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送回家
她不是和葉東宸一起離開的嗎?怎麽會一個人在馬路上?葉東宸把自己的女人仍在馬路上他會放心?難道兩個人是因為吵架了?
在看見喬洛的一瞬間,無數的問題瞬間湧進鄭景言的腦海中,他將自己寶藍色的保時捷停在了喬洛附近,搖下了車窗,問道:“你怎麽在這裏?葉東宸呢?”
喬洛決定往市中心的方向走著,踩著七公分高的高跟鞋走的久了小腿便有些受不了了,她幹脆脫下了鞋子,赤腳走在公路上。雖然很冷,卻能讓她的腳步更快,這樣也能快點知道車子。
在遇到鄭景言之前,她已經這樣暴走了一個半小時了。喬洛不知道自己走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她隻覺得身上很冷,盡管她努力地抱緊自己的身子也無濟於事。
“鄭先生?你怎麽在這裏?”喬洛覺得疑惑。慈善拍賣會不是已經結束很久了嗎?他怎麽還會在這裏?
“這不是我應該問你的問題嗎?”鄭景言覺得這女人的腦回路和別人不太一樣。但他看見喬洛赤裸著雙腳,上麵已經滿是傷痕的時候,他又將吐槽的話咽了回去。
“你先上車吧,我送你回去。”鄭景言說道。
喬洛抽搐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上鄭景言的車。因為從葉東宸的態度看,鄭景言應該是和他有些過節的,喬洛可不想讓葉東宸誤會自己和他的對手之間有什麽往來,到時候要是他不幫自己報仇了該怎麽辦?
“哪有這麽晚把一個女孩子仍在路邊的?”鄭景言略帶嚴肅地說道。若說他以前不喜歡是葉東宸是因為自己年少時候的嫉妒心,但現在如果談及他為什麽不喜歡葉東宸,大概是因為他連什麽是紳士都不知道,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鄭景言的話戳中了喬洛的傷心事,是啊,怎麽會有人半夜將女孩子扔在馬路邊呢?喬洛的神色暗了暗。
想了想終究還是打開了鄭景言的車門,上了車。
當林彥澤趕到玫瑰酒店附近的時候,看到的正好是喬洛上了鄭景言車的那一幕。老大說的紅衣服的女人,難道就是那個?
見人被接走,他連忙撥通了葉東宸的電話。
此時的葉東宸剛剛到達白少羽的住所。
和許多富二代、官二代一樣,白少羽也有自己的住所,並沒有長期和家裏人生活在一起。
葉東宸進門的時候,是白少羽的保姆開的門。
“葉先生您可算來了,小姐都等您很久了,您快上樓吧。”保姆接過了葉東宸帶著些寒氣的外套。
葉東宸馬不停蹄地便往樓上走,推開白少羽的房門便看見她蒼白這小臉躺在床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門口,好像正等著他的到來一般。
“小羽你怎麽樣了?不是個普通的感冒嗎?怎麽臉色會這麽不好?”葉東宸關切地伸手摸了摸白少羽的額頭,看她還有沒有發燒。
“我也不知道,明明隻是個普通的感冒,但就是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東宸,我好冷,你能抱抱我嗎?”白少羽躺在被子裏,很虛弱的樣子。
“好。”葉東宸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就在葉東宸要和衣躺下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老大,鄭景言那小子回來了?你讓我接的是不是個穿著紅色禮服,很漂亮的女人?如果是的話那她剛巧被鄭景言給接走了。”林彥澤說道。
“鄭景言?”葉東宸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為什麽又是他?難道他對喬洛有什麽非分之想?
“老大,他們的車開走了,現在怎麽辦?”老大這是怎麽了?不是和白家小姐如膠似漆嗎?怎麽又忽然多出個女人,看老大的意思還挺重視的。
“你先跟著他們,看鄭景言把人帶到哪裏去。”
白少羽看著葉東宸皺緊的眉頭,說道:“東宸,你要是公司有事你就先回去吧,我自己也可以的。”白少羽的眼神依舊可憐兮兮,她露出這樣表情的時候總是能激起葉東宸的保護欲。
“沒事,他們能處理好,今天晚上我就在這裏陪你,哪裏也不去。”葉東宸和衣躺在了白少羽的身邊,將她的被子蓋好,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白少羽。
白少羽嘴角掛著甜甜的微笑,安心地誰在葉東宸的懷裏。此刻她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喬洛這邊的情況卻不是那麽樂觀。
鄭景言將喬洛送回了別墅,她禮貌地對鄭景言道謝。其實此時她已經沒什麽力氣說話了。
穿著單薄的衣服,又赤著腳在帶著寒氣的風裏暴走了一個多小時,她現在隻覺得頭疼,四肢疼,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看你的臉色很差,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吧。”出於紳士的涵養,鄭景言問道。此時的喬洛臉色蒼白如紙,感覺隻要再有一陣風刮過,她隨時都能倒下一般。
“不用了,我沒事的,今天謝謝你了。”喬洛說道。
鄭景言雖然很擔心喬洛的身體狀況,但她畢竟和葉東宸的關係不一般,他也不可能管的太多,於是鄭景言開車離開了。
喬洛送走鄭景言便轉身進門,她費力地推開了門,發現客廳裏並沒有其的人,她隻好轉身上樓,現在的她隻想好好泡個熱水澡,趕走一身的疲憊和寒冷。
她將門輕輕地帶上,回到房間,在浴缸裏放滿水,將自己泡進浴缸裏。溫熱的水浸著她的身子,喬洛喟歎了一聲,盡管已經在心裏將葉東宸把自己丟在路邊的事情消化了,但那種委屈的感覺一直徘徊在喬洛的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霧氣上升,熏紅了喬洛的臉頰和眼睛。
等身子暖和了以後喬洛便將身子擦幹,找了幹淨的衣服換好,躺在了床上,將自己裹緊被子裏。
喬洛昏昏沉沉地睡過去,夢中好像有一隻無情的大手,遏住了她的喉嚨,讓她不能呼吸,喬洛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根本掙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