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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我放你走

  司漣夜看到她的神色不對,心裏大約知道她在想什麽,卻當成沒有看見,朝她伸出手:“過來。”


  她盯著他看,心裏亂糟糟的。


  去,還是不去?


  正在猶豫間,就見他眉頭一挑,露出不耐煩的神情,上前直接拉起她完好的另外一隻手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她低聲問:“真的?”


  他沒說話,直接把她一帶,就把她給帶進懷中,然後他看了西澤爾一眼,眼神幽深中帶著強烈的敵意。


  西澤爾就這麽靜靜地盯著他看,似乎絲毫沒有被他的眼神嚇到。


  司漣夜微微眯眼,心裏愈發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好像很不簡單。


  他緊緊摟著她轉身就走,一句話都沒說。


  沈熙然覺得他很無理,用力掙紮著從他的懷中出來,對著西澤爾揮手:“我晚上打電話給你。”


  西澤爾微笑點頭:“好。”


  朱靈靈愣了下,似乎被他們之間那強大的氣場給驚到了,站了半天才跟想起什麽一樣,趕緊跟了上去。


  說實話,她其實很想跟著他們一起回去的,隻是她的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畢竟人家出來之後可是看也沒有看她一眼,拒絕她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還是沈熙然覺得不好意思,主動對她說:“要不要跟我們回去坐坐?”


  朱靈靈想說好啊好啊,很想看好友是怎麽跟他相處的,更想找個機會勸說他們分手,結果剛要答應,就見司漣夜那冷然的目光看過來了。


  警告的意思不要再明顯。


  她瑟縮了一下,趕緊識趣的搖頭:“不用了,剛剛阿文找我,我要去跟他見麵。”


  “是嗎?那好,下次我們再見好了。”沈熙然心裏也是鬆了口氣,還不知道回去怎麽跟司漣夜打官司呢,最好不要讓她跟去。


  朱靈靈看出她隱晦鬆口氣的樣子,心裏撇撇嘴,這個女人見色忘友,剛才真是白心疼她了。


  不過她卻是忘記了,之前她跟康文在一起的時候,那樣子可是比他們更加誇張。


  司漣夜把朱靈靈放到家門口就走了,回家的路上沈熙然又一改之前的熱鬧,變得沉靜許多。


  司漣夜把她看了又看,她卻當成沒看到一樣,若無其事。


  回去後他就忍不住了,抓著她的手不放:“你在想什麽?”


  見她的眉頭一皺,才發現自己居然又抓住了她的傷處,不禁急忙鬆手抱歉:“對不住,我忘記了。”


  她看了他一眼,慢慢的找了離他最遠的角落坐了下來:“忘記不是很正常麽,你身邊有個漂亮未婚妻,別的女人都不會放在心上的,就算我被人撞死了,那也是活該。”


  司漣夜的臉色一沉:“你出的車禍跟她有關係?”那個時候他趕到的時候隻看到她差點被車子撞到的場麵,他滿心滿眼都是她,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別人。


  他自然不是蠢蛋,聽出了她口中的意思。


  “你說呢?你肯定會比我更加了解她,你覺得是不是呢?”她皮笑肉不笑的說。


  之前她還隻是懷疑,後來越想越是不對,哪家有那麽調皮的孩子,別的人不找偏偏找上她,而且時間又那麽巧合,讓她不想懷疑都不行。


  他沉默了一瞬:“我會調查,要真是這樣,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她哼了哼沒有說話,什麽交代?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肯定會互相包庇的。


  司漣夜無奈的看著她,忽然發現自己現在好像說什麽都沒用,而那起因是什麽,他心裏很清楚。


  他走了過去,站在她身邊,發現她臉色大約因為流血的原因雪白雪白的,看上去就跟一塊白玉一樣,白的透明。


  他低聲說:“你放心,我不會騙你,更加不會負你,過幾天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說完含著希望的看著她,希望她能答應下來。


  她定定的看著他,眼中有著難以置信:“司漣夜,你在跟我開玩笑麽?”


  他的目光漸漸地冷了下來。


  她就跟沒看到他的神色變化一樣,自顧自的說道:“你不是有未婚妻,身邊有個名正言順的女人你居然還讓我跟著你?做你的小三,做情人?”


  她越說越氣,站起身來對著他怒氣衝衝的說:“你覺得,我就是那樣的女人,你憑什麽會認為我會答應?”


  司漣夜深深的看著她,心裏止不住的失望,原來這段時間以來對她的好,把她放在自己的心尖子上,她也一點沒有感覺到。


  “你不知道我的身份,能做我身邊的女人,是在抬舉你。”他的心被她的態度傷到了,他伸出手指輕挑的挑起她的下顎,眯著眼睛看著她,語氣中帶著沉沉的煞氣。


  她定定的看著他,目光清澈如一汪泉水:“司漣夜,別讓我看不起你。”


  這一句話衝進他的腦海中,讓他的眼神更加凜冽起來:“你心裏有男人?是誰?約瑟?還是……西澤爾?”


