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懲罰

  “白總怎麽有空來片場,怎麽也不提前派人來說一聲!”


  隨著導演出聲,現場的人都朝這邊看來,紛紛向白長辭問好,而白長辭的目光始終看著顏夭夭和霍格的方向。


  工作人員將他們從水中拉上來,立馬遞了毛巾過去,霍格沒管自己身上的水,而是不停地替顏夭夭擦身上的水,顏夭夭也沒有拒絕,隻是不停地搓手臂,這種天氣,在水裏拍戲,確實很冷。


  但是,白長辭沒有注意到這些,他隻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他們倆的動作,徹底激怒了他。


  “都給我閉嘴!”身邊嘰嘰喳喳的聲音太多,實在是太吵了,白長辭暴怒,讓他們閉嘴。


  直接越過導演,衝向了顏夭夭的方向,憤怒的從霍格和工作人員的手裏,將她帶了出去。


  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是為了什麽,霍格也很懵,他剛剛都沒有注意到白長辭在這裏,要是知道,他肯定不會替顏夭夭擦水,畢竟確實是太親密了。


  他剛剛隻是太擔心顏夭夭了,這麽冷的天氣,他自己都有點忍受不了了,所以也沒有想那麽多,看來這次是給她惹麻煩了。


  不過,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麽,和顏夭夭相處的這些天來,他看到了一個和傳聞完全不一樣的她,是那麽美好,那麽令人向往,無法否認,她確實是有很大的魅力,而他確實是被吸引住了,自己的心,自己也無法控製了。


  他站在那裏,有些懊惱,又有些生氣,懊惱自己沒辦法光明正大的保護她,生氣的是自己沒有那個身份,卻要做讓人容易誤會的事情。


  旁邊的工作人員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不明白白長辭為什麽突然就那麽生氣。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些都是很正常的,隻是出於關心而已,也沒有做其他的。


  這是因為他們有不一樣的身份,這對於他們來說是工作,而對於白長辭來說,是領地被侵犯。


  同樣都是男人,隻有霍格一個人明白,他到底是因為什麽而生氣。


  他擔憂的看著顏夭夭和白長辭離開的方向,那裏是試衣間的方向。


  白長辭一路拉著顏夭夭,到了試衣間,把周圍的人全部都轟走了,吩咐任何人都不要靠近。


  試衣間裏,顏夭夭想要掙脫白長辭的手,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她覺得白長辭是想捏碎她,然而,白長辭並沒有那麽容易的被甩開,他緊緊地抓著顏夭夭。


  顏夭夭感覺自己的手,馬上就不是自己的了,“痛!白長辭你想要幹嘛!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沒錯,盛怒中的白長辭,看起來就像是個瘋子,瘋狂的盯著顏夭夭看,俊美白皙的臉,因為怒氣而變得通紅。


  完全不理會顏夭夭在說什麽,鎖上試衣間的門,直接將顏夭夭甩到了小沙發上。


  終於被放開了,顏夭夭立馬站起來,準備迅速的逃出去,直覺告訴她,若是再不離開,肯定會很危險。


  但是,白長辭哪裏會給她這個機會,他將她甩到沙發上之後,自己很快的壓了上去,雙手撐在顏夭夭的肩膀上,將她圈在了身下。


  再次被束縛,顏夭夭都要抓狂了,而且這個姿勢,比剛剛更難受,也很曖昧,白長辭現在就在她臉的上方,這要是被人看見了,可就羞死了。


  一想到被人看見的那種窘迫,她的小臉瞬間就變得通紅,手也在不停地推白長辭,想要把他推到一旁去。


  “你不要這樣,被人看見了不好!這裏是劇組!我求求你了!”


  隻是,她的力氣怎麽可能敵得過白長辭的力氣,打在他身上的拳頭,對於白長辭來說簡直就是在點火。


  他抓住顏夭夭亂揮的手,將她控製住,聽見顏夭夭說的話,更加生氣了,什麽叫他這樣做不好,那霍格那樣對她就行,他不過是碰了肩膀而已,就不行了!

  “閉嘴!別的男人對你這樣就可以了,我就不行是嗎?顏夭夭,你怎麽這麽不要臉,別人都能摸的地方,我怎麽就不能了!”


  一邊說,一邊掐住她的脖子,不讓她動彈。不得不說,顏夭夭的皮膚是真的非常好。而且,她的身材確實是好,恰到好處,該長的地方都長得很完美,不該長的地方,一點都沒長。


  隔著布料,白長辭覺得自己有些異樣的感覺了。他從來不知道顏夭夭對他的誘惑力這麽大,更不知道他的自製力竟然變得這麽差了。


  顏夭夭一直在掙紮,雖然她失憶過後,沒有經曆過那種事情,但是她又不傻,知道白長辭要對她做什麽,但是這裏不行,絕對不行,外麵還有那麽多人,萬一有人進來了,得多尷尬。


  “不可以,不可以在這裏!我求你了,放過我吧!”


  顏夭夭一直都在哀求,白長辭完全不理會她。


  “閉嘴!怎麽?別的男人就行,我白長辭就不行了!顏夭夭,你怎麽能這麽不要臉,是有多寂寞,多忍受不了,開始勾引別的男人了!”


  白長辭不想再聽她說話,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並不是吻,而是撕咬,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狠狠的懲罰顏夭夭,一想到霍格碰了她那個地方,他心裏就不舒服。


  他的吻,將顏夭夭即將要說出來的話堵住了,隻剩下咿呀的聲音,顏夭夭隻是想反駁而已,她根本就沒有做那樣的事情,根本就不會去做。


  什麽是道德底線,她還是分得清楚的,婚外戀情根本不可能,再說,她對霍格,完全就是朋友的態度,怎麽可能會有那種心思。


  其實,那時候並沒有,隻是角度的問題,若是仔細看,就會發現了,隻是當時他已經處於盛怒的邊緣了,完全管不了那麽多。


  男人吃起醋來,比起女人可能更可怕,白長辭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顏夭夭知道自己敵不過,但是還是沒有放棄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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