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聖旨
如今才大年初四,張家一家子回了老家去,李初喜想要找這張小姐的麻煩還是有些難。
聽了自家小姐的話,瑾七頓斯眼前一亮,道。“不在京城豈不是更好。”
隨後瑾七在李初喜耳邊耳語一番,聽的李初喜不由得看了看瑾七,倒是不知曉何時這瑾七的心眼也越發多了,整人的法子也多了起來。
“隨你去罷,你若高興,想如何便是如何。”說罷,朝正往外邊走去的瑾七喊道。“記住了,可不能添了麻煩事。”
“小姐放心罷,奴婢保準此事沒問題,也讓那個張小姐沒了能耐。”說完高高興興的出了府去。
君無雙在京城,她不知曉,倒是瑾七知曉,看來也是找了瑾七,李初喜歎了一口氣,她還真舍不得瑾七,君無雙在她看來此人倒是不錯,有得醫術在身功夫高強,江湖人也不講究三妻四妾,若真對瑾七有心,日後也算個好的歸宿。
一想到以後瑾七要嫁人,她反而覺得空蕩蕩,興許是與瑾七作伴久了,這丫頭也一心護住,日後要換人在身邊伺候還真不習慣。
不過這事兒也是以後的事,眼下想想便作罷。
拒婚一事雖動靜大,卻也沒真正的讓侯府如何,隻不過是侯爺在聖上麵前請罪,而皇後去時正好遇上,說道幾句話此事也過去了。
冰妃當初便算好了此事,賜婚成了對他們的確好處頗多,若是不成除了鬧出一些閑話來,侯府也惹了聖上不高興。
可她哪裏想到,皇後這個病秧子竟出了鳳殿去禦書房,還插手了此事。
“連皇後都驚動了,這個李初喜能耐還真不小。”冰妃說著朝身邊的宮女道。“去傳話,讓李初喜進宮來說話,就說小住兩日。”
宮女聽命下去讓人去侯府傳話。
李初喜正想著如何打發日子,在侯府內什麽都做不了,除了練功外,可練功也沒個能和她交手的。
心裏還的惦記著陳家一事,但君無雙說的也沒錯,若是想對付陳家,除了拿到陳家的證據外,還不能著急於一時。
想要除掉陳家就必須將陳家連根拔起,若不然讓陳家東山再起日後的麻煩那可是不小的。
宮裏很快便來了人,來的人冰妃的人,傳話讓李初喜明日進宮說話,在宮中陪冰妃兩日。
來傳話的人說的好聽,見人走後,瑾七便苦著一張臉道。“哪裏是想讓小姐去說話,這分明是為了拒婚一事讓小姐進宮罷了。”
想想便能知曉,這一去還能安生?
就在冰妃的人前腳走後不久,皇後便派了人過來,同樣是讓李初喜進宮,因皇後身子好的多了,便想讓李初喜過去說說話,這又是年初出幾,李初喜作為一女應當是要進宮給皇後拜年的。
這也算來得及時,瑾七苦著張臉才算散開。“皇後娘娘還真是好,一來便解決了小姐的犯難之處,可如此一來,進宮了,也難免見著冰妃呢!”
李初喜不怕此事,進宮了就定會見著,即便不去冰妃那邊,冰妃還不會來找她?
——
翌日,李初喜一早便出門進宮去。
皇宮也算是熟悉了,進了宮門後皇後娘娘的人竟一早等在了宮門口,瞧著人來了帶著人去了鳳殿。
皇後娘娘對李初喜談不上喜歡與不喜歡,這女子可是襄王中意的人,是以,從上回來看,瞧著也是伶俐的,知曉以退為進。
“初喜給娘娘請安,娘娘萬福。”
“起身罷,何須多禮。”說罷抬了抬手示意李初喜坐她身邊去。“你如今年歲也到該出嫁了,可是有了意中人?”
聽了這話,李初喜微微一愣,隨後笑道。“多謝娘娘的惦記,此事還不著急。”
“那也隻是你不著急。”皇後說著讓人拿來了東西,隨後道。“可這襄王早就著急了,你們既然是兩情相悅,又各自都是嫁娶的年歲,若是再耽擱下去恐怕不妥。”話說完,將聖旨拿了出來。“這聖旨是我替你請的,想必這回你可不會拒了?”
李初喜見著聖旨連忙跪了下來,皇後這才宣旨。
半響後,李初喜這才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說罷便將聖旨接了過來,剛準備坐下,門外便來了人。
“姐姐身子骨如今瞧著好了不少,這身子好了,心思也就大了。”冰妃一向愛冷臉示人,這番進來開口的話也直針對皇後。
皇後看著是冰妃,道。“我這鳳殿是誰想來就來的,也用不著通報了?”說罷看向了站在門口的宮女。
宮女是鳳殿的宮女伺候久著,隨後進來道。“奴婢還沒來得及通報冰妃娘娘便進了來。”
“皇後何必端個架子,如今掛著個皇後的頭銜罷了。”冰妃說著看了看手裏拿著聖旨的李初喜,冷哼一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侯府的四小姐,怎的,當日拒婚為了你那心上人,不知你那心上人又是何人,難不成比三皇子還高貴不成?”
冰妃雖當時不說,可見著李初喜心裏難能咽得下這個口氣,又是朝堂之上,偏偏這個李立江油鹽不進讓的甚惱。
“皇上才為四小姐賜婚給襄王,兩情相悅的璧人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冰妃妹妹今日過來可是有事?”皇後不溫不火的說著此事,冰妃聽了麵色當場一變。
她誰都能對付,偏偏不能對付南離塵,但是沒想到竟然賜婚給了襄王,心裏的一口氣不上不下,半響過後才道。“聽說姐姐的身子好的多便過來瞧瞧,既然無事我便先回去了。”說罷帶著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兩度賜婚,先是三皇子後是七王爺,侯府上下如今可謂是被多少雙眼睛瞧著。
而侯府也應下來李初喜與七王爺的婚事,又是傳出消息,這婚事還是皇後娘娘親自去請的聖旨,如此一來也是讓多少人心裏明白,這李初喜討了皇後的喜歡,又是其義女,先前拒婚原來是早就心儀的七王爺。
外麵的人眾說紛紜,而侯府的人卻是高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