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七章 攝魂術
“主人,此事似乎有些失算,那南離塵雖是受了主人的控製,可娶如燕一事反而被三皇子搶親,如今聖旨已下,過幾日便是三皇子的大婚之日。”
青釉說著這話不覺看向了姚筠,姚筠冷哼一聲,若仔細看便能看見她麵色有些蒼白。
“隻不過是為了挑起兩人的糾葛罷了,三皇子不算計,這個如燕倒是有心思,早早的生米煮成熟飯當真是個癡情女子。”姚筠心裏即便不滿意也不得不另外再做打算。
正想說話,姚筠便感覺到自己體內一陣波動,頓時麵色鐵青,一手扶住了椅子,咬著銀牙,那一股鑽心的疼意在她胸口來回不停的攪動。
青釉見此,眼裏閃過一絲疑惑,上前一步扶住了姚筠擔憂道。“主人你怎麽了?”
姚筠看了青釉一眼,眼裏帶著痛苦和淩厲,惡聲道。“你給我滾出去。”
青釉一愣,非但沒走,還一直站在跟前,麵露擔憂,手掌貼在了姚筠後背,用自己的內力源源不斷的進入她體內。
有她這般做,姚筠總算感覺身體緩了過來,也不知究竟是誰已經半清醒了過來,害的她體內的母蠱在自己體內躁動。
青釉一直覺得攝魂術並不是被人下藥那麽簡單,方才有那麽一刻想殺了姚筠,可以她的能力即便是對上此事的姚筠還不是對手,如此一來更是打草驚蛇了,倒不如更好的取得她的信任總要將這攝魂術打聽清楚。
等姚筠胸口的刺痛感消失後,她已經是滿頭大汗接近虛脫,隨即渾身無力的靠躺在軟榻上。
“方才讓你走為何不走,偏偏留下來,你如今膽子越發大,連主人的命令都敢違抗。”這青釉是她半道上收下的人,自然是個外人,可跟在她身邊這般久也沒瞧出任何異樣,讓人私底下查了她的來曆的確沒什麽問題。
可從方才來看,青釉也並不是什麽說走就走的人,還算有點眼色,平日替她辦事的確是可靠。
如今除掉了一個李初喜,剩下的還有南離塵,南離塵眼下可不能死,不過他離死也不遠了,等她日後不必再鼓動母蠱,南離塵體內的蠱就會失去控製以吞噬人的腦內為生。
這蠱即便是江湖上的鬼醫也看不出是何等緣由更別提將蠱引出體外了。
青釉垂下腦袋道。“屬下違抗了主人的命令還請主人責罰。”
“罷了,看你方才出手幫了我一把的份上便饒了你這回,若是無事你就先下去罷!”
聽了這話,青釉點了點頭,隨即便退了出去,心想,之前從未見過姚筠這般,也是在南離塵和宰相大人被下了攝魂術後才會如此。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不得不說,姚筠的內力極為深厚,那次有幸親眼所見,沒想到天山門的人如此厲害,也不知師傅出手可是能對付她?
想了想,心裏暗歎一聲,師傅如今年邁了,本就該頤養天年的時候,天山門的人一出現反而引起了不少轟動。
江湖上那些有些小名氣的人都已經被歸了天山門下,說起小有名氣的人那可是不少,就連武林盟主也成了天山門的人,下個月的武林大會必定是為了招去更多的高手才舉辦。
這武林大會早就在多年以前就作廢了,她還是得想想法子阻止才行。
就在青釉出院子後不久,姚筠麵色一變,痛苦的從軟榻上翻滾了下來這回的痛苦更是讓她險些暈過去。
怎麽會這樣,難道是在那兩人其中一人沒受到子蠱的控製了?
姚筠此時痛苦不堪,過了半個多時辰後這才沒了痛意,待她緩過來後立即出了清國候府,她倒是要去看看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按理說並不會如此,一但被子蠱控製的人一生會被她所用,就連南離塵這等高手也不會反噬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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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魂術?”
靈玉回靈穀將兵符交給了李初喜保管,李初喜得知兵符的來曆後,心下也是了然,看來老爹當真還沒老糊塗。
隻不過聽靈玉一說起攝魂術,說南離塵和宰相大人被姚筠用攝魂術被控製,心裏便擔憂了起來。
這攝魂術的字樣她隱隱約約的是在什麽地方見過,可怎麽也想不起來,聽靈玉說的這些,不覺皺了皺眉。“這攝魂術竟如此厲害,連南離塵都能控製得住?”
若說像媚術這等功夫旁人很容易就會中招且厲害的媚術便會迷惑心智讓人一輩子都追隨於此人。
隻不過這是女子專門用來對付那些色迷心竅的男子,至於攝魂術應當也是如此才對,南離塵的內力如何她再清楚不過,並且內力不是她能相提並論的。
“除了這事可還有別的事兒?”
靈玉點了點頭。“屬下收到消息,下個月武林盟主將會在宜州舉辦武林大會,到時候定會聚齊江湖上的英雄豪傑,如今江湖上許多有名的江湖人士已經歸了天山門下,再這般下去,恐怕就難以對付了。”
聽了這話,李初喜眉頭皺的更緊了,天山門不但將朝廷攪成了一灘渾水,如今還挑動了江湖人。
日後的一場的災禍恐怕真的是腥風血雨。
想到這,便朝靈玉交代道。“此事我會想辦法,你帶著靈穀些靈穀內的弟子們一同去查武林大會一事,記住不可打草驚蛇。”
“屬下聽令,這就帶弟子們一同前往。”靈玉說著,不覺想起了什麽,又道。“穀主,那襄王此次成親一事可要讓人去阻止一番?”
三皇子與七王爺的婚事在同一日,自家穀主如今還安然無恙呢,總不能讓襄王再娶。
聽了這話,李初喜聳了聳肩。“你看著辦罷!”
靈玉嘴角一抽,穀主分明就是希望她們去折騰一番,會意頷首應是,出了屋子後離開去交代了一番帶著靈穀的十幾個弟子離了去。
“小姐,靈玉怎麽回來了?”瑾七剛剛才練完功,正要過來瞧瞧自家小姐,見靈玉剛從門外出去也沒來得及問她怎麽回來了,一進屋便開口道。“她回來可是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