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撿漏
“你覺得你速度很快?”
“你覺得你的爪子很好看很鋒利?”
“人不好好做,非要做獸,真不知道到底是誰教你的這個東西。”
楊蕭雙手上的鏈子甩了起來,在那陷入瘋狂不停攻擊自己的董慶之身上一下又一下的鞭撻著,一邊打還一遍吐槽不已,似乎是一個長輩在教訓不聽話的孩童一般。
“這他娘的楊蕭成馴獸師了?這個家夥成馬戲團得獸了?”姚一艦一口酒噴出,看著台上的搞笑一幕哈哈笑了起來,“這哪兒是爭女人啊,這分明就是兩個孩子爭糖果啊。”
看到楊蕭終於反過來壓製了董慶之,趙桐兒和小原香子兩個女人才算鬆了一口氣。
而另外一個此刻已經沒有多少人去關注的女人也是鬆了口氣,正是為了楊蕭而來的小澤瑪,每次出現都會占盡目光搶盡風頭得她這個時候突然沒有了那麽多得目光在她身上,反而覺得在這種宴會之上有一些不適應,因為天生的狐媚體質從來都是走到哪兒都是聚光燈一樣的她,看到因為楊蕭的出現而讓自己的失去了光彩一般,反而笑了起來。
“姐姐啊,你是不是在笑啊?我突然感覺心情舒暢了不少呢,嘻嘻,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慕容思寧的電話這個時候打了過來,“讓我猜猜,是不是看到楊蕭了,而且看他還很厲害,你心裏高興了呀。”
“你呀你,我去哪兒幹什麽你好像都能夠知道似得。”靜靜地坐在一側看著擂台上的打鬥的小澤瑪笑出聲來,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能夠看到小澤瑪這傾城一笑,想必魂魄都會丟上三個。
“嘿嘿,誰讓咱們姐妹倆心有靈犀心意相通呢,我也不想呀,姐姐你一不開心,我心裏也莫名得不開心,真是的。”電話裏慕容思寧哼了一嗓子,“真想把楊蕭給你綁回來,這樣啊,你天天開心,我也就天天開心了。”
原來小澤瑪和慕容思寧這對孿生姐妹,居然擁有很少人有的心有靈犀感應,雖然不如傳說中那種可以互相通過心靈傳遞信息,可是卻能彼此感應到對方得心情。
“你可綁不走,這家夥好像越來越厲害了,快把董家的董慶之給揍的抬不起頭來了。”
“那還不好嗎姐姐,他越來越厲害,幫你找到藥王穀得機會就越大呀,這樣咱們姐妹倆都可以擺脫宿命的威脅了。”說到這裏的時候,兩個無雙絕色得美女在不同的地方都流露出悲傷得情緒。
“哎,這是命,我其實並不奢望他能夠幫我找到藥王穀,盡力而為就好,咱們家族一直都在尋找,可是誰也沒有找到,誰知道那個傳說中地藥王穀還存不存在呢。”
“姐姐,你要振作起來,怎麽會沒有呢,你說的宮門老爺子可是去過藥王穀的,楊蕭一定能幫你找到的。”
“希望如此吧。”
“呼呼呼……”董慶之被楊蕭這麽一頓暴走,身上的毛發時隱時現,變身得效果就要消失了,而楊蕭卻也同樣露出氣喘籲籲得模樣,仿佛剛剛對付董慶之的時候已經付出了很大得代價。
“嗬嗬,繼續吧,就是這樣,把他的體力還有內力都消耗一空,最不濟也要消耗大半,這樣我上台就可以撿漏了。”呂俱看似一邊看比賽一邊大口吃東西裝出一副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模樣的他其實十分關注擂台之上的比賽,“殺手殺手,就是殺人之手,而殺人的手是不在意對方強弱的,找對了機會,殺了就是,這筆錢我相信我肯定能夠拿到,這樣我就有機會在組織裏更進進一步了便有機會接受那屬於s級殺手才可以接受得改造了。”
想到這裏呂俱更加興奮,一整塊得牛排便被他一口都塞進了嘴裏。
“清醒了沒有?”楊蕭低下頭雙手摁在膝蓋上半撐著身子看著那已經被自己打的蜷縮在地上的董慶之問到,“還沒醒?”
說著又是一腳踹了上去,台下那些知道董慶之在家族的寶貝程度得眾多董家人都倒吸了口氣,他們何曾見過這看似平淡模樣其實內心驕傲到極點得董慶之這種狼狽的模樣?希望家族的長老們不要心疼就好啊。
董慶之身上的黑色毛發終於消失不見,雙手之上鋒利的爪子也收了回去重新恢複了正常,那撐破鞋子的腳掌也恢複了原來的人足,硬生生被楊蕭動用了真氣一頓暴揍給打回了原型。
“回去告訴教你這種方式戰鬥的人,人是萬物靈長,人體才是最終極的戰鬥形態,獸化雖然能夠短時間增強力量卻並非正途。”
聽到楊蕭的勸告,那恢複了模樣的董慶之卻癱坐在地上沒有動彈,更沒有回應楊蕭的話語,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般,原本驕傲的眸子此刻兩眼無神像丟失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哎,這個孩子估計一時承受不住這種打擊啊,希望他能夠緩過來吧。”董漢義卻第一時間開口道,“楊蕭啊,這場比賽你贏了,讓他下來吧。”
“嗚嗚嗚……”隻是還沒等楊蕭再說什麽的時候,地上癱坐著得董慶之卻突然哭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撕心裂肺得,“嗚嗚嗚,我娶不到浦西朵了,我輸了,我太笨了。”
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楊蕭腦門上布滿了黑線青筋跳動,這家夥怎麽跟個娘們兒似得。
“別哭了。”
“我叫你別哭了。”
“馬德,給臉不要臉是吧,你覺得這個世界都要圍著你轉是吧,贏就行,輸就輸不起。”
“你咋這麽矯情呢,你們董家的年輕一代的高手就是個娘們兒麽?!還不如個娘們兒呢,就這樣還想娶人那麽厲害的娘們兒,你哪來的膽子。”
楊蕭對著地上的董慶之一頓臭罵,他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輸不起又矯情得男人。
“不是,那個人,你說誰娘們兒呢,你說不如的那個娘們兒是我嗎?!”
隻是這個時候一直在台上看著的浦西朵卻不幹了,楊蕭這句話分明就是在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