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全毀了
“啥?骨頭斷了?白丫頭,快把小乖給老身看看。”
白若溪嗯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將小乖放到老夫人懷裏。
看著疼痛不已慘叫不斷的小家夥,白若溪看了郭思敏一眼,道:“這小乖可是老夫人的心頭寶,你好沒個輕重。”
白若溪的話,無疑讓郭思敏成了眾矢之的。
“小青,你去請張曉生那小子過來給小乖看看。”
“奴婢這就去。”
這邊張曉生還沒過來,張家主就帶著一群年輕男子過來請安了。
他們率先看到坐在張老夫人旁邊的白若溪,一個個驚豔的瞪大雙眼,最後還是自己父親咳嗽一聲提醒他們該請安了,一個個才恍然醒悟。忙跪在地上道:“孫兒拜見祖母,祝祖母壽比南山。青春永駐。”
幾個少年齊聲說道。
張老夫人嗬嗬笑了笑道:“好了,都起來吧。”
少年們這才起身。
有那些大膽的光明正大的看著白若溪。
自己好像成了動物園裏得猩猩,任人觀看
衰!
“祖母,這是誰送的西域貓?”
一名少年好奇的看著張老夫人懷裏的小乖。
“這個啊,是白丫頭尋來送我逗趣兒的。”
就在這時,小青領著張曉生走了過來。
“曉生,你快給我的小乖看看,它的骨頭有沒有事兒。”
張曉生看了眼坐在張老夫人麵前的白若溪挑挑眉,沒想到這女人一段時間沒見,越發明豔動人了,以前還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村姑,現在這麽一打扮。還真是光彩照人。
張曉生來到老夫人麵前,修長的手接過老夫人懷裏的小乖,隨後在它身上一陣摸索。
當摸到一個地方的時候,張曉生眉頭緊皺,道:“這貓的肋骨怕是傷到了,不過摸上去不算太嚴重,用藥養傷一段時間就好了,它是如何傷的?”
張老夫人氣的瑟瑟發抖,道:“都是郭家的那個郭思敏,小乖隻是扯了她的麵紗,她就一腳將小乖踢的滾出很遠。”
“竟是那個蠢貨。”
張老夫人看了說話的少年一眼,沒說話。
的確是個蠢的。
“祖母,你還想讓郭
思敏那蠢蛋嫁我為妻,就她那樣的,給小爺提鞋都不配。”
“你跟郭思敏的婚事以後祖母不再提就是了。”
張曉生從藥箱裏拿出藥膏,道:“這藥抹在患處,幾日之後這貓就會活蹦亂跳了。”
即便不用藥,憑借動物強大的自愈能力,也能很快痊愈。
不過……
他看了白若溪一眼,不過這女人的妹妹,聽說就是郭思敏那女人帶頭弄傷的。
莫名的想為那隱忍的小丫頭做點兒什麽。
“曉生,今日你既然來了,不如就在此吃個便飯好了。”
“那曉生恭敬不如從命。”
這時,另一個少年目光淫邪的看著白若溪,道:“這位姑娘好生麵生啊。”
張老夫人看了對方一眼,道:“這是莫捕頭的夫人,莫家雜貨鋪的老板娘。”
少年聞言,眸光深了深。
還以為是個雛呢。
沒想到是個被人玩兒過的。
不過,這女人長的是真美
即便不是雛了,若能跟她……那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白若溪察覺道少年有些輕佻的目光,眉頭皺了皺,身體不由的往張老夫人身邊靠了靠,似察覺到她略微不滿的情緒。張老夫人抬頭看著少年淫邪的目光,雙目一凜道:“你們這些男人在這裏影響我們說話,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一會兒開宴了,我們自會過去。”
“孫兒告退。”
等人都走光了,白若溪呼出一口氣。
一群女人有一搭沒一搭的繼續聊著。不過白若溪沒了剛剛的興致,被那少年的目光惡心到了。
時間過的很快,這時,有人提議去張老夫人的院子看看那些花卉。
“既然你們想看,老身就帶你們去暖房看看,那裏的花才是珍品。”
“今年的百花展,老夫人怕是又要得頭籌了。”
百花展?
她記得二妮曾經說過!
好像博得頭籌有幾十兩銀子呢。
“今年的百花展老身就不參加了。”
有人笑道:“老夫人,那今年的頭籌還跟往年一樣嗎?”
張老夫人聞言,笑道:“這百花展已經做了九個年頭了,今年是第十年,頭
籌的獎勵自然要與以往不同。”
“哦?那夫人是想?”
張老夫人笑了笑,道:“今年的百花展頭籌獎勵是老身意外得的一副古畫,外加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
白若溪先在的身家雖然比五百兩多,但五百兩相當於五十萬啊!這麽豐厚的獎勵,她若不參加就是傻子了。
想到此,白若溪問道:“敢問老夫人,是每人僅限一株?還是可以多株參加?”
張老夫人聞言,笑道:“丫頭想參加?”
白若溪撓撓頭道:“確實有這個想法。”
張老夫人笑眯眯的看著她道:“那你想用什麽花才參加?我可以給你做個參考。”
白若溪想了想,道:“我在山中無意得了一株黑牡丹。”
老夫人聞言神色激動道:“你確定是黑牡丹?”
白若溪點點頭,道:“確實是黑牡丹,不光花是黑的,連枝幹跟葉子都是黑的。”
張老夫人壓下心裏的激動,道:“那黑牡丹現在在什麽地方?”
白若溪一臉疑惑的看著張老夫人,不過是一株黑牡丹,對方至於激動成這樣?
這難道就是愛花之人的天性使然?
“在我家裏,老夫人若想看,一會兒我去搬來。”
“不用,嬌花不易搬動,抽空我去看看,傳聞中的黑牡丹,老身這麽大歲數了還未曾見過。”
她是相信白若溪說的話的。
活了這麽大歲數,對方有沒有撒謊,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夫人想看,隨時可以過去。”
……
眾人來到暖房裏,這裏的花,每一樣都珍貴無比。
看的白若溪眼花繚亂。
就在這時,白若溪聽到一聲驚呼,急忙將身子錯開,一個少女朝著她剛才的位置撲了過來。
隨著摔倒,身體將一個架子撞倒在地。
那架子上擺放的幾盆花,全毀了。
“你怎麽不擋著點兒?”
白若溪看著站在自己麵前怒目而視的婦人,皺眉道:“躲避危險是人性使然。如果剛剛我沒有閃躲,那可能毀的不是一個架子。”
白若溪看著被丫鬟從地上扶起來的女子,皺眉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