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吳國
“主子,那少年究竟是何人,為何會知曉吳國的兵力部署呢?”
少年與李初喜說的並不多,隻是簡單的寫下了幾個字,說道的不是別的,正是吳國那邊的情形。
李初喜搖了搖頭,她怎會知曉此人是何等來曆,隻不過是當初出手幫襯過他一番罷了。
莫非少年是吳國人?
不知他所言是真是假,李初喜讓瑾七傳消息給靈玉,讓靈穀的人去吳國查探一番,當真要是如少年所說,吳國已經調兵遣將準備出兵攻打別國,那此事就不小事了。
在紫天仙一事上沒出兵,想是因和全太師有約在先,如今全太師已經離開了別國,名聲狼藉,莫非是投靠了吳國,便獻策攻打別國?
要是這般,吳國雖和別國臨近,並不會貿然出兵,除非有人十分熟悉別國的地形以及兵力部署,若不然以吳國君王小心謹慎的行事,怎麽會突然就想攻打別國。
除了讓靈穀的去查此事外,李初喜也寫了書信讓人送去啟州給如沁,提及此事,讓她立刻傳消息給別國王後娘娘。
有了防範總比沒有的好,信不信是一說,但總得防著。
“誰在外麵?”
“是我!”
聽著這話,壽王連忙起身去開門,進來的是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見著來人後,壽王雖有些忌憚,但還是道。“請入座。”
“不必了,今日來便是告知壽王,吳國那邊已經商議好,隻要壽王拿出誠意,便會立刻暗中讓兵將潛入淮國。”
“誠意?不知閣下指的誠意是什麽意思?”
男子見壽王真是不明白,這才道。“吳國君王要的是金銀珠寶,他出兵力幫忙自然需要誠意,待日後壽王登基,淮國與吳國成為友邦後麵之事還多有合作之處,眼下自然是要拿出誠意來。”
“原來如此,不知何時要,又要多少,本王可不是什麽富可敵國之人。”
壽王雖不是富可敵國,但暗中斂財不少,就連安親王的那些還僅僅是壽王手中錢財的其中一分,可想而知此人究竟是藏了多少。
當初三皇子為爭太子之位,這壽王一事都默默無聞從不參與此事,也不在朝中拉幫結派,儼然就是一副隔岸觀火。
“吳國出兵五萬,再加上壽王自己的兵力,攻下皇宮綽綽有餘,至於這五萬兵力在壽王眼中值得多少,單憑王爺自己斟酌,話已帶到,三日後便會有人在暗中接應。”
男子說完便已經離了去,壽王眉頭一挑,這才叫來了管家下去備東西。
李初喜猜測的是全太師已經投靠吳國君王,此事不假,但另一件事她並未猜到,那邊是李秋萱也去了吳國。
除此之外,吳國有一位大人,叫張晉張大人,乃是國之棟梁,此人不是別人,而是川西晉。
川西晉本是青丘王身邊的人,但對於他而言,這世上沒有主人隻有拿錢辦事,當年下山之後被青丘王委以重任,同時吳國那邊川西晉在青丘王和淮國開戰時就已經有了牽扯。
這也是為何,吳國不曾出兵反而是別國借兵十幾萬的緣故。
川西晉給自己留了後路,早就知曉青丘王已經成了敗寇,東山再起不過是機會渺茫。
如今帶著李秋萱去了吳國後,李秋萱便沒再露麵,川西晉的張府上多了一位夫人,對於李秋萱而言之是名義上罷了,而川西晉卻並不這般認為。
但川西晉更明白一件事,李秋萱若大仇未報,此生都別無其他的念頭,他帶著人來吳國,無非是想幫李秋萱報仇罷了。
李秋萱想要殺了李初喜,單單殺了她,他們二人眼下勢單力薄壓根不是對手,何況淮國有個萬劍樓,還有個南離塵,再加上李初喜背後有個靈穀,他們一旦出手,不但仇報不了,更是送了性命。
川西晉這會回來,李秋萱卻是昏厥了過去,見此,麵色一急,連忙將人抱進了屋內,替她把脈過後,這才瞪大了雙眸。
中毒了?
隨即封住了李秋萱身上的穴道,立刻運功替她逼毒,好一會後才見著人醒了過來。
“你好端端的怎麽會中毒,莫非方才府中來過人?”
川西晉在吳國走動的大臣雖多,但並未深交過,吳國君王倒是十分看重他。
李秋萱搖了搖頭。“這毒是在別國就已經被人下了,但卻不知是什麽毒,一旦練內力便會讓毒性發作,若不動用則無妨。”
川西晉還算擅長用毒,但也並不精通,解毒自然就更難了。
上回她中毒,還是好不容易才解毒,這次的毒卻讓他都看不出是什麽毒,想解怕是不容易。
“既然如此,那暫且便不要再用內力,待我找來解藥替你解毒之後再說。”川西晉小心翼翼的將人抱著。
李秋萱微微頷首,倒也並未覺著二人這番舉動有何異樣,對於李秋萱而言,如今的男女之情引不起她的心思。
她一心都放在了功夫上,勤學苦練終有一日能打敗李初喜,必定要讓她跪在自己的腳下。
而川西晉就不同了,跟在青丘王身邊見過不少女子,但如此親密的卻隻有李秋萱一人,不知不覺中對這女子動了心,連他自己也無所察覺。
“你這幾日不便出門,便待在府中不要隨意出去。”川西晉說著,又想起了一事,道。“全太師已經來了吳國,昨日我得到消息,暗中覲見吳國君王,你中毒一事定和他脫不了幹係。”
聽了這話,李秋萱挑起眉頭。“全太師還沒死?”
“沒死在青丘國的人手中,反而是來吳國了,當初跟吳國君王有約在先,如今吳國君王自然是有打算。”
全太師已經是想來個魚死網破,他既然得不到別國,自然也不想讓別國安寧。
“總之,你紫天仙的身份不能讓人知曉,尤其不能讓全太師瞧見你在吳國。”川西晉見過全太師,但未曾用自己的容貌,即便二人遇見也不相識。但,全太師的出現,也成了他計劃中的一阻礙,若得機會必要除掉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