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在一起的協議
我慌亂的看著他,心煩意亂。
歐景逸你一次一次的為什麽總是在挑戰著我的決心呢?
他的傷口終於處理好了,臉上裹著紗布,我怎麽看都覺得刺眼。
這都是我害的。
“林言秋,過來。”歐景逸對著我輕輕招手。
我慢慢的走了過去,心裏忐忑著,不知道自己要用什麽樣的態度麵對他。
我坐在他身邊難過的看著他。
歐景逸的手撫摸上我的脖頸上的紗布,他歎息著掩飾著自己的遺憾,“希望你的這裏不要留疤,因為你的脖子修長,真的很好看。”
“歐景逸!你說我,你自己呢?”我推開他的手,責備的看著他,“你想讓我對你覺得抱歉,對你虧欠,所以你要用這個傷疤來時時刻刻的提醒我麽?我和你說,我現在你是鐵石心腸,我不會的!”
我努力裝出恨他的樣子,可是我真的恨不起來了。
歐景逸的眼中深邃,像是深淵在吸引著我,“我知道,你不想再留在我身邊了,可是我對你一直都放不下,我愛你,對你的執念太深,林言秋你告訴我怎麽辦?”
“我不知道。”我疑惑了,也被這樣傷感的他蠱惑了。
歐景逸勾著嘴角輕嘲著自己,“或許就是因為一直得不到,一直都是阻礙重重,我才對你的執念這麽的深,可能你在我身邊一段時間我就厭煩了你呢?也說不定呢。”
是這樣麽?歐景逸真的會有一天厭煩我麽?我望著他的眼睛,心裏頓頓的,覺得空蕩蕩的。
歐景逸的手還沾染著自己的血,他撫摸在我的臉上說:“應該是,我本來就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我從來沒有對誰這麽的上心過,你是第一個。也不是多麽的愛你,隻是不想承認自己輸的這麽慘,因為我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得到過你。不是麽?”
我搖搖頭,不知道。
歐景逸,你真的從來都沒你愛過我,真的隻是因為占有欲在作祟?
“等你在我的身邊時間久了,我就會毫不在意的拋棄你,像很多之前的女人那樣,就因為你對我來說是新鮮的,是一直都得不到的,所以才執迷不悟。要不然呢,你和我做個約定?等到我厭煩的那一天,我就放你走,也放一一走,怎麽樣?”歐景逸的眸子那麽的深情,我看見他的瞳孔裏自己的影子是多麽的彷徨。
我不知道這個提議會會帶來什麽樣的結果,可是卻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好。我答應你。”我說。
歐景逸對我溫柔的笑了。
可是,如果那一刻來臨,我會是什麽樣的心情呢?會難受麽?還是傷心?我親耳聽見歐景逸對自己的心意,我居然如此失落。
我一直以為我在歐景逸的心裏是獨一無二的,可是並不是。
“我會慢慢的失去對你的興趣的。”歐景逸抱著我輕輕說。
“陳瀟瀟是我的未婚妻,說不定我能愛上她。”歐景逸又說。
我閉上眼睛說:“我知道了。”
以後時時刻刻我都要做好這個準備,他會厭倦我,會憎惡我,會讓我離開。
我不能再愛上他了,要不然等到那一天來臨的時候我會很慘。
歐景逸抱著我躺在了床上,他親吻我的嘴角,他小心的嗬護著我的傷口,輕輕的在我的臉上吻著。
他的可怖的傷口遮蓋在紗布下,我難以想象它的樣子,但是之前按鮮血淋漓的樣子刺痛了我的雙眼。
“來吧,幫我洗澡。”歐景逸說。
他從床上起來,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走進浴室。
“為什麽,讓我?”我被他的舉動弄的措手不及,愣住了。
“難道你要讓一個病人自己動手麽?說不定我會弄濕傷口。”歐景逸理直氣壯的說。
此時他已經脫得隻剩下四角內褲了,健壯結實的體魄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害羞的不敢看,眼神遊移著走過去,“我,我害怕你感染傷口才打算要幫你的。”
歐景逸笑,“當然,難道還有別的原因麽?你心坎我的身體?”
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看著歐景逸不說話。
“行了,不逗你了。”歐景逸將我拉了進去。
氤氳的熱氣蒸騰起來。鬱鬱嫋嫋的樣子。
歐景逸將最後一塊布料脫了下去。
我連忙紅著臉避開眼神,不敢看。
“我們明明上了那麽多次床,你為什麽還是這麽害羞呢?”歐景逸嘲笑著說。
他的手拉住我的手,用力的一拉,我跌進他結實的胸膛。
“喂!你幹什麽!”我手無足措,慌亂間對上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含著色氣,渾身熾熱撩人。
浴室間的熱氣在蒸騰,讓我渾身燥熱。
“我想提醒你,你要開始你的工作了。”歐景逸說著拉住的手,慢慢的在他的身體上遊走。
他結實的肌肉,帶著硬邦邦的觸感,讓我心驚膽戰。
“歐景逸,你別,我自己來。”我結結巴巴的說,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
歐景逸低頭看我,說:“好。”
他大咧咧大站在我麵前,攤開手,又說:“來吧。”
我來根本不敢看他的身體,無處安放自己的目光,隻能取了一些沐浴露胡亂的在他的身上塗抹。
歐景逸閉上眼睛,很享受的樣子。
我頓時臊的想奪門而去。
“舒服。”歐景逸輕哼一聲。
“歐景逸!”我惱怒了。
歐景逸突然睜開眼睛,“怎麽了?”
