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跟著押注
張耀庭徹底迷茫了,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情況,出使白賓帝國,卻不知道要幹嘛,難道去遛個彎呀。
百裏孤星撓著頭說:“父皇說會派大臣和峰,到這裏和咱們匯合,然後一起去白賓帝國,一切自然也就知道了。”
張耀庭不在意的笑著說:“既然是這樣咱們就去轉轉,當做看看風景也好。”
諸葛羽庭點著頭說:“也隻能如此,我會留在這裏,保證一切進行的有條不紊,主上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張耀庭哈哈大笑說:“當然沒有問題,哪個不開眼的,敢來找咱們的麻煩,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張耀庭跟著百裏孤星,出使白賓帝國的消息傳出,很多人都鬆了一口氣,這個瘟神總算有事幹了。
張耀庭打量著和峰,對方是一個胖子,留著八字胡,臉上掛著偽善的笑容,怎麽看都不像是個好人。
和峰滿麵堆笑說:“早就聽說張將軍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英武不凡,真是帝國的楷模呀。”
張耀庭笑著說:“和大人太客氣了,我不過就是個莽夫,和你們這些文官比不了,實在是有所差距。”
和峰笑眯眯的說:“我和其他的文官不同,從來都不排斥武將,若是沒有武將,邊關怎麽會安寧。
真要是有人打進來,難道還能指望我們這些文官,我敢把話撂在這,到時候文官除了投降,不會有任何作為。
因為這些人的背後,是他們的家族,對於他們來說,隻要不動搖家族根基,其他的都不在意,誰當皇帝又能如何。”
張耀庭極其震驚的看著和峰,怎麽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這麽說,實在是出乎意料之外。
和峰繼續說:“我和其他文官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不是出身於大家族,而是出自於商賈之家,所以我更接地氣,考慮的東西也更現實。”
張耀庭拱著手說:“聽了和大人這番話,我對和大人真是刮目相看,能夠有如此深刻的見解,大人絕對是能人。”
和峰連連說不敢,兩人又聊了幾句,才去見百裏孤星。
王觀劍對張耀庭說:“這位和大人的風評可不好,是一個私人錢的主,無論什麽事情都以錢為主。”
張耀庭笑著說:“我並不認為這樣有什麽不好,人活著總要有追求,我就是希望,能夠成為最強者。
而他希望有更多的錢,所以在本質上我們是沒有區別的,因為大家追求的東西,是完全不一樣的。”
王觀劍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應該怎麽說,好像真是如此,他就沒想過成為最強者,隻是想著跟著三皇子,將來得到榮華富貴。
大家準備的一般,從孤星城出發,向著白賓帝國的邊關而去,正好繞過修羅戰場,前期的路線全都在國內。
張耀庭在夜晚紮營之後,看著衛隊這些人,臉色非常不好。
他對王觀劍說:“都說你的衛隊,是精選的精兵,在我看來差得遠了,如果送上戰場,連當炮灰都不配。”
王觀劍倒是挺護犢子的,立刻就說:“張將軍幹嘛這麽說,我的這些手下,都是千錘百煉,絕對的精英。”
張耀庭指著這些人說:“就他們現在這副德性,你告訴我是千錘百煉的精英,我看是錘出來的廢渣吧。
從咱們安營紮寨到現在,已經過了半個時辰,連有效的防禦都沒有建立起來,衛兵更是鬆散的不得了。
如果現在有敵襲,你的這些人,沒有半點抵抗的能力,這就是你所謂的精英,你不覺得臉紅,我都替你害臊。”
王觀劍臉脹得通紅,看了看這些手下,根本就沒辦法反駁。
兩個人的爭論,把其他人也引過來了。
和峰一副和事佬的樣子說:“張將軍治軍嚴謹,真是令人佩服,我覺得衛隊,是因為在帝國之內,所以才會有所鬆懈,如果到了外麵,絕對不會這樣。”
張耀庭搖著頭說:“話不能這麽說,一支隊伍養成什麽習慣,就是什麽習慣,想改正是很困難的。
他們在這裏鬆懈,因為慣性,出去之後依然鬆懈,除非吃過一場大虧,整支隊伍損失過半,才能知道什麽叫緊張。
如果是普通的軍隊,我根本不會管他們,任由他們吃虧,隻有血的教訓,才能令人牢記,以後不會這麽做。
但是這支隊伍不同,他們保護的是主上,出現任何意外,都可能遺恨千古,根本沒有辦法彌補。
另外誰說在帝國之內就安全了,我認為恰恰相反,帝國之內是最危險的,至於說為什麽,大家心知肚明。
不要說在帝國之內,就算在孤星城裏,都要隨時準備作戰,因為危險隨時會降臨,他們不容有錯。”
張耀庭說的斬釘截鐵,句句擲地有聲,王觀劍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王觀劍向著手下大聲吆喝,讓他們趕快做出防禦,以後誰要是再敢這麽拖遝,一定殺無赦。
張耀庭靠著篝火坐著,和峰來到他的身邊說:“張將軍今天說的那番話,就不怕得罪王將軍,王將軍從小就跟著三皇子,地位非比一般。”
張耀庭笑著說:“要是別人聽了你的話,肯定會以為你是挑撥離間,但是我和別人不同,知道你是出自於真心,同樣也是想做出選擇。
我很讚同你的做法,在洛家出事之後,我就不再相信忠心,隻相信選擇,三皇子現在所做的一切,讓我覺得應該選他。
如果真出現你說的情況,就說明我不應該選他,對於不應該做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去做,就好像當初我覺得,我們不能留在王朝。”
和峰輕輕的拍了拍手說:“之前我見過趙進財,特別的欣賞他,對於他選擇三皇子,我問過為什麽。
趙進財說是因為你,你的選擇絕對不會有錯,所以他就跟著選了,我覺得他很有眼光,這個選擇也很正確,我也想跟著押一注。”
張耀庭並沒有說什麽,隻是晃晃酒壺,很多的事情就是那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