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超走了了過去,在她的麵前站定腳步,他伸手衝著她的臉頰晃動了一下,可是吧,她卻是沒有點兒的舉動。
她就那麽盯著林超看著,不說一句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如此的她讓林超一陣擔心。
林超伸手抓著她的肩膀,他手上的力道很大,她摁了一下方瑜,想要讓她在沙發上坐下,但是方瑜卻是沒有任何的妥協打算。
她站著,瞪著林超看著,臉色很是不好。
如此的她,讓林超一陣擔憂,林超問:“方瑜,你這是怎麽了?怎麽是這樣的表情?”
此時方瑜的表情對於林超來說,很是可怕,他伸手輕輕地衝著方瑜的額頭探索了過去,想要看看,她是不是發燒了什麽的。
可是吧,他的手還沒有挨著方瑜的額頭,就被方瑜給推開了,方瑜質問他:“你剛剛說什麽?說你喜歡的那個女人她叫什麽名字?”
林超很是奇怪,他道:“蘇然呀,怎麽了?”
看著方瑜那很是誇張的表情,林超分不清她是怎麽樣的一種情緒,看著她,林超猶豫了一下,然後問:“難道,方瑜,難道,你認識蘇然?”
方瑜以為她都已經來到了國外了,關於蘇然的事情,是永遠也都不會再知道了,卻沒想到,竟然有人給她提起,而且還是遠在國外的時刻。
這世界可是真的是很小呀,方瑜看著林超的臉頰上一點點地升騰起了詫異之色來,她道:“這世界可真的是夠小的呀,林超我還真的是做夢也都沒有想到,會從你的口中聽見蘇然的名字。”
剛剛林超隻是猜測著可能方瑜和蘇然是認識的,現在聽著她這麽說,林超就很是詫異了,他問:“你還真的和蘇然認識呀?”
他就說,他怎麽看著方瑜的時候,有著一種很是怪異的感覺,他甚至都是對方瑜不設防的。
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會如此了,原因其實吧很簡單,那就是因為,方瑜和蘇然可能是同一樣的人,她們應該是朋友吧。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林超問:“你和蘇然是朋友吧?還真的是哎,世界可真的是很小,真的是太巧合了,這也說明,是一種緣分呀。”
林超很是開心,他覺得吧,今天晚餐一定要喝一杯,慶祝這樣的美好的緣分。
可是他的如此想法才剛剛大腦裏麵冒騰出來,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告訴方瑜,他麵前的方瑜就很是肯定地道:“不,我們不是朋友,我們是敵人。”
說起敵人的時候,方瑜的目光當中閃爍著幾分不甘心,但是很快,她就平靜了下來。
現在,詫異的人,呆若木雞的人,換成是了林超。
林超看著方瑜,一臉的詫異,他很是不敢相信,他搖晃著腦袋,問方瑜:“不是吧?你是開玩笑的吧?你這麽好,蘇然也是個很好的人,你們怎麽可能是敵人呢?”
即使他不願意相信,但是方瑜也很是肯定,她肯定地回答說:“是啊,我們就是敵人,世界就是這麽小,真的。”
她道:“我曾經還恨不得要了蘇然的命。”
想起曾經的事情,方瑜覺得很是瘋狂,她跌坐在沙發上,那些刻骨銘心,那些不甘心,那些傷痛,她是一輩子都忘不記的。
她將各種的情緒給收斂了起來,卻沒想到,有一天會被這麽給揭開。
她的心,一陣陣地酸澀,她痛苦地看著麵前的林超,她道:“我從小就喜歡夏城,我一直都覺得我這輩子會嫁給夏城的,可是我那麽喜歡他,他竟然對我沒有感覺。”
訴說著曾經的往事兒,方瑜止不住地掉落下了眼淚來。
那些過往,有她對夏城愛的瘋狂,有她對蘇然恨的狠心。
她毫無隱瞞地告訴了林超,說完了之後,她也哭得很是厲害,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問:“林超,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事實上,她自己也都是這麽覺得的。
因為她的惡毒,所以她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因為她的惡毒,所以,她之後的生活才會這麽地酸澀。
林超是真的沒有想到,蘇然竟然還經曆過這些事情。
不管方瑜曾經在蘇然的世界裏麵扮演過什麽樣的角色,林超覺得吧,至少都沒有打倒蘇然,反倒是給了蘇然一種成長。
他道:“方瑜,我佩服你。”
如此的話語,讓方瑜很是詫異,那些過往,讓方瑜覺得,林超應該會覺得她是個壞女人吧,卻沒想到,他竟然說佩服他。
她很是奇怪,問他:“佩服我?佩服我什麽呢?我都已經這麽慘了,有什麽值得佩服的呢?”
即使方瑜覺得,她是真的沒有什麽值得佩服的地方,但是吧,林超很是肯定。
他道:“至少你為了你的愛情豁出去了一切。”
而這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正是林超缺乏的,林超在想,要是曾經的他,什麽都不管,也那麽勇敢地豁出去的話,今天的他,也不會是這樣的狀態吧,至少心中不就會有那麽多的遺憾。
方瑜詫異地看了林超一會兒,然後抹了一把眼淚,肯定地道:“你真的是讓我覺得,不知道再說些什麽了。”
林超溫柔著聲音道:“那就什麽都不要說了方瑜,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放下過去,重新開始,我相信,你這麽年輕,你的未來一定會更是美好的。”
聽著她這麽說,方瑜點了下頭,她是想要重新開始呀,可是重新開始,並不是一件兒容易的事情。
不過今天,能夠和林超這麽一番談話,她敞開了心扉,將心中壓抑了許久的事情給找到訴說了,對於她來說,是一件兒很是輕鬆自在的事情。
她在這件事情當中,覺得很是開心。
她給說完了之後,臉頰上揚起了笑容來,她看著麵前的林超,然後道:“林超,我給你說完了之後,心裏麵好受多了,我現在得回家了。”
林超點頭,看著方瑜眼睛哭得紅紅的樣子,他有些不放心,他道:“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說著,他就起身邁動著腳步跟著方瑜往門口走了去。
方瑜看著他,嚴肅地道;“不用送過來,你的腳傷還沒有好透徹,也不適合走太多的路,你還是好好休息吧,現在對於你來說,休息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