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不是娘炮就是gay
林久期滿意的點點頭,心中不由又高看了挽春一番。如此知情知意,眼光慧達的女子,若是身處現代,隻怕更能如魚得水。可惜……
終於卸去了這一頭的重量,林久期長舒了口氣,剛想站起身活動一下僵硬的身子。卻見白果出神得望著自己,就連挽春也是一臉驚歎,難道臉上有東西?林久期疑惑的伸手撫上自己的臉摸了摸,沒有啊。
“小姐…您真美。”白果終於回了神,眼前是個眉眼如畫的女子。淡柳色的紗衣上是巧奪天工的蘇繡,盈盈一握的腰間係了根素白羅帶。柔順的三千青絲,被鑲有翡翠的絲綢束起,斜斜別了一支瑩白珍珠簪,姿色天然卓絕。
聽罷此話,林久期饒是臉皮再厚,兩團紅暈也是悄悄浮上了玉容。更顯得美人豔若桃李,直教人移不開眼。
林久期自詡自己不是害羞的性子,但自從穿越過來後,便屢屢被常人盛讚容顏。可這些並不是屬於自己的,它是那林久期的,那……早已溺斃在料峭春寒的林久期。
念至於此,林久期雙眼不由浮上了一抹暗翳。白果和挽春也看出自家王妃心情不佳,雖不解但也安靜的侍立在一旁。
“本王可不知,王妃今日竟是如此風華。”熟悉的嗓音由遠傳來打破了房間的沉默。
“奴婢見過王爺。”白果挽春紛紛朝來人行禮。
林久期收起臉上的感傷,轉頭看向謝君澤,心中雖不願但也得在下人麵前做足樣子。微微福下身子,“臣妾見過王爺。”
謝君澤雙手虛扶,款款深情望著林久期,“久兒,你我之間還需如此嗎?”
林久期強忍心中想要痛罵謝君澤的言語,也不知這謝君澤又要整出什麽幺蛾子,隻得低眸作乖順狀,“一切聽王爺的。”
謝君澤微微一笑,眼中促狹之意一閃而過,“今日可是你回門的時候,可是都準備好了?”
“都備好了。”林久期老僧入定般緊盯著腳下一處,本著謝君澤問什麽便答什麽的態度,不肯多說一句。隻要想起前日的種種,林久期便一陣後悔,說多錯多,那不說總行了吧。
“久兒,可還是不肯原諒本王?”謝君澤看穿眼前女子的心思,更是起了調笑意味。劍眉皺起,麵上一片痛楚。直看得白果一臉焦急地看著林久期。
原諒?什麽原諒?林久期懵了,抬頭看見謝君澤臉上明顯做作的悲傷,心下更是警鈴大作。再掃了眼周圍下人各種掩飾不住的好奇八卦,這個……戲精!
避免自己成為明日八卦之主最好的辦法就是……林久期衣袖下的手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迅速在眼中聚集了淚光,迅速拉起謝君澤的雙手。看著謝君澤嘴角輕微抽搐,林久期心中終於暗爽了一番,哀戚道,“久兒怎敢怪罪王爺新婚之事。”
“王爺身子不適,理應好好調理,忌行此事方為正道。”林久期柔柔順順得說出一番堪稱勁爆的消息,引得周圍人不住側目,看樣子要不是王爺還在這,隻怕要即刻討論起王爺不行房事來。
黑眸暗沉,謝君澤再一次打量起身前的可人,不比初見時的強忍鎮定,大婚時的豔美絕俗,書房內的文資卓越。現在的她,多了一分靈動,就像一頭剛偷到腥的小狐狸,在竊竊自喜。
聲音不自覺的放柔了幾分,謝君澤也未反駁林久期荒謬言論,“久兒言之有理。”轉身吩咐道:“你們退下備轎,本王和王妃還有些體己話說。”
一房下人應是,嘩嘩啦啦全退了下去。不一會兒偌大的房間便隻剩下林久期和謝君澤二人。
在下人退下的時刻,林久期便自覺鬆開了兩人緊握的手。
“嗯?久兒怎麽不握了?可是本王手涼?”謝君澤低眸淺笑,若不是瞳中越發清晰的殺意,倒真是一往情深的模樣。
“是妾身逾矩了。”林久期麵色淡然,好似沒看到麵前人那周身的血氣,“還請王爺恕罪。”
“嗬。”謝君澤見狀反而收起了殺氣,轉而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帕,開始仔細擦拭被林久期握過的手,“久兒不僅是本王的王妃,還是本王最重要的幕僚,這點小事犯不上逾矩。”
男人帶手帕,不是娘炮就是gay。林久期心裏鄙視了謝君澤一番,麵上依然不動波瀾,“王爺乃千金之軀,恕妾身冒犯。”
“恕罪?”謝君澤將那做工精細的手帕隨意丟置一旁,嘴裏喃喃自語著。
在林久期還未反應過來時,自己的下顎就被謝君澤狠狠掐住,微微用力,雪白的肌膚上頓時出現一抹紅痕。
“當然可以。”謝君澤嘴角勾起邪佞的笑,“就不知道久兒想要付出如何代價了。”
瘋子!林久期低罵一聲,心中再如何驚怒,但也知眼前得需穩住謝君澤。明明昨日還好好的.……。昨日!!莫非是景琰之與她相遇在醉紅顏傳到他的耳中了,想來也是,謝君澤的身邊可是有知曉百事的凜冬閣主莫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