  “司漣夜,我真的很後悔認識你!”她再也忍不住了,忽然就揮開他的手站起身來:“我要跟你分手,什麽跟你回去,不好意思,我不奉陪。”


  說完轉身就要走,她剛剛拿起自己的包包,就發現他站在自己身前,她咬著下唇:“司漣夜,請你有一點男人的風度。”


  “我記得,我們有協議的,你忘記了?”他沉沉的看著她。


  她笑了笑:“我當然記得,但是,你好像忘記了,是你首先破壞了我們之間的協議。”


  “是嗎?”他眯了眯眼睛:“我怎麽不知道?”


  他的語氣很危險,但是她怡然不懼,仰著頭盯著他:“我不做小三,不破壞人家的感情。”


  “真的?可是這一條,你也沒有寫進來。”


  “胡說。”她臉色一變。


  司漣夜轉身把當初他們的協議拿出來,放到她麵前:“你自己看看,是你記錯了還是我說錯了。”


  她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快速的掃了協議一眼,忽然發現好像還真的沒有這一條,不禁臉色一白。


  “看清楚了?”


  她咬著唇,後悔無比,自己怎麽會記錯呢?怎麽會呢?


  對了,當初他們簽下的可是普通協議,上床什麽的都不在其中。


  她猛地又抬眼看著他:“當初可沒說我們會發展成這樣的關係。”她指著其中被加粗的一條:“發生任何肢體接觸都必須經過我的同意,你忘記了嗎?”


  “看來是你忘記了。”他懶洋洋的說:“我們之間的任何接觸,都是你親口同意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唇邊勾起邪笑,讓她猛地一愣,回想起之前自己滾床單的那一幕幕,突然想起來,好像真的,每次他都問過自己,“好不好?”“要不要?”


  而她的回答是什麽?

  她的臉色瞬間雪白,身體也搖搖欲墜,原來是這樣,當時她的話怎麽能作數?怎麽可能作數?


  不,不,她不能認輸,不能認輸。


  她勉強說道:“好,以前的事情就算了,但是我現在要回去,你知道的,不能勉強我做任何我不願意的事情。”


  說完就朝門口走過去,結果卻發現房門被反鎖了。


  “司漣夜,你無恥!”她自然知道是誰做的好事,不禁回身大罵。


  他抱著雙臂靠在門上,俊美的容貌和行為的惡劣形成強烈的反差。


  他走了過來,高大的身材將她牢牢的困在他和牆壁之間。


  她神色有些驚慌,強行鎮定的看著他;“你要做什麽?”


  他眯著眼睛盯著她看了半天,然後問:“如果要我放了你,其實也可以,但是你要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你回答的讓我滿意看,我就把答應。”


  她鬆了口氣,又謹慎的看著他:“我要是知道,就說,不知道的話,你也別為難我。”


  她是生怕他問自己一些不知道的東西,故意為難她。


  他笑了笑,低頭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愛進骨髓裏的女人,如果可以,他甚至能將自己的全部身家都給她,可惜,她麵對自己的時候,永遠隻會逃開。


  他問:“你跟西澤爾到底是什麽關係?”


  她定定的看著他:“他的我的醫生,我的命就是他救回來的。”


  “是嗎?那麽,是什麽時候,什麽地點,又是什麽原因呢?”


  她看著他,眼神黑亮無比,覺得眼前的男人是那麽的可惡,又是那麽的誘人,尤其是那股濃烈的男人味道圍繞在她周圍,讓她止不住的臉紅心跳。


  她強行鎮定下來:“這似乎不止一個問題。”


  “我說過,讓我滿意了,才有可能讓你離開。”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幽深。


  她暗暗的在心裏罵他奸詐,卻也無可奈何:“我在三年前遇到過一次嚴重的車禍,那次我全身骨折,腎髒破裂,差點就死了,後來是西澤爾醫生把我救回來,我很感激他,一來二去,我們就成了朋友。”


  她說完就發現他看著自己的眼神變了,不禁有些的奇怪:“你為什麽這樣看著我?啊……你做什麽?”


  她的聲音變了,因為她感覺司漣夜忽然伸手鑽進她的衣服裏,沿著她的腰線來回撫摸著,帶來陣陣酥麻感,她的臉又忍不住的紅了,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動不動就動手動腳?”


  司漣夜若有所思的摸著她腰上長長的傷口:“這就是你做手術之後的痕跡?”


  她咬牙:“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這樣揭開的傷疤很好玩嗎?”


  她是隻剩下一個腎髒,但是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的身體跟別的人有什麽區別,最多平時要注意吃藥而已。


  他慢慢的收回手,心裏很肯定事情的真相絕對不會跟她說的那樣,因為這條疤痕他在的三年前就看到過了,甚至用各種方法接觸過,那形狀和位置跟現在的一模一樣,這條疤絕對不是什麽車禍留下的,而是之前母親對她下的手,讓人摘除她的一個腎髒所致。


  可是今天她又這麽說,甚至現在他在她的臉上卻又看不出任何作偽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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