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繼續努力
“長辭,你在哪裏?”黑暗中,顏夭夭的聲音有些委屈。
這個男人莫名其妙的把她關到了這樣一片的黑暗之中,此刻卻不知道到了什麽地方。
慌亂使得顏夭夭左轉右轉,卻始終找不到方向,心中的焦急也越來越深。
最近她的壓力已經很大了,而今天她又在這樣的一個中間的環節中失敗了,回來的時候她本來想要看到這個男人能不能給她一些安慰,可是卻麵臨了這樣的狀況。
難道這個男人在生她的氣?
顏夭夭一點也不想哭,可是她卻感受到自己的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落著。
就當這個時候,手臂上卻傳來了一份溫暖。而當顏夭夭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身後有另外的一份光亮。隻不過這一份光似乎非常的溫暖。
“祝你生日快樂!”是白長辭的聲音,在身後那個光亮所在的地方。
果然,當顏夭夭回過頭來的時候,他看到那個男人拿著一個大蛋糕,上麵插滿了蠟燭。
而這個時候,男人正把帽子戴到他的頭上,顏夭夭一下子撲哧的笑了出來。
隻不過他說的第一句話卻是:“你剛才去哪裏了?她找不到你……”
白長辭當然能夠聽出來女人話裏麵的憂傷,她現在找不到白長辭的時候傷心過了頭,這個時候聲音還有些哽咽。
礙於眼前有個蛋糕,白長辭不能馬上的抱住這個心愛的女人,可是他卻承諾:“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找不到我了。”
在這樣的一個好時刻,白長辭立下了這樣的誓言。
並且在他的心裏,他很想要為顏夭夭做這樣的事情。
今天顏夭夭離開的時候,他就已經準備好了,這個女人雖然說要為他做這樣的事情,可是卻不一定能夠實現。
隻不過不管怎麽樣,白長辭的確定自己一定要讓這個女人開心,如果他失敗了,那就好好和他過生日,如果他成功了,那當然更好了。
而在他們倆互相看著沉默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更大的聲音:“顏夭夭姐,祝你生日快樂!”
是公司的員工,因為他們剛剛已經離開了,可是現在卻出現在這個辦公室裏。
雖然說辦公室裏麵沒有開燈,可是在一整個蛋糕的蠟燭的映襯下,顏夭夭能夠清晰的看到所有人。大家的臉上都布滿了笑臉,絲毫沒有對她的失誤有什麽不滿。
“就算失敗了,我們也可以重來啊。”
“對呀,顏夭夭姐,別傷心了,我們好好過生日。”
“要不是老板準備,我們都不知道你生日呢。”
“……”
周圍人聲鼎沸,各種各樣的議論聲在顏夭夭的耳邊。此刻,她已經完全忘記了之前的傷心了。
顏夭夭把手中拿著那個大盒子放在身旁的桌子上,雙手合十,許下自己心中最純真的願望。
隨後她吹滅蠟燭,她的22歲就這樣來到了。
在燈打開之後,她才發現,每一個人的手裏都拿著一份禮物,這讓顏夭夭有些不好意思。
似乎每到一個階段的時候,她都會碰到一些好朋友,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做些什麽,可是這些人對她的好,她就會一輩子都記得。
就在她煽情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在人群中大聲的喊道:“先拆開那個大盒子,那是老板準備了很久的。”
這話一出來之後,周圍的人都笑了出來。
雖然他們都知道顏夭夭跟白長辭是一對,可是這對夫妻在公司裏卻從來都沒有秀過恩愛,這讓大家看著都很不過癮。
既然今天是顏夭夭的生日,那麽他們自然都要好好的鬧騰一下。
“好好好,我拆。”顏夭夭無奈的笑了笑,原本煽情的情緒也被咽了下去。
隻不過他在打開手邊那個黑色的盒子的時候,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這個盒子裏裝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一大盒的玫瑰花。
這個男人平時也像她一樣忙於公事,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可是竟然會準備這麽多的玫瑰,讓在一旁看著的員工都直瞪眼。
這麽多的玫瑰,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
在員工們都紛紛送完禮物之後,大家都意猶未盡的站在辦公室裏。
這個時候那個送一大盒玫瑰的男人卻首先開口:“好了,大家都回家吧,明天還有事情要宣布。”
這讓這些心情異常振奮,想要繼續玩下去的同事們都像吃了啞巴虧一樣。
果然,總裁還是總裁。這一次辦公室也是真的清空了。
在回家的路上,顏夭夭抱著那一大盒玫瑰,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回來的時候鬱悶的樣子,而是高興的聞著玫瑰的花香。
白長辭看著顏夭夭的樣子,咽下了口中的話。
其實剛剛那個女人走之前,他就一直在顏夭夭手機裏安裝了竊聽裝置了。如果顏夭夭知道這個竊聽裝置的存在,她可能一定會慌張的把手機藏起來,就像今天那個錄音筆一樣。
所以白長辭幹脆沒有告訴這個女人,他已經知道了他們談話的內容。
雖然說憑借著談話內容,他完全就可以告吳德榜的公司。但是從電話裏他已經知道吳德榜跟劉欽天的關係,這個男人似乎已經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動搖的了。
摸了摸顏夭夭的頭發,這個女人總是能夠給白長辭舒服的感覺。
接下來的事情就讓他一個人來做吧。
白長辭在心中默默的想著,開始真正的準備好自己的計劃,顏夭夭隻是因為當時的情況所然,作為白長辭試探性的第一步。
“怎麽了?”顏夭夭有些奇怪的看著身旁的男人。
這讓白長辭從他的思緒中拉了回來:“沒什麽,我們以後繼續努力。”
現在的對抗,是白長辭跟劉欽天之間的。
在山裏的那個兩層別墅,此時此刻劉欽天一個人站在地下負一樓的辦公室裏。
剛剛他一回來就已經把吳德榜處理掉了,那個男人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隻不過在辦公室分析那個錄音筆,還有自己手裏的資料的時候,他卻感覺到異常的奇怪。
難道白長辭還有什麽其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