“你是不是在玩弄我?”我氣呼呼的說。
歐景逸嘴角帶著一抹壞笑,“是又怎麽樣?”
“那你自己洗,我不伺候了。”我甩甩手,打算轉身而去。
“別生氣啊。”歐景逸拉住我,整個人逼了上來。
他步步緊逼,對著我笑的滲人。
我無路可逃,被他逼到了角落。
然後他整個人貼了上來。
瞬間我的衣服變的濕漉漉的,濕漉漉的還有我的身體。
他好像在散發著熱氣,蒸烤著我,讓我的理智漸漸喪失。
“林言秋,把衣服脫下來,你的衣服上濕了。”歐景逸命令道。
我鬼使神差的居然聽話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了。
他滿意的笑了。
“你好美。”他欺身對著我輕聲說。
我摟上他的脖頸說:“你真壞。”
他笑著進去我的身體裏,一室旖旎。
結果卻是這樣的結局,誰都沒能想到,白天的時候我將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威脅著他,而晚上,好像這一切的問題都解決了,我和他縱情歡好。
次日歐景逸將讓人將一一帶到了我麵前。
“媽媽!”一一笑著跑進我的懷裏。
我一把抱住他,激動的,慶幸的。
“這些天你都去哪裏了?他們對你好不好?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小心翼翼的檢查著。
一一嘻嘻笑著說:“沒有!他們都對我很好!我去看大海了呢!”
我鬆了一口氣,含淚看著一一,“媽媽以後再也不要和一一分開了好不好?”
一一點頭,“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可是他們說我們隻有玩完了才能回來見你,說你有很重要事情要做,媽媽,你的是事情解決了麽?”
“解決了。”我擦幹眼淚。
一一不解的看著我,“既然都解決了,可是媽媽為什麽哭了呢?”
“可能是因為想一一了吧。”我說。
我的目光飄的很遠,看向一直站在遠處的歐景逸。
歐景逸的目光淡淡的,隨後上了車。
我的目光和意識好像隨著他一起離開了,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他從來沒打算帶走一一,不讓我見一一。
我好像重新恢複了自由,沒有人在關著我,我可以隨意的去見任何人,做任何事情。
“尋覓!終於聯係到你了,你不知道《縱然情深》馬上就要開拍了麽?你可能要跟組。”編輯聯係到我。
我這才恍然,原來時間過了這麽久了。
我匆匆去組裏報道。
“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斤兩,導演左請右請就是不來,真以為自己是什麽大腕麽?不就是個寫小說的麽?”陳粒眉一見我,就翻了大白眼。
我趕緊道歉說:“對不起,之前有事耽誤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導演王灣到是很大氣的笑笑說:“沒事。”
“希望以後有人能認清自己,別仗著自己又後台就可以為所欲為。”陳粒眉又嘟囔著,指桑罵槐。
我無所謂的笑笑,沒說話。
沒想到自己能來拍攝現場,我很滿意,可以和導演,編劇是不是的溝通,達到最好的情緒表達。
“有些無聊吧。”梓墨走了過來,送給我一杯咖啡說:“這是我的粉絲應援,雖然我也不知道應援是個啥。”
我嗬嗬笑著接過,“那是他們對你的喜愛。”
梓墨是個小鮮肉,這兩年剛冒頭,但是一冒頭就俘虜了一大批的姐姐粉,女友粉。
“阿默!原來你在這裏啊!”陳粒眉嬌笑著走了過來,看見我的一瞬間就變了臉,“你怎麽在這裏?”
“對不起,你們聊。”我自動起身。
這個陳粒眉看見我的第一眼就討厭我,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得罪她了,但是還是能避開就避開,我不想生事端。
“哎,別啊,好像是我容不下你一樣。”陳粒眉瞪著我。
“那我也走了。”梓墨也站了起來。
陳粒眉急了,伸手要攔,“喂!”
可能是她的動作幅度過大,也可能是她故意的,啪的一聲,我手裏的咖啡被她打飛,一下子咖啡撒了我一身。
“對不起啊。”陳粒眉笑笑,毫無道歉的心。
我皺眉什麽都沒說,就去了衛生間。
可是隨後網上就有了演員和原著作者編劇不和的傳聞,吵得沸沸揚揚,將我頂上了風口浪尖。
有人在利用我?
我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