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章 死了的妖精呢
黃庭鬆雖然是好說好商量,可此時的胡雲嬌早就瘋了,哪裏還能聽得進去黃庭鬆的商量?
當即,眼中厲色閃現,掐著晏文婷的手也變成了狐狸爪子。
“黃天師,我隻想再去看他一眼,你是天師,還在地府當官,你肯定有辦法,我求你了,你帶我去他一眼好不好?”
“我……我真的沒辦法啊!”黃庭鬆急的隻抓頭,自己真的沒說謊,是真的沒有辦法。
“黃天師,你若是……你若是不帶我去,我就殺了這個女人!”
胡雲嬌話一出口,黃庭鬆的臉色也變了,這娘們說道咬牙切齒,再加上現在這副瘋狂的狀態,黃庭鬆一點都不懷疑,他絕對能看出這種事來!
黃庭鬆本能的摸向自己的背包,想要將黑木劍抽出來,可一摸之下就傻了,自己忘帶背包了!
媽的,沒有胖子還真不成啊!背包就一直都想不起來!
沒有了法器,黃庭鬆的心也隨之提了起來。
而現在人在對方手裏,黃庭鬆臉上也隻能和顏悅色的勸慰著,不過雙手卻是背到了身後,割破中指,開始在掌心畫符。
“雲嬌姐,你消消氣,你先放開人,我們坐下好好說,怎麽樣?”
“黃天師,你的手段我是知道的,我不是你的對手,我隻求你帶我下去?”
“好好好,我帶你下去,你先讓人放開,好不好?”
黃庭鬆話一出口,胡雲嬌忽然破涕一笑,“你當真能帶我下去?”
“能能能,肯定能,你先把人給我放開……”
“這個……你先帶我下去,我就放人……”胡雲嬌雖然瘋了,但是卻不傻!
晏文婷看了看黃庭鬆,又看了看胡雲嬌,輕輕地歎了口氣,剛想說些什麽,但胡雲嬌卻是手上猛地一使勁,低聲道:“你不要說話,我現在隻和黃天師說話……”
“好好好,我們說,就我們說!”見其用力了,黃庭鬆連忙好聲好氣的安慰道。
胡雲嬌看向黃庭鬆,嫵媚一笑;“黃天師,我這麽好看,你會不騙我吧?”
“不會……那就怪了!”
話音剛落,黃庭鬆雙手猛然向空中一指,快速念道:“天賜神威,煉魂除妖!”
話畢,黃庭鬆畫著符紙的手掌猛然向空中一拍,大喝道:“去!”
黃庭鬆話音剛落,其手掌之上的符咒瞬間飛出,迎風而長,眨眼之間就將胡雲嬌罩在其中,並且符紙也是大放金光!
見自己的符紙已成,黃庭鬆的好臉色也瞬間消失不見,冷下臉看向胡雲嬌道:“胡雲嬌,老子和你沒什麽交集,但是老子念在老禪師乃是得道高僧,又為我道家搜集靈珠的份上,一直都是好聲好氣待你,可你卻做出如此下三濫的手段,那就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了!”
胡雲嬌神色一變,眼中閃過厲色,不過掐著晏文婷的狐狸爪子,又加了一些力道!
見其如此,黃庭鬆眯了眯眼睛,冷笑道:“隨便你,你掐死他都所為!老子也不瞞你,我是茅山天師,也是地府的陰陽巡查司使,你弄死了文婷,老子就去地府要人,到時候來個還魂就行,一切照舊,但是你……”
黃庭鬆又是嗬嗬冷笑幾聲,“你就不好說了!老子堂堂天師境界的煉魂符,莫說是你,就算是一千年的大妖,在我手裏也能輕鬆煉化,你若是傷了文婷,我就直接煉化了你的魂魄,到時你就算是死,也別想去地府見你的男人!”
黃庭鬆說罷,臉上也是狠色浮現,隨後掏出一顆煙點燃,“我現在給你一根煙的時間考慮,若是放開人,教出靈珠還則罷了,若是不然……咱們誰也別想好過!”
說罷,黃庭鬆就當真是不管了,直接轉身出門去抽煙,留下胡雲嬌一個人去考慮。
倒不是黃庭鬆不擔心晏文婷,隻是這個時候不敢去擔心,如果自己太過擔心了,反倒是受製於人。
那就不如不擔心,讓胡雲嬌拿捏不定,自己的到底有多麽在意晏文婷,如此,也就不敢在要挾自己!
一根煙的時間還是很快的,再加上黃庭鬆有意如此,所以,半根煙沒抽完,就被黃庭鬆給扔了出去。
回到房間,卻見胡雲嬌頹廢的坐在地上,放聲大哭,仿佛是再一次失去了希望,也失去了一切一般。
見黃庭鬆回來了,晏文婷連忙就像這邊跑來,不過卻是撞在了符咒籠罩下金光之上,頓時就被彈了回去。
黃庭鬆皺了皺眉,掐滅符咒,晏文婷這才向這邊跑來。
黃庭鬆將晏文婷輕攬入懷,低聲歎道:“沒事吧?剛才……不是不擔心你,而是……”
黃庭鬆沒說完,晏文婷便善解人意的點了點頭道:“沒事,我了解你。”
如此,黃庭鬆報之一笑,這才看向地上的胡雲嬌,低聲歎道:“胡雲嬌,你因愛而瘋狂,今日之事,我也能理解你,我希望你能幡然醒悟,不要沉醉於過去,還有……將靈珠給我,因為這東西關乎著更多人的性命。”
胡雲嬌微微一怔,沒有在說話,而是微微張開小嘴,一團金光籠罩的舍利子,也從其口中飛了出來。
黃庭鬆將東西接了過來,打量了一下便放了起來,隨後看向胡雲嬌,無奈歎道:“胡雲嬌,我知道這東西對你很重要,也能理解你的相思之苦,而待等我事情解決了,東西我會完璧歸趙。”
胡雲嬌依舊沒有說話,而黃庭鬆盯著她看了看,也隻是長長的歎了口氣,盡是滿滿的無奈。
黃庭鬆站起身,回頭看向晏文婷,輕聲道:“我們走吧,讓他一個人冷靜一下吧。”
晏文婷點了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隨後便與黃庭鬆向門外走去。
而就在二人開門的一刹那,胡雲嬌猛然站了起來,聲音冰冷卻又平淡道:“黃天師,你說妖類不能進入地府,活人也不能進入地府,那……死了的妖精呢?”
“你要幹什麽?!”黃庭鬆頓時一驚,隻覺得一股不詳的預感襲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