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假戲真演
鬆下建聞言,立即摘下他的耳機戴在自己的耳朵上。女人讓人遐想的叫喚聲,清晰地傳來,當中還夾雜著節奏感強勁的**撞擊音。
“啪、啪、啪”雄渾的聲音讓鬆下建立即感到一股燥熱襲來,“愛麗絲”驕人的麵孔、吹彈可破的肌膚、豐胸、翹臀,頓時放電影一般從他腦海裏閃過,讓他不自覺地幻想著,“愛麗絲”赤果果的嬌軀在這種力量的衝擊下,該是怎樣一個活色生香、讓人鼻血飛濺的場麵。無意中,黑衣人已經讓鬆下建擠到了一邊,不爭氣的手直撲襠部,隨即就前後運動起來房間裏,林瓏玉體橫陳,臉上一片潮紅、香汗淋漓,兩手揪著床單,叫喚聲聲嘶力竭幾近癲狂,一對玉兔頂著兩顆相思紅豆亂竄,修長的雙腿正架在蔣浩然的肩膀上。
蔣浩然雄壯的背肌下,兩片黑不溜秋的屁股,像一台高速運轉的打樁機,“嘿秋嘿秋”不知疲倦,晶晶的汗液隨著背脊流下,聲聲肉帛中,還可聽見鑽頭帶出漿水的“呱茲”聲。
假戲,真演著。隨著一聲高亢的狼嗥,蔣浩然仰麵倒下,鑽頭依然高昂,林瓏的身體顫抖著,兩條**無力地倒向兩邊,芳草菲菲處,玉門洞開,一股白色的液體汩汩流出,順著峽穀滴落在一片殷紅之上。
“親愛的,洗洗睡吧!”蔣浩然從床上爬了起來,在林瓏雪白的臀部上輕輕拍了一下。
林瓏蜂蜇了樣驚起,但很快就親昵地著:“親愛的,我累得不行了,先睡覺!”兩行清淚卻一直流到嘴邊,隻為那失去的純真。
但這兩行清淚卻刺痛了蔣浩然,以為自己可恥的行為傷害了她,趕緊將她摟在懷裏,惶恐地擦去她臉上的淚水。
林瓏搖著頭,示意他不用自責,自己是心甘情願的。
蔣浩然好生感動,雙手對著林瓏圈出一個心型,蓋在自己心髒的位置,表示自己會負責的,一定把林瓏放在自己的心尖上。看林瓏重重地點頭,蔣浩然再次將她攬進懷裏。兩人擁抱著些睡前的恩愛話,漸漸無聲,卻開始悄然快速地穿起衣服來。
黑衣黑褲黑襪子,蔣浩然收拾妥當,示意林瓏好好呆著,在窗口準備接應自己,抬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旋即轉身進了洗漱間,打開窗戶,縱身而上,看看外麵沒有什麽異常,在林瓏急切的關注中,身形一漲,再躍上六樓的窗台。
兩扇玻璃窗緊閉,透過玻璃,裏麵的插銷清晰可見,蔣浩然側耳聽了一下屋裏的動靜,用右手大拇指按住插銷部位的一個邊角,一用力,玻璃立即哢嚓裂開,輕微的聲音在夜色中顯得有些刺耳,蔣浩然甚至聽到地麵上的陰暗處傳來淩亂的腳步聲,左手快速上前,手裏多了一個開啟紅酒的螺旋狀開瓶器,快速扒拉兩下,細的玻璃掉下來,露出一個長形的縫隙,順著縫隙旋轉至插銷處,往上一挑,插銷打開,蔣浩然推窗而入,剛剛關上窗戶,幾道雪白的手電光柱就掃了過來。
蔣浩然站在牆角聽著下麵沒有什麽異動,這才轉向屋裏。
男歡女愛的聲音清晰入耳,男聲高亢,女聲歡快,看樣子已入佳境。能到這裏來住的人,自然不是什麽好貨,蔣浩然也沒有打算留著他們的意思,大大方方地開門進去。
所有的燈光都亮著,男下女上,標準的觀音坐蓮式,一團白花花的肉正賣力地坐得起勁,突兀的開門聲讓女人側目,隨即驚呼而起:“八嘎”
“八毛!”蔣浩然隨手一揚,開瓶器劃出一道白光從女人的頸部穿過,直接釘在牆上,一道血柱從女人的脖子上噴濺而出,白花花的身體布袋一般倒下,但馬上就被壓在底下的男人驚起推倒。
“你是誰?”男人渾身赤果一臉是血,下麵的兄弟早耷拉下了腦袋,但言語中居然不是那樣驚慌失措,一隻手甚至摸向床頭上的槍套。
蔣浩然眉頭微皺,雖然看不清這個人的臉,但聲音倒有幾分熟悉:“你,林三木?”
林三木一怔,伸向槍套的手立即縮回,馬上就明白眼前的這個“外國人”是誰了,知道跟蔣浩然動槍他還不夠資格,翻身跪下頭如搗蒜:“軍軍軍長,饒命!軍長饒命!我隻是一時糊塗,請看在”
“嗬嗬,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林三木?不錯嘛,南山獨立軍的第一個叛徒,讓你拔得了頭籌!,安娜在哪裏?”蔣浩然啞然失笑,聲音陰冷而威嚴。
“軍軍長,我真不知道安娜姐在在在哪裏,一到南京我就沒有再見過她?您饒我這一回吧?”林三木牙關打顫,戰戰兢兢地著。
“哼哼,饒你?我丟不起那人,去死吧!”蔣浩然相信他也不可能知道安娜在哪裏,自然也不能留著他讓日本人當做反麵教材來宣傳。黑著臉上前,伸出右手抓住林三木的脖子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響,林三木頓時沒了聲音,腦袋也像他的弟弟一樣耷拉了下去,蔣浩然一鬆手,立即倒在床上,再也不動彈。
就在這時,門外的樓道裏突然傳來了霹靂巴拉的腳步聲,多且淩亂,蔣浩然立即意識到這個屋子隻怕也安裝了竊聽器,日本人已經知道自己來了。
蔣浩然拖著被子床單,兩步走到客廳,打開酒櫃,將裏麵十幾瓶白酒、紅酒、洋酒,乒乒乓乓全部敲碎在門口,從褲子口袋裏摸出打火機,哐啷打開點火,隨手一拋,鋼質的火機閃著紅色的火苗,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蔣浩然已經轉身,快速扯下落地窗簾,門口轟地一聲燃起了熊熊大火,並且隨著酒水的所到之處快速蔓延。
蔣浩然打開窗戶,將手裏的窗簾向上臨空拋出,又向五樓洗漱間的窗台丟出一個物件,窗戶立即打開,剛好拋出的窗簾下落,遮住了下麵的窗口,蔣浩然隨著窗簾一個斜步跨出,穩穩落在窗台上,窗簾飄離五樓的時候,洗漱間的窗口已經關上,好像從來就沒有打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