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周國大軍
李初喜是不怕,但沒想到這靈石的藥性用來壓製體內的寒毒,一冷一熱在體內讓人生不如死。
熱在內,寒在外。
五髒六腑如同火燒一般難受,而體外卻是冷的她麵色發青。冷熱的氣息似乎在她體內碰撞一番,越發的強烈了起來。
從一開始,她還覺得好些,可過後卻讓她怎麽都忍不住了,死死的咬著銀牙,血跡順著嘴角往下流。
不過是一會的功夫,便讓她渾身出了冷汗,打濕了衣裳後更是覺得體外越發的冷了,奈何體內又如同火燒一般,壓根停不下來。
“主子,襄王妃當真能受得住嗎?”靈兒不覺有些擔憂的說道,她可是見過書籍上記載的,用靈石來壓製體內的寒氣,即便寒氣不重,光是靈石的藥性強烈都能將人折騰的去了半條命。
書籍上記載,靈石雖有起死回生的奇效,卻也要看那被施救的人能不能熬得過去。若熬不過去,即便能起死回生也不過是成了催命符罷了。
聽了這話,仙兒點頭道。“你放心罷,旁人我可說不準,但四兒定是能熬過去。你先去準備一些食物,三個時辰之後遞進密室之中。”
三個時辰之後,以靈石的藥性,四兒若能熬住,定也適應了的差不多了,雖還是煎熬,卻並沒有一開始那般痛苦。
靈兒點了點頭,隻好聽話的去準備食物。
而這個時候,南離塵也醒了過來,醒來之後才得知李初喜已經服用了靈石,暫且在密室之中需得三日過後才能出來。
他這一睡便睡了一天一夜。
睡醒之後精神充沛,當然是少不了仙兒在他沉睡之中時用了針灸之法,若不然人一睡醒還是渾渾噩噩,並沒有如此清醒。
一個人在極度疲憊之後沉睡,一天一夜不吃不喝醒來又怎麽會那般快恢複正常呢!
就在李初喜進入密室後第二日,南離塵收到了李墨凡傳來的消息,南域城讓南離塵立刻回京城,協商大事。
說的大事,李墨凡在書信中並未說道是什麽大事,但隻是讓他急著回去。
見是李墨凡稍來的書信,南離塵猶豫不決,想見到李初喜從密室中出來,可又擔憂因此耽誤了回京城的日子。
“若是王爺有事回去,大可放心的將四兒交給我便是。”仙兒瞧著他這般作難,便開口一說。
聽了這話,南離塵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仙兒姑娘了,我得立刻回去京城一趟,會盡快回來。”
“放心罷!”
隨即,南離塵便去收拾了物什,好在已經休息好,此番回去京城並不難趕路。
淮國和吳國才定下修建通商之路,此事過去才一個月,眼見著通商之路就要抵達吳國邊界,卻在此事,淮國邊界受到了侵略。
周國司馬圖之地司馬青衫帶著二十萬兵馬抵達淮國邊界,在淮國還未搞清楚對方來意時,便直接攻打邊境城,一路趁勝追擊,攻到了北城門外才停兵駐紮。
周國在淮國以東,乃是莽漢之國,何為莽漢?
周國人沒有太多的講究,想要的東西都靠交換和掠奪。但早在之前青丘和淮國開戰時,周國並未出手。
如今卻是貿然帶著二十萬兵馬攻打淮國,此事來的突然,也讓人意想不到。
因此,南域城隻好請李墨凡立刻通知南離塵回京城,若是南離塵不回來,朝中的將軍又沒有幾個頂用的。
那些個老臣和文臣,到了這個時候也派不上什麽用場。
此時朝堂之上議論一片,卻也沒人拿出個法子來。但因青丘和淮國戰事過後,先帝過世,南域城登基之後,兵馬上的操練倒是沒有停下。
如今想要調兵遣將去逼退周國的兵馬的確是有足夠的兵力,但要派誰去戰場上還是朝中考慮的事。
周國的兵馬二十萬,都是莽漢,以一擋十的武力,極為出名。
再加上一個司馬圖的兒子領兵,司馬圖在年輕的時候就名揚列國,隻因此人力大無窮,曾單槍匹馬被敵國一萬兵馬包圍,卻還是殺得人家自損八千都未曾將司馬圖送上西天。
有了這等名氣,淮國的大臣們個個都將此人視為刀槍不入之人。
而有句話說,虎父無犬子,司馬圖的兒子自然是秉承了司馬圖的力大無窮,且聽說此人功夫高強,在領兵的戰術上還幾位有謀略。
“聖上,依老臣看,能帶兵上戰場與司馬青衫對陣的恐怕隻有襄王爺了。”
“是啊,若是襄王爺領兵過去,定會將對方逼出淮國,讓其永世都不敢再對我淮國打別的心思。”
這個時候,朝中的大臣們倒是想到了南離塵。
南域城無奈之下這才讓李墨凡去知會了南離塵,至於人回不回來,他心裏也沒準。但想著,此事是淮國的大事,若沒人能敵得過司馬青衫,難不成讓整個淮國都這般容易被周國拿下?
禦書房內,南域城焦心的看著戰場上傳來的消息,說是北城如今恐怕是隻能堅持半月,若是半月之後援軍未到,定是要被人攻破了。
好在邊境那邊並沒有居住的百姓,若不然周國人一旦入淮國便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周國也算是一個臭名遠昭的國,在周國曾經攻打過吞並的小國來看,所作所為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可周國曾對淮國也是忌憚,即便如今淮國的兵力不如從前,但也並不是說被人攻打就被人攻打的。
這次來的悄無聲息,事先也沒得到消息。偏偏以東都是周國的地盤,過了周國的小國周邊也被周國拿下吞並。
突然對淮國出兵攻打,南域城身為一國之君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發生戰事。
“李將軍,你覺得此次周國攻打淮國會不會太過突然了些?”南域城看著李墨凡忍不住開口說出疑惑。
李墨凡點了點頭。“回稟聖上,此事的確是突然了,周國那邊我們也沒得知任何消息,竟是二十萬兵馬直接大軍壓境,單憑這點,恐怕就讓人覺得十分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