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大皇子監國
卻大皇子夏偉,自從被皇帝夏明君禁足之後,心中既憤怒又驚恐,憤怒的是自己什麽都沒做,僅僅是向皇帝夏明君提了兩次建議,並且自思自己提的建議還是非常有道理的:一個的、出身卑微、修為低下的孩子,突然之間把整個大夏國鬧騰得像沸騰的滾水一樣,突然之間,弄出這麽多武王。這以後還怎麽好管理?可父皇卻把李元當寶貝一樣對待。就因為這個李元,父皇居然把自己這位大皇子、國家的儲君、 武王九級的親生兒子,禁足在了家中,還讓自己反思、悔改。自己悔改什麽?難道還要向李元這樣一個蟲子一樣的、卑微、低賤的人道歉?大皇子心中異常地氣憤,但心中也充滿了驚恐。
父皇把自己進禁足,是不是看不上自己了,會不會把自己皇儲的位置廢掉了呢?似乎父皇現在對二皇子非常看重。二皇子有什麽好的?作為身份尊貴的皇子,他卻不顧及自己身份,常常低下身子,去拉攏一些身份地位也卑賤的人。就憑這,也妄想和自己競爭皇儲的位置?
夏偉也正在自己的家中自怨自哀,氣憤驚恐,忽然收到皇帝夏明君的命令:周圍的一些國家全都來進攻大夏國,皇帝夏明君要禦駕親征,前往大陳國邊境,讓他作為太子監國,協助丞相處理好國事,並全力支援前方將士的戰爭。
大皇子夏偉笑了:父皇並沒有把他拋棄,還是很看重他的。沒事的時候,嚴厲地教訓他,戰爭一來,還是得依靠他,這戰爭來得太是時候了,幸虧有這戰爭。
大皇子夏偉心中高興,送別了出征的皇帝和將士之後,他回家美美地睡了一覺,準備第二上朝,和丞相以及諸位文武大臣共商國事。
第二一早,大皇子就早早起來,收拾停當,上朝議事。
朝中的各部衙門、王公大臣也都早早地來到了金鑾殿。
皇帝出征去了形勢異常的危險,不知道這次大夏國能不能挺過去。如果不能,那所有的人都將成為亡國奴。覆巢之下豈有完卵,許多人甚至不敢想象,一旦戰爭失敗後,國破家亡的慘景。
王公大臣們全都心中充滿了憂慮。
大皇子坐在金鑾殿正中的龍椅上,對滿朝大臣:“父皇出征去了,命令我監國,處理國事,各位大臣要各司其守,不得耽誤國事。我要重點告誡大家一件事,在場的各位都是王公大臣,身份尊貴,以後不得隨便降低身份,去拉攏、將就身份卑微低下的人,亂了禮法。”
眾人一聽全都愣住了:這是怎麽回事?現在國難當頭,大夏國烽火四起,所有的人都在為戰爭做準備,可是這個大皇子,現在卻在這兒談禮法?
丞相薑守賢:“太子殿下,禮法自然非常重要,但現在周邊國家皆派兵來攻,兵貴神速,陛下匆匆出征,為了大夏國鞍馬勞頓,我想我們今應該討論的是,如何協調各部以及皇城和各個郡城,籌集軍馬糧草、組織援軍,支援邊疆的戰爭。
大皇子:“支援邊疆自然是非常重要的事,兵部和吏部和戶部都要各司其職,盡心盡力,為國家出力。”
各位王公大臣,甚至在一個月之前,得知邊關戰事將起,就開始竭力地思索,該如何應對這場戰爭?如何抽調兵員、籌集糧草,支援戰爭。今上朝的時候,許多人還擔心自己的應對會被大皇子看不起。畢竟大皇子第一監國,初次臨朝,誰知道會發布什麽苛刻嚴厲的政令呢?但現在一看,大皇子根本就沒有把邊關的戰事當成一回事。
兵部尚書裴景成對大皇子:“太子殿下,這場戰爭,應該是極其艱難的一場戰爭,不管東麵北麵、西北、西南,我們都麵臨非常嚴峻的局麵,無論哪一個方麵都沒有全勝的把握,也許戰爭會曠日持久地打下去,我們在朝中該如何做好支援前線戰爭的各項準備,是一件非常繁重的工作,這絕不是單單一個兵部戶部就能做到的,這要太子殿下親自安排,方才可能成功。”
戶部尚書劉建博接著:“支援戰爭,千頭萬緒。按什麽比例抽調兵員、戰爭賦稅該如何加、如何在各個家族勢力中籌集資金、兵馬糧草的生產、運輸、各類傷病丹藥的煉製,這些工作,千頭萬緒,必須傾全國之力,方可完成,希望殿下能親力親為,及時地支援前線的戰爭。”
大皇子夏偉:“這個我自然知道。我們先不討論這個,請禮部尚書來你如何製定禮法,明尊卑,嚴等級。”
金鑾殿中的各位王公大臣,第一次發現,這個大皇子根本就不了解國情,也沒有任何治理國家的經驗。皇帝整把他關在皇宮中,讓他修煉,耗費了無數的資源,卻堆出了這麽一個蠢材。
關於如何支援戰爭的討論,進行不下去了。
丞相薑守賢:“太子殿下,要不把如何支援戰爭的任務交給老臣,由老臣來負責協調支援戰爭的具體事務。”
大皇子一聽,心想:怎麽啦,我才第一監國,管理朝政,你就想奪了我的權利,讓我靠邊站,你自己大權在握,獨攬朝政了。邊關戰事,現在父皇已經出征去了,到了邊關,把敵人全都消滅掉,然後回來,不就是了。因為父皇寵溺李元,你們全都對李元這個身份低下、出身卑微的子崇敬有加,今我就是要殺殺這股歪風邪氣,治治你們這些見風使舵的人。
大皇子:“關於如何籌集兵馬糧草,支援前線戰爭,我已經有了決策,明我發布出去,各位照做就是了。今我們就討論如何定禮法、明尊卑、嚴等級。”
一些慣於見風使舵的朝臣,就開始獻計獻策,如何正禮法、明尊卑、嚴等級。”
眾臣討論了一上午,然後大皇子宣布退朝。
丞相薑守賢心中充滿了深深的憂慮:對戰爭的憂慮、對朝廷的憂慮、對國家未來的憂慮。他有心寫一封信給皇帝夏明君,告訴他朝中發生的事,但想到夏明君現在正是憂心如焚的時刻,他不能這樣有一點事就趕緊向夏明君稟報,這樣也會令大皇子生疑心,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