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遇

  葉晨此刻心情平靜,他知道人生會有很多的機遇,時間永遠都不會等人,而這樣的機遇也是,他們往往一閃而過,需要人牢牢地抓住它,才能夠往前坐,否則的話就後悔莫及,再也追不上。葉城,此刻就麵對著這樣一個積蓄,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要緊握雙手牢牢的把握,這一閃而過的機遇,把那個機遇,就是這道千裏傳音的來源,那個藏在深處還沒有出來的,猶抱琵琶半遮麵的老人,他,就是自己生命中的貴人。


  “老前輩,實不相瞞,我剛才已經判斷出你的飛刀,並非常人所能夠發出來的,你其中施展的內力,需要幾十年的功力才能夠,釋放出來,所以我斷定你一定是一個絕世高手,現在又聽你這麽說,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知道你對我是手下留情,所以還請你出現,來到我的麵前,讓我一睹廬山真麵目吧!”葉晨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畢恭畢敬地對著自己麵前那輛車說道。


  “哈哈哈哈!你這個小子也就隻有這一點好處了,就是很會說話,你打動我了,所以,我就讓你看看我的真麵目吧,不然的話,你的爺爺回家該說我倚老賣老欺負你這個小子了。”空氣中再次傳來,十分低沉,但又很是和藹可親的,老年人的聲音,葉晨突然發現自己麵前的那輛車動了,但是也隻是動了那一秒,隨即一道黑影忽的就出現在他的麵前,葉晨定睛一看,幾乎都嚇呆了,他呆若木雞的瞪著自己的大眼睛,一點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是真的!因為站在他麵前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今天下午遇到的那個環衛工人。


  眼前的這位老人雖然是,昨天今天下午也從剛剛見過的那個環衛工人的臉,但是他身上打扮早已經不是穿的那束黃色的職業服裝,而是一身唐裝,十分的簡潔,也十分的幹練,在他的左手上還戴著一串佛珠,在昏黃的路燈下閃爍著別樣的光芒,一看就知道,那串佛珠的來曆絕非尋常人能夠得到的,而是十分的珍貴和傳奇。


  老人並沒有說話,而是瞪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葉晨看,十分的聚精會神,看得葉晨的心中有點發毛,他現在頭皮發緊,身體也為之一震,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這個老人周而複始,最終還是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而且還是以這樣的一種形式。


  “這,這怎麽可能呢?咱們不是下午才剛剛見過,我還給了你一些錢,怎麽現在又成了這副打扮?”葉晨不可思議地說道,他看見那個老人露出狡詐的笑容,眼神流露出神秘的光彩,他站在葉晨麵前,他臉上的皺紋十分的深刻,頭發也近乎花白,但是他的腰,卻像一個年輕人那樣,直挺挺的,聳立著,如果單單隻是看它的後麵,而且還忽略了她的頭發,一定不會想象得到,這是一個已經六十多歲的老年人了,一定會把他認為是一個才二十多歲出頭,血氣方剛的少年。


  老人還是不說話,伸出手,鼓起掌,葉晨發覺,老人的力氣很大,因為他鼓掌的聲音很響,雖然他不知道老人為什麽要做這麽一個動作,但他還是感歎:“這可能是我聽到最大的鼓掌聲了,甚至比一個教室所有的學生,比一個大會堂裏所有的觀眾,比他們都加起來的聲音還要大。”


  葉晨突然意識到,老人不會無緣無故地鼓掌,他這麽做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他不是老年癡呆,老年癡呆的老人不會有這麽清亮澄澈發光的一雙眼,那麽,他突入其來的鼓掌又是為了什麽呢?


  啪啪,啪,啪啪啪,葉晨突然發現,原來這掌聲是咒語,咒語有千萬種,可以念出來唱出來,當然也可以鼓掌鼓出來,方式千變萬化,層出不窮,各門各派都有自己一脈相承的體係,但是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打開一個陣法,葉晨盯著自己周圍到老人身邊,目測兩人有三米遠的距離,但是那掌聲卻宛若雷鳴,似乎是一個大陣。


  葉晨還打算跟自己身後的陳曼瑤說些什麽,但是還沒有回過頭,眼前一片白光將自己的視線蒙蔽,他什麽都看不見,就好像一張白紙被放進了白色油漆桶裏,他大聲呼喊:“陳曼瑤,你別管我,自己回家去!”話音剛落,自己眼前的那道白光越來越大,瞬間就將自己完全吞噬,他似乎聽見身後的那個倔強姑娘在跺著腳賭氣似地對他呼喊:“不行,你不在我哪裏也不去。”


  葉晨苦惱起來,不知道該哭該笑,他什麽也不知道了,感覺回到了人類最混沌的時代,他張開眼睛,現在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眼前山山水水,很有筆墨畫的風範,但是太虛假了,因為太過於真實,人都是這樣,太真實的東西反而懷疑是假的,人們總是追求那些不切實際的夢幻。


  “這裏是什麽地方?你為什麽要來我帶我來到這樣的一個地方?”葉晨終於想起自己是被那個神秘的老人帶來的,於是乎,他四下張望,發現那個老人果然就在自己的身邊,他連忙走了過去,發現老人還是那個老人,就是他的衣服又變了,從一件藏青色的唐裝,變成了一件純白色的袍子。


  “這老家夥看來還挺時尚的,居然還有不斷變衣服的習慣,我都沒有。”葉晨低頭沉思,他看著這個老人,越來越覺得他很奇怪。


  老人終於開口說話了,葉晨感到很是興奮,他豎起耳朵想知道老人究竟會對他說怎樣的真理,但是老人隻開口說出了一個字“夢!”然後就再也不說一個字,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他沉默不語,葉晨也不能用什麽東西來撬開他的嘴巴,他現在還完全不知道這個老人的底細,哪裏敢跟他做別的動作呢,所以他根本就是無可奈何,什麽也做不了,隻好跟著幹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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