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一陣暴打

  男人聽後,把玩著手中的扳指,道:“想救他,得靠你。”


  “我?我一介婦人如何能救他?上次縣令抓了我男人,我都沒法子,這次將軍……”


  男人見他一臉關心莫邵衍,雙眸寒了寒,道:“隻要你跟了我,我就有辦法救了你男人。”


  白若溪抬頭看了對方一眼,拿出牆角放著的掃把對著他一陣暴打。


  “你說,我男人毒害將軍是不是你搞的鬼?我男人為人膽小怕事,連螞蟻都沒害死過一隻,如今你說他毒害將軍?你他娘的故意嚇唬老娘。”


  白若溪的掃把功看似揮動的毫無章法,可男人憑借自己的功夫竟躲不過去。


  男人被打出了血性,恨生道:“老子就是故意害他!明天正午時,他就會被將軍的副統領賜死,現在能救他的隻有我,隻要你從了我!我會讓他活下來的。”


  白若溪衝著男人吐了口唾沫道:“放屁,老娘從了你,你還會救我男人?騙鬼呢?你趕緊給老娘滾出去,不然老娘的掃把可不饒人。”


  見白若溪如此潑辣,男人非但沒有畏縮,還越挫越勇。


  今天勢要將眼前這個女人征服。


  不過就是個村姑罷了。


  雖說跟張家有點兒關係,但自己占有了這女人,加上莫邵衍已死,這女人守了寡。張家說不定還會做主把這女人許給自己做小妾。


  白若溪見這個男人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深吸一口氣,作勢往腰間掏了掏!隨後將一瓶防狼噴霧握在手上,隨後對著男人的麵部噴去。


  “啊我的眼睛!”


  隨著男人一聲慘叫,緊接著捂著眼睛倒在地上打滾。


  他覺的自己的眼睛要瞎了。


  “賤人,你做了什麽。”


  白若溪將掃把放在肩上,頗有山匪攔路的架勢,道:“你的眼睛總是朝著不該看的地方瞅,我用辣椒水給你洗洗,放心,及時就醫的話是不會瞎的,可如果時間晚了,那我就不敢


  保證咯。”


  男人聽後,倉皇的站起身來,道:“賤人,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他要讓這個女人做那千人騎萬人嚐的窯姐兒。


  “我等著。”


  白若溪看著男人離開,將防狼噴霧收到農場,這東西關鍵時候還是挺管用的。


  從這個男人的隻言片語中知道,他們的計劃已經開始實施了。


  ……


  白若溪隨意做了點兒吃的,吃過之後,將碗洗了就回屋睡覺。


  明天的時候自己要去趟軍營,衍哥要演戲,自己是她媳婦兒自然得配合了。


  ……


  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了。


  白若溪去了趟車行,租了一輛馬車直接去了軍營。


  軍營裏,不少人在議論紛紛,見有馬車過來一個個朝著這邊觀看過來,當看到到從車上下來的白若溪時,一個個恨不能將其撕碎。


  就是這個女人的丈夫,害死了他們將軍。


  “你來幹什麽?”士兵拿著長矛與刀劍,凶神惡煞的看著白若溪。


  “我是想來看我男人最後一麵的,順便來看看將軍,我認識神醫,神醫曾經給過我一顆解百毒的丹藥,說天下奇毒都能解,你們將軍隻要還有一口氣,這藥就能救活他。“


  聽白若溪這麽說,這些攔路的士兵猶豫了。


  將軍危在旦夕,軍醫都束手無策。


  “請你們相信我,我男人的腿都是神醫給的續骨膏治好的。”


  幾個士兵相互對視一眼,道:“你若敢騙我們小心宰了你。”


  白若溪點點頭,讓車夫先回去,隨後與幾名士兵去了將軍的帳篷。


  在肅修然帳篷裏,一名中年男人聽聞白若溪帶了神醫的解毒丹來,雙目一寒,道:“解毒丹?說的輕巧,她分明跟莫邵衍那畜生是一夥的。不過人既然帶進來了,那就別走了,留作個軍妓好了。”


  士兵們聞言,再次相互看了一

  眼,默默退了下去。


  這時,另一名男人,眉頭緊皺,道:“這樣不好,將軍到底是不是被莫邵衍害死的現在還不好說,如今莫邵衍的夫人帶來了解毒丹,將軍已經這樣了,那解毒丹萬一管用呢?”


  他就是怕管用才不敢給肅修然吃的。


  自從肅修然來參軍之後,他就處處被對方碾壓,如今他好不容易要死了。哪能允許別人來壞他的好事。


  “不如死馬當活馬醫,說不定將軍真能活過來。”


  “不行,將軍現在還有一口氣在,咱們軍心就不會潰散,可現在將軍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軍心一散,東濟那群雜碎這時候來攻打,你認為咱們有贏的可能?”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你為何要讓莫邵衍的媳婦充為軍妓?她可是良民,而且跟周家關係匪淺,你這麽做無疑是再打周家的臉。”


  中年男人聽後,笑道:“不過就是周家認的幹女兒罷了,再說,士兵需要發泄,死一個莫邵衍怎麽能穩住軍心?唯有折磨他的妻子家人,士兵心中的怨氣才會消散。我不光要將莫邵衍的媳婦充為軍妓,聽說他還有個妹妹,他那兩個小姨子誰也別想逃。”


  白若溪站在帳篷外將對方說的話聽的真切,氣的推開阻攔她的士兵,直接衝進帳篷道:“真是可笑,真以為自己是大仁大義?你千方百計不讓我為救治將軍安的是什麽心?”


  男人虎目瞪圓,抽出隨身的刀劍,道:“休要胡說,誰知道你是不是要害我家將軍?”


  白若溪聽後,恥笑道:“害?我覺得最想他死的是你,首先你這人獐頭鼠目尖嘴猴腮,一看就是那種功利心較重之人,另外,我聽說你是個副統領,這將軍一死,到時候你不就轉正了?我男人自始至終就是你找來的替罪羊。有種你就讓我把這顆丹藥喂給將軍。”


  察覺到其他人的目光,男人氣的揮刀砍向白若溪。


  結果這白若溪仗著身手矯健,在將軍的營帳裏你來我往的交手了幾個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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