還是身處亂世,這本身就是一種幸福。


  劉閃也想像關索這般灑脫,但似乎不太可能。


  “陛下,北邊的細作來報,他們並未找到兩位長公主。”


  “是沒在曹演府上,還是沒有她們的消息?”


  “陛下,據曹演府上的幾名老婢所說,兩位長公主曾經被曹演納為妾室,二人的名字也對得上。不過,13年前,這二位長公主被一名道人買走,從此之後就下落不明。”


  “道人?”劉閃奇怪地問道。


  在劉閃了解的曆史中,古時經常有道人用“玉女”來煉丹,但此時的兩位長公主已非“玉女”,道人買走她們又有何用?這名道人又是誰?

  “陛下,細作已經暗中詢問過,曹府中沒人知道這名道人的來曆,隻聽說那名道人買走兩位長公主時,他的出價特別高!”


  “罷了,盡量查,不要放過任何線索,一切隨緣吧!”劉閃無奈地說道,暗歎自己一時沒忍住,早早地斬了曹演,若非如此,或許還能問出點線索。


  “陛下,另有細作來報,他們已經找到張菖蒲,最近兩日就能將她帶至樊城。”


  劉閃點點頭,他腦中卻在想著那名奇怪的道人。


  在這個時代的普通人的眼中,道士就是一群整日煉丹,招搖撞騙的神棍;在劉閃了解的部分曆史資料中,道士卻不像普通人想象的那麽簡單。


  雖有漢武帝廢除百家,獨尊儒術,但道士一直活躍在廟堂和民間,甚至影響著曆史的進程。


  從東漢末年至三國時代,湧現出了南華、張角、於吉、左慈等等耳熟能詳的道士,甚至司馬徽、諸葛亮、龐統、司馬懿等人都有自己的道號。


  從古至今,“得道成仙”不過是傳說而已,並沒有任何詳實的資料去證實,但許多道人都懂奇門遁甲之術,他們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有著經天緯地之才,這又讓“道士”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劉閃相信,那名奇怪的道人出高價,從曹演手中買走二位長公主,這其中肯定有著某種陰謀。


  劉閃搖搖頭,他想起這事就頭疼。


  醴陵縣,城西。


  由於關銀屏騎馬而來,自然比門樾搶先趕到茅屋,她本來隻想在此等待門樾,但濃重的好奇心驅使他步入茅屋之中。


  茅屋破舊的木門並未上鎖,關銀屏敲門後,一名婦人猶豫著喚其入內。關銀屏進屋後,發現隻有這名四十歲左右的婦人正躺在榻上。


  “民婦有病在身,招待不周,請將軍見諒。”婦人半閉著眼睛,瞥了一眼關銀屏,有氣無力地說道。


  關銀屏沒有答話,她更多地關注著婦人小腿上的傷口,因為發炎的原因又紅又腫,部分肌肉已有壞死潰爛的跡象,散發出刺鼻的臭味。


  多年領兵的經驗告訴關銀屏,她這傷若要完全康複,需要經過有經驗的醫官剔除壞死的肌肉,然後加以縫合,再輔以長時間的藥粉消炎治療。


  關銀屏的目光緩緩上移,這才注視著婦人的臉,這張熟悉的臉上掛著幾分蒼桑和無奈,關銀屏突然欣喜地叫道:“嫂嫂!是你嗎?”


  “將軍,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婦人有氣無力地說道,仍然沒有睜開眼睛。


  “嫂嫂!你就是嫂嫂!嫂嫂,我是銀屏啊!你怎會在這裏?”關銀屏趕緊上前,緊緊握著婦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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