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國際殺手組織夜梟
一直安靜坐在半島酒店後麵角落表現的就像一個特別單純來給董漢義祝壽的南海本地土豪模樣的年輕人看著手機裏傳來的信息,然後看了看那剛剛把社會王換下來得楊蕭心中自言自語道。
“不過幾天時間,再添一個數,這個楊蕭很值錢嘛,雖然這個價格還不錯。”這個年輕人舔了舔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錢隻是一個方麵,這種接了懸賞令獵殺同行的感覺才是最爽的啊!”
“不知道組織裏有沒有其他人也在南海,我可是收到了消息,知道這個小子出現在南海的同行不少,這下可是要熱鬧咯。”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甚至皮膚略有黝黑,個子屬於南海特有的小個子身高的年輕人並非外地人,他確確實實就是南海的本地人,還是一家不大不小得公司的老板,這也就是他為什麽能夠有資格獲得邀請函來參加董漢義壽宴的原因。
而這個年輕人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國際殺手組織夜梟的成員之一,並且屬於組織內的金牌殺手也就是A級殺手,而且是頂尖的A級殺手,死在他手裏的形形色色的人不下百人。
“江州殺神,嗬嗬,一個B級殺手而已,要知道我可是屬於正麵型殺手啊。”這個年輕的殺手心道。
殺手分為好幾個類型,有機械向冷冰器刺殺向,還有身體強大的碾壓型殺手,而這個年輕人就屬於後者,不需要用太多的狩獵,直來直去得碾殺才是他的風格。
“好了,我之前說了,這次我不會留手,想要上台把我趕下的去的人就上台來吧。”
楊蕭躍到擂台中央,眼神輕蔑的看向台下那些報了名的青年,看著他們那恨不得把現在的自己給生吞活剝了的眼神,不屑的笑了笑。
以往的時候,楊蕭多少都會顧忌一些影響,不會隨意去和別人交惡,而他越來越發現,越是不去和別人計較,別人反而覺得你好欺負,恨不得騎到你的頭上拉屎,這就是給臉不要臉,而對付這種人楊蕭明白,隻有打的他們知道疼,知道怕才是最正經的方式。
“我來!”台下早就有人想要教訓楊蕭了,一個看著體型就屬於肌肉發達的漢子走到台前,上了擂台,麵對著楊蕭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而在台下那隱藏身形的年輕殺手同樣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已經決定了一會兒定要上台去,要正麵在這裏把這個所謂的江州殺神給殺死,然後說自己失手,這種比賽去允許失手殺人得,而自己還能夠得到一個迎娶浦西朵的機會,真是一箭雙雕啊,越是這麽想的時候他越是興奮非常,可越是興奮得時候反而更加的冷靜,這就是身為夜梟殺手組織一名高級殺手的素質。
而在他不知道的另外一處,還有另外一個殺手也同樣如此的看著楊蕭,不是別人,正是楊蕭的老對手,狼牙組織的人。
“哼哼,小子,一會兒被我打的滿地找牙趴在地上的時候可不要叫媽媽哦。”這個肌肉大漢脫掉上衣露出一身疙瘩肉,還顯擺的做了幾個健美的動作,露出一塊一塊有一塊會動的肌肉。
“練健美的?這個東西你還沒練到位。”楊蕭看著這個在那兒嘚瑟的顯擺肌肉的家夥搖了搖頭,絲毫沒有在意他那嘩眾取寵一般的拿自己話說給自己聽的做派,因為這個人已經要下去了。
而楊蕭看到這個人得肌肉,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遠在美聯國的巴菲特,那個肉身強悍的美聯國的教官。
“小子,你少說……”這肌肉男的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在半空之中了,“兩句吧……”
直到落在了擂台下麵那句話才剛剛說出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麽下來的擂台,隻感覺有人推了自己一下,然後便騰雲駕霧一般的落了下來,再看楊蕭的時候露出迷惑的表情,“我?我剛剛上台了沒有?”
“你已經下台了。”楊蕭沒有再理會他,“好了,下一位,速度點,別墨跡。”
楊蕭的態度越來越囂張,甚至比之前攔路阻攔他們不讓他們進來的公子哥兒們的態度還要囂張,對付這些人,隻有比他們強,比他們更囂張他們才會怕你,人這種動物不會害怕小貓小狗的,就算小貓小狗會叫也隻會被當成凶一點的寵物,想要怎麽收拾就怎麽收拾,而麵對一頭凶猛的老虎或者是一頭遠古暴龍的時候,就會害怕得顫抖,這就是所謂的人性,而楊蕭就是要打破他們心中的囂張,讓他們看到他楊蕭,才是這裏最有資格囂張的男人。
“這個小子,確實有兩下子,待會兒我是要好好的應對了。”這夜梟殺手組織的年輕人在南海有個名字,叫做呂俱,不錯,正是和那個囂張叫喚阻攔楊蕭的呂斌家有關係的人,“先讓前麵的人消耗他一下好了,做到萬無一失,然後讓他在絕望之中死亡。”
不得不說,想要成為浦家女婿的人不光是這些小家族或者企業公司的年輕人這麽想,四大家族的人也有人這麽想,而此刻上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董家的旁支血脈和董洪傑屬於一個輩分的青年,董慶之。
這個年輕人在南海默默無聞,可是在董家在四大家族都是如雷貫耳,甚至能夠和浦西朵都能夠相提並論的年輕人,因為他就是董家的武瘋子,天生不愛說話,二十八歲的年紀隻做一件事,那就是在董家刻苦修行,之前去獸靈穀的時候,董家有打算排他,隻是卻被他給拒絕了,因為他說,修行是個人的事情,借助外力得來的境界終究不太穩定,隻有自己一點一滴仔細去體會每個境界的感覺才能夠有機會突破更高的境界。
而這次他便被董洪傑給叫了過來,隻說了一句話,“你有機會娶浦西朵更有機會和楊蕭打上一場。”
從打坐中睜開雙眼的董慶之,不快不慢的緩緩走到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