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再獲好傀儡
張耀庭看著炎明,臉上都是藐視的意思,隨後打了一個響指,水火傀儡向前踏出一步。
炎明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的戰魂與眾不同,是一團神奇的火焰,所以一直以來,都無往而不利。
沒想到這次碰到對手,這兩個傀儡極其特殊,正好將他克製,想要擊敗對方,恐怕難於登天。
張耀庭見炎明眼珠亂轉,冷笑著說:“你不要指望逃走,如果今天讓你跑得了,我以後就跟你姓。”
炎明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心中叫苦不迭,早知道對方這麽厲害,無論如何也不來,這回真是完蛋了。
水火傀儡同時發出一聲大吼,向著前麵飛撲而上,水傀儡雙手一揚,兩團水球飛射而出,火傀儡晃動雙手,把炎明發出的火焰吸收。
宇文成都嘿嘿一笑說:“這家夥有點意思,把他抓回來,煉成炎魔傀儡,肯定大有用處。”
張耀庭眼睛一亮,隨手一晃,鳳翅鎦金鏜變成一張大弓,抓住一個機會,向著炎明放出一箭,瞬間就到了對方麵前。
炎明被兩個傀儡打得苦不堪言,無暇顧及其他的情況,同時也沒想到張耀庭會放冷箭,一時之間躲閃不及,被這一箭穿心而過。
張耀庭來到炎明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麽我會不愛惜羽毛,放冷箭偷襲你。
不要說這裏沒有外人,就算是有,我也不在乎,無論到什麽時候,勝利者才有說話的權利。”
炎明露出不甘的神色,同時又不得不服,能夠做到這一點,絕對非常人所能。
張耀庭把炎明的屍體收起來,對洛天心說:“看來這些書衛,為了對付咱們,也下了大力氣,以後得再小心一些。”
洛天心不在意的笑著說:“他們就算有再大的本事,在夫君麵前,也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咱們走吧。”
王兆原憤怒的將情報撕碎,炎明被殺絕對是重大損失,想想就讓人肉痛。
王兆強猶豫了一下說:“張耀庭的能力在那擺著,而且還有傀儡相助,想要對付他,必然會損兵折將。
即便是到了最後,咱們真的能把他殺了,也必將付出巨大的損失,是咱們不能承受之重,而且還有可能帶來其他的危機。”
王兆原點點頭說:“你說的很有道理,確實是這麽回事,如果咱們損失太大,將沒有辦法壓製那些人,但是陛下的命令,咱們又不能不聽。”
王兆強晃著手說:“我並沒有說不聽陛下的命令,隻是覺得咱們使用的方法有誤,為什麽非要自己去拚。
張耀庭夫妻想回帝國拜祭洛老爺子,路線是一定的,在這條路線上的家族,應當有所表示才是。
尤其是孔家,孔百成號稱是帝國第一大儒,家裏供的是天地君親師,把陛下擺在雙親之前,一副忠心為國的樣子。”
王兆原眼睛一亮說:“你的意思我懂了,既然忠心為國,就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
張耀庭抱著洛天心,看著天上的星星,這種清閑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
洛天心將頭靠在他的胸前說:“這幾天安靜的可怕,不知道那些人,又憋著什麽壞主意。”
張耀庭不在意的說:“還不是老一套,他們損失了炎明這樣一個強者,必然極其肉痛,不會再派人對付咱們。
但是又不能放任咱們過去,最好的辦法當然是用家族,既能給咱們造成麻煩,又能削弱家族的力量,絕對一箭雙雕。”
洛天心從小就博文強記,可謂是過目不忘,想了一下說:“咱們這條路線上,最大的家族是孔家。
孔家家主孔百成號稱當代文聖,信奉以禮持家,表麵上絕對忠君愛國,所以不可能不動,也是咱們目前最大的強敵。
以他們家族的風格,不可能暗中下手,因為丟不起人,必然會在他們的地盤,和咱們硬碰。
孔家傳承這麽多年,除了戰魂之外,還有一套紫氣東來功法,威力極其強悍,恐怕不好對付。”
張耀庭傲然說:“要的就是不好對付的,容易的不值得我去打。”
洛天心看到夫君這副樣子,臉上露出笑容,輕輕地點了點頭,再次將頭埋在夫君胸前。
張耀庭夫妻來到一處村莊,進入裏麵之後,發現這裏空無一人。
張耀庭眉頭微微一皺,腳在地上一跺,一道肉眼可見的氣浪,向著四麵八方擴散,周圍的房子應聲而塌,從裏麵衝出不少人。
張耀庭掃了這些人一眼,不屑一顧說:“能想出在這裏埋伏我,肯定都是小家族,如此自不量力,死了也不多餘。”
吳鬆峰握著一把大刀,惡狠狠地說:“你這個狂妄之徒,莫要這麽囂張,今天我們幾個家族聯手,必然送你們夫妻歸西。”
張耀庭握著鳳翅鎦金鏜,冷笑著說:“就憑你們這些人,在我眼中根本就不夠看,還是一起上吧。”
吳鬆峰憤怒的大叫一聲,向著前麵飛撲而上,劈頭蓋臉就是一刀,其他人緊隨其後,叫嚷著衝上來。
張耀庭看著這些烏合之眾,臉上都是不屑之色,鳳翅鎦金鏜一揮,輕易就把吳鬆峰的大刀磕飛,隨後拍在他的身上,整個人拍成血霧。
剩下的那些人嚇了一大跳,心中慌的不得了,好容易積攢起來的勇氣,徹底消失無蹤,大叫著四散逃竄。
張耀庭根本不給機會,連續發出半月斬,輕易就將他們的身體撕裂,至於那些手下,幾波地矛刺就給解決了。
張耀庭淡淡的說:“這些人連炮灰都算不上,不知道是哪一位,出來指教一下。”
一個書生溫文爾雅的走出來,拱著手說:“不愧是有名的狂神,果然本領不凡,小生孔慶民有禮了。”
張耀庭眼睛一眯說:“孔家的人終於出現了,我還以為你們裝縮頭烏龜,隻會讓這些廢物出來送死。”
孔慶民對他的話毫不在意,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似乎沒有什麽事情,能夠讓這個男人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