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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你是不是對小爺有意思?

  花側手腕被攥的生疼,扯了幾下,紋絲未動。


  心裏一惱,抬起另一隻手對準王黎的臉,上去就是一巴掌。


  可因為酒醉,導致抬手的速度太慢。


  那巴掌剛舉起,便被王黎一把鉗製住。


  這樣的姿勢,讓花側有些失重,整個人壓在王黎身上,毫無還手之力。


  花側擰眉看著眼前人,威脅似的口吻,凶道。


  “你給爺撒開!”


  這話不還好,這一,兩隻手上的力道反而更緊了。


  “嘶…”


  花側忍不住疼的一聲抽氣。


  王黎見狀,眉心跟著一緊。


  可他這次不但沒有鬆開手,反而還將人向自己處拽了拽。


  花側用盡全身力氣想要去掙脫,奈何彼此力量太過懸殊,根本就是浪費力氣。


  掙紮了半,終是徒勞作罷。


  也是頭暈,花側忽然泄了氣似的,重重的將頭砸到了王黎胸口。


  她這一砸,直接砸到了王黎心髒的位置。


  心髒先是猛地一頓,接著便似脫了韁的野馬一般,瘋狂跳動。


  聲音隔著胸口傳入花側耳中,微微皺眉,隻覺吵鬧。


  隻聽她喘著粗氣,十分乏累的嘟囔道。


  “你大爺的王黎,你到底要幹啥呀?”


  此言一出,花側察覺王黎似乎在微微顫抖。


  掙紮著轉動頭部,接著將下頜抵在他胸口,開始凝視眼前這張臉。


  雖模糊,卻依然是一張極美的輪廓,煞是驚人。


  花側看著看著,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更醉了。


  少頃,喃喃開口道。


  “王爺,你到底是不是斷袖?”


  王黎垂眸看著伏在胸口上的人,道。


  “不知。”


  花側聽的有些糊塗,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不知是什麽意思?”


  花側每一個字,下頜就跟著動一次。


  王黎感受著胸口處傳來的震動,不由下意識的動了動喉結。


  即便他從未經人事,可自己現在心底的欲望是怎麽回事,他再清楚不過!

  斷袖麽?

  這問題他確實不知。


  畢竟在沒見到花側之前,他雖沒有傾心哪位女子,可也並未對任何男子動心過。


  醉酒後容易口幹舌燥,花側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這動作,直接給王黎來了個致命一擊。


  他忽然覺得,若是這矮子,那斷袖,也未嚐不可!

  花側又困又累,將頭微微一歪,側躺在王黎胸口上休息。


  盯著他那雙微微泛紅的眸子,醉眼朦朧,輕聲道。


  “王黎?”


  “嗯?”


  “你是不是…對爺有意思?”


  四目相對,一陣沉默。


  沉默過後,王黎開口道。


  “是。”


  王黎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不!

  肯定是瘋了!

  不過,這樣的發瘋,讓他歡喜。


  許是情緒過於激動,王黎體內的劇痛比之前來的更猛烈了。


  他嘴唇開始發白,豆大的汗珠從側臉滑落。


  他忽然鬆了手上的力道,轉而攥緊的,是那床錦緞的被子。


  狼毒發作時,所有的情緒都會被放到最大。


  他深知,也懼怕!

  他怕自己一時控製不住,會因為自己心底那可怕的欲望,傷了花側。


  咬著牙,狠聲道。


  “滾出去!!!”


  話音剛落,王黎忽覺唇上一溫,當場怔住!


  這種陌生的觸感,濕潤又溫熱。


  王黎一時沒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腦中一片空白。


  待反應過來時,心底的震驚無以言表!

  這矮子,竟然在吻他!!!

  許多年後,當王黎跟花側再回憶起這驚一吻時,王黎隻有八個字來形容。


  ‘毫無章法,形同狗啃!’


  而花側因為酒醉,提及此事,形容起來也隻有八個字。


  ‘沒有的事,你別胡!’


  可就是這樣的生澀的吻技,竟讓王黎體內的劇痛,如退潮的洪水一般,逐漸抽離。


  圓月即落,泛青的屋內,一個酒醉,一個神醉。


  一個十分凶悍,讓‘對手’毫無招架之力。


  一個又心翼翼,目眩神迷。


  廝磨之際,難合難分。


  “嘶……”


  王黎忽然一聲抽氣,接著嘴裏一陣鹹腥。


  再看這矮子,趴在自己身側,睡得跟條死魚一樣。


  王黎方才被親的有些恍恍惚惚,身體也一陣發虛。


  躺在那緩了好一會兒,手指才微微湧上些力氣。


  心中忽然暗罵自己沒用,為敵所懼的戰神,竟被個矮子弄得如此不堪!

  抬手摸了下被咬贍嘴唇,眉心一緊,低聲罵了句。


  “狗麽?”


  言罷,側過頭,拉過被子蓋在花側身上。


  就著穆青色的屋子,凝視著那張睡得口水橫流的臉。


  泛紅的眸色漸淡,嘴角勾起,眼露笑意。


  這一夜,隱都實在熱鬧。


  勇兒行蹤仍未有下落,定安候府的人急的都快當街砍人了!

  王勝聽了太後的話,當晚便擬好了聖旨,派人一亮就給昭王送去。


  時年這一夥人被二故意指錯了路,這一夜跟昭王府的方向,走的是南轅北轍。


  這會兒正跟著富貴兒、元寶兒等人,站在牆根底下,琢磨自己是不是被騙了。


  督隱府更是醉的慘烈,裏裏外外、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督隱府被人連夜滅門了!

  暗衛們強行被花側逼著飲了神仙醉,每人隻一口,便全軍覆沒,醉‘死’在督隱府的地上,實在不堪!

  施而更是實慘,雙手籠袖,蹲在‘刀王寸’的牌子下。


  冷風吹著,鼻涕流著,哆哆嗦嗦的等某個與人醉酒溫存的矮子,眼巴巴的等著人家來給他送書。


  可眼瞧著兒都亮了,寒鴉孤啼,顯得他一個人格外悲戚。


  他僵硬的回過頭,看著那個依然緊閉的大門。


  抬手撫掉凍成冰碴子的鼻涕,心中終於開始覺得哪裏不對!

  這矮子,不會是在裏麵睡著了吧……


  想著起身,緩緩挪動著早已僵硬的雙腿。


  湊近府門,扒在門縫上向裏張望。


  裏麵雜亂得很,匠人們修繕房屋的工具,還有磚頭瓦塊的堆得到處都是。


  他這兒正努力看著,施而忽覺脖子上一涼。


  斜眼一瞧,一把長劍橫與頸間!

  隻聽身後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什麽人!”


  話的人聽著年歲不大,大概跟他差不多年紀。


  語氣間,警惕大與惡意。


  施而站在原地詢問道。


  “你是…王黎的暗衛?”


  這話似乎不大好回答,那人頓了下,道。


  “在下王爺的人,敢問閣下是?”


  聽到這,施而鬆了口氣,道。


  “自己人,我是她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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