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一章 母憑子貴
皇宮
寧兒這些日子與皇後作伴,皇後倒是也沒刁難她,隻是照例過來請安,皇後閑空時就叫她過來喝喝茶平說說話。
雖是如此,寧兒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瞧在眼裏,是以,這在皇宮內遇見了什麽人說了些什麽話,皇後更是一清二楚。
“娘娘,冰妃這是想拉攏寧公主呢!”
宮女聽底下的人稟報寧公主在禦花園內遇見了冰妃,二人還坐下說了些話。
皇後哼笑一聲。“拉攏?寧公主隻是個封號,冰妃充其量是想要利用她罷了,談不上拉攏一說。”
寧公主的心思,皇後豈會不知,相互利用各取所需,冰妃若是想插手此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夠不夠,若執意如此可別怪她不客氣。
“寧兒,你不但人長的玲瓏可愛,這心思也當真讓本宮愉悅。”冰妃瞧著寧兒,伸手輕輕一握,道。“有句話說的好母憑子貴。”
寧兒聽此一言,頓時收回了手,她與王爺才圓房罷了,如今日日都避開她不說,就連去鳳殿請安也是錯開她在的時候。
即便費盡心思巧遇到,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對她,照著這般下去,冰妃娘娘說的母憑子貴壓根就沒希冀。
冰妃瞧她如此,朝身邊的宮女道。“請來的太醫可是來了?”
宮女點了點頭,將人傳喚了過來,隨即行禮道。“見過冰妃娘娘和寧公主。”
“容太醫,我知曉你一向醫術高明,今日請你來也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想讓你給寧公主把把脈。”
說罷,拉過寧兒的手放在了桌上,容太醫連忙遞去了絲線,宮女係在寧兒手腕上。
寧兒倒是不知冰妃這般是為的什麽,半響過後,容太醫頓時道。“這…寧公主身子極好,倒是有些脈相還不明,有點像喜脈。”
見容太醫惶恐,冰妃看了他一眼,道。“什麽叫像喜脈,若是喜脈你大可直說,這是好事。”
容太醫這才點頭道。“的確是喜脈,隻是脈相還隱隱約約的並不明顯,想必才一月。”
寧兒與南離塵的那次行周公之禮到如今都已經過去一個月左右,倒是相差無幾。
聽了大夫這話,寧兒不覺震驚的看著容太醫。“你這話說的可是真的?”
“回公主的話,的確是真的。”
冰妃之所以今日請了她過來,也傳喚了太醫就是因前兩日見她有幹嘔的跡象,本一位這寧公主心裏有數了,眼下瞧來還是現下才知曉。
“春林,送容太醫出去罷。”
宮女春林點了點頭,送了容太醫出去,到門口便拿出了一定銀子塞到了他手裏。
待人走後,冰妃這才看著歡喜的寧兒道。“你瞧,我這話說的到靈驗了。”
寧兒高興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是有些為難道。“可是…我即便有了身孕…”
“何來可是,我一會就去禦書房說起此事,暫且你也別聲張了出去,另外,好好護著肚裏的孩子,免得功虧一簣,這偌大的皇宮內,你若不小心可就永遠翻不了身了。”
冰妃這話說的也半點沒錯,如今寧公主肚裏的那個才是最重要的。
寧兒聽了這話不覺心裏一寒,不覺點了點頭。“寧兒記住了。”
“你不光要記住還得提防。”
說完這話,冰妃與寧兒說了別的事兒,閑聊幾句後便帶著人去了禦書房,而寧兒既然高興又有些擔憂的回了寢宮。
青檸看自家公主神色不好,忍不住問道。“公主與冰妃娘娘說了許久的話,可是冰妃娘娘說了不好聽的話?”
寧兒搖了搖頭。“青檸姐姐,冰妃待我也不錯,隻是想到王爺罷了,這都半個多月過去了,在皇宮內能見著他的麵也是屈指可數,如今他心裏隻有初喜姐姐,更是難能來瞧寧兒。”
寧兒想的,即便不是正妃,哪怕是側妃也好,隻要能嫁給王爺,日後正室側室總歸都會想法子的。
冰妃娘娘也說的對,母憑子貴,隻要嫁進王府才是正事。
聽了自家公主這話,青檸皺眉道。“王爺也真是的,都這麽些日子了,除了公主身子不適應會來瞧上一眼,也僅僅是一小會就會匆忙離了去。”
又想到自家公主與王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總不能沒有名分,如今皇後娘娘讓自家公主在皇宮內作伴,不就是想讓公主離王爺遠遠的,還讓王爺能與四小姐…
青檸想來想去,不覺想到了自家公主的不該,當初也不該將清白給了王爺,當初與那個青木王一塊也挺好的。
現下呢,青木王罷了心思對玉華公主好了,當真是失了好姻緣。
而此時此刻的青木王在別出養傷,李初喜那日出手救了他後,也沒管他死活。
“小姐,王爺每日都要來府上,總不能老是這般避而不見罷?”瑾七見著自家小姐正練劍,劍身帶著淩厲之氣。
當真是與小姐相配,還是林老爺親自打造的劍,用玄鐵鑄造而成,鋒利無比。
李初喜聽瑾七叨嘮了許久,終於忍不住停了下來,擦拭了臉上的大汗後,道。“你回來這些日子,也將人給帶了過來,老讓他待在屋頂上也不是個事。”
瑾七一聽這話,朝屋頂上看了看,見君無雙姿勢不變一動不動的趴在上麵,撇嘴道。“還不都是小姐將人一定就是一整日呢!”
說到這有些心疼的看了看君無雙。
君無雙暗暗歎息一聲,這丫頭總算為他說了一句話了。
話又說回來,李初喜光是見著君無雙,倒是沒見到君無奕,聽君無雙說道,君無奕和表姐在一塊,似乎每日都忙著,還要教表姐功夫。
當時也好奇表姐為何這般跟上了君無奕,原來是很多年前,表姐與君無奕有一麵之緣,之後心心念著君無奕。
若是他們倆能修成正果,也的確是一段佳話。
“若不是他每次都出現在同一個地方,我豈會定他一整日。”說罷手裏的石子飛了出去,君無雙歎了一口氣,渾身酸痛不已。
“四小姐,好歹我也幫你不少忙,總不能因瑾七與我多待了一日你就這般對我。”那日瑾七晚了一日才回來,沒想到四小姐這般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