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出事
丫鬟有些揣測不上自家主子的用意,不過還是立刻下去照辦。
李初喜出了營帳便開始四處去找瑾七,卻找遍了整個紮營帳的地方也沒見著瑾七,甚至要進入林子裏麵去找,卻被墨香拉住道。“小姐,瑾七姐姐又不糊塗,怎麽會進入林子裏呢,再說那林子裏的猛獸多,常人都不敢進去。”
李初喜倒是反應了過來,頓時一臉冷意的看向了墨香,道。“墨香,你當真是不知道瑾七在哪?”
被李初喜這般突然一問,墨香心裏有些心虛,連忙搖了搖頭,眼神閃爍道。“小姐怎麽問奴婢這話,奴婢若是知曉瑾七姐姐在哪,斷然會知會小姐,再者,那竹兒姐姐不是也說道瑾七姐姐是回了侯府了。”
“若是換做你,身子極大的不適來不及與我這個主子知會,難道她還能有力氣回了侯府去請大夫不成?”
“可…可奴婢也不知道瑾七姐姐究竟在哪。”墨香被李初喜逼的一步步往後倒退,臉上帶著恐慌和心虛。
李初喜半眯著雙眸,一直盯著墨香。“沒想到你也是狗改不了吃屎,上一次如此,這一次依舊如此,作為你的主子,難道我這個主子待你不好?”
想到前世,她放心的將曦兒交給墨香,看著墨香疼著曦兒,凡是有好的也少不了墨香那一份子,可到頭來,即便對墨香再好,她終究是不會滿足。
如今卻還是能對她下手,李初喜心裏的怒火豈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的清楚的,墨香被李初喜這一副怒火的模樣嚇的雙腿發軟。
在侯府內倒是甚少見著李初喜動怒,更是沒人見著她這一副像是要來吃你的血肉將你一刀刀淩遲般的模樣讓人後背發涼。
“小姐待奴婢好,奴婢也是一心想要伺候小姐,可小姐也不能因此冤枉了奴婢。”墨香臉上帶著委屈看著李初喜。
就在此時,乳兒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小姐。”
李初喜聽著有人來了,臉上的殺意頓時收了起來,扭頭看向了乳兒,眼裏帶著微微不悅道。“何事?”
見著李初喜不悅,乳兒又看了看墨香,倒是沒敢開口,半響過後才道。“奴婢沒找著瑾七姐姐,怕是瑾七姐姐真的是回了去。”
說著,垂放下的手忍不住捏了又捏手中的那塊帶著迷香的手帕,李初喜聽了這話,這才朝營帳回去,而乳兒看了那墨香一樣,跟隨在了李初喜身後,待進了營帳後,道。“小姐,奴婢沒找著瑾七姐姐,倒是找到了這個。”
說罷,將手裏的手帕遞給了李初喜。“奴婢不才,小時候跟人在藥鋪做過藥童,倒是嗅得出這手帕上麵放了迷香。”
李初喜頓時接過來看了看,將手帕一攤開,手帕也僅僅是一塊普通的手帕,而下角的地方卻繡著墨香二字。
見此,李初喜眉頭皺了起來,道。“此事可還有別人知曉?”
乳兒搖了搖頭。“奴婢沒跟任何人說道,揀著了手帕便拿來給小姐。”說罷忍不住有些擔心。“小姐可是認為,這手帕與瑾七姐姐有關?”
李初喜點了點頭,卻也隻能將手帕收起來,道。“今日夜裏便留了你守夜罷!”
到了後麵,李初喜因為找不到瑾七也沒了心思去參加晚上的宴會,一人待在營帳內,翻來覆去的沒睡著,也交代過不讓旁人叨擾,竹兒與墨香自是沒敢進營帳。
而乳兒眼下成了李初喜身邊能用得人,後麵也不知曉何時李初喜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外麵另一邊熱鬧非凡,吃著烤肉載歌載舞,更是有璃妃一舞迷了眼。
誰也不知道李初喜是何時離開了狩獵場,等得第二日起,玉華公主去找李初喜時才知道,李初喜一早便離開了狩獵場。
如同上回在宮裏早早的離開也未來得及與人打聲招呼,想到昨日那丫鬟讓四小姐心急,怕是急著回去瞧瞧自家丫鬟去了。
這主子情重,那丫鬟也是走著運了。
可等玉華公主才離開李初喜的營帳,出去便遇著了李墨凡與襄王南離塵,見著他們便微微行禮。
“屬下見過公主,不知我四妹可是睡醒了?”
玉華公主聽了李墨凡這般一說,不覺挑了挑眉頭。“難道你不知道此事?四小姐該是今日
一早,早早的便離開狩獵場,該是回去了侯府。”想到這也不覺有些奇怪,這四小姐即便我行我素也斷然不會將此事不跟自家三哥說道,上回在皇宮內還見著這兄妹倆情深意重。
聽了這話,李墨凡趕緊進了營帳內,的確在營帳內沒見著任何人,看那被褥還是疊放的好好的,趕緊過去伸手一探,並非是像有人昨晚在這歇息過。
隨後又出來著急的朝南離塵道。“王爺。”
南離塵看他如此麵色一冷,兩人什麽話都沒來得及說立刻離開了秋狩場,而玉華公主卻是愣在了原地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難道七哥與那李墨凡是去追四小姐去了?
李墨凡與南離塵覺得不對勁,昨夜李墨凡便來過營帳,而在外麵守著的丫鬟卻是說四妹睡了。
可他也沒見著瑾七姑娘在外麵,當時還覺得有些奇怪,現在心裏卻是著急的很。比起李墨凡的著急,南離塵又何嚐不是如此,除了交代人去找外,自己也是快馬加鞭的沿著回侯府的路趕著回去。
這邊李墨凡與南離塵急著去找人,李初喜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時周圍一片黑暗,等她一動身子才發覺渾身無法動彈,想張嘴也嘴也是被堵住壓根發不出聲音。
原本以為在做夢,可她卻清楚的感覺到了來自舌尖的疼意,這不是做夢,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明明在營帳內睡著,怎麽會這樣?
李初喜在這個時候還是不禁感到有些慌亂,尤其在渾身不能動彈之時,她心裏的害怕又何止一點?就在她掙紮著時,另一邊的人也醒了過來,當她見到李初喜時,想過去卻渾身乏力,隻得一點點的挪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