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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走了什麽狗屎運

  如果她的身份,能讓那女人今後的日子好過些也不失做了一件好事。


  眾人目送白若溪離開,卻沒一個人敢說要去莫家雜貨鋪做幫工。


  他們看向穀子的目光充滿羨慕。


  能被莫家雜貨鋪的老板娘看中,特麽走了狗屎運好伐!!


  可穀子知道,他媳婦兒跟莫家雜貨鋪的老板娘隻是萍水相逢罷了。


  穀子娘這時笑眯眯的走到穀子跟前道:“你這孩子,你婆娘認識莫夫人的事兒咋不早說?害我丟了這麽大的臉。我可聽說了,這莫夫人的男人在將軍跟前很是得臉,模樣也周正。你妹妹如今都二十多歲還未成親,等那個莫邵衍回來了,讓你媳婦兒帶著你妹妹去拜見莫夫人。”


  村民聽後瞠目結舌,你是對你大妞有多自信?認為人家莫邵衍能瞧上她?

  雖說大妞長的不差,但人家莫夫人的姿容,十個大妞也比不上好伐好伐!

  去了隻會自取其辱。


  不過村民誰會在這個節骨眼說些不上等不上稱的話?


  這不平白得罪人!

  村民們一個個爭相告辭,顯然不想跟穀子娘有過多牽扯。


  在王虎寨周邊的村子誰不知道莫家雜貨鋪是人莫夫人一手操辦的?


  能開起三間鋪子的女人,能是善角?

  崔王氏怕是吃菌中毒了一天到晚異想天開!

  人家真正的大戶,可瞧不起他們這些小門小戶。


  崔王氏以及村民們的想法白若溪並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隻是冷笑一聲。


  莫邵衍是什麽人她比誰都清楚。


  他們二人攜手走來,所經曆了常人沒有經曆的苦難。


  這些想坐享其成享受榮華的人,莫邵衍可瞧不上。


  她男人沒有那麽膚淺。


  白若溪來到一棵樹下,趁著四下無人從農場將任意門帶出來,閃身從裏麵進去,再出來時,她人已經在二進院子的臥室了。


  白若溪將任意門收起來,淡然的從二進門出去,朝縣衙走去。


  此時的縣衙門口人山人海。


  白若溪擠進人群來到大堂門口。


  白楊樹此時跪在大堂之中,除他之外並不見白家其他人。


  而在白楊樹的身邊跪著嶽景宏以及他的家丁。


  她可能錯過了什麽精彩的事情,大堂內的氣氛安靜的有些詭異。


  最後還是師爺咳嗽一聲,打破這份詭異。


  “大人,和解書已經寫好了。”


  和解?


  白若溪詫異的看著白楊樹!

  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同意和解的吧?畢竟自己的女兒被殘害致死,肯定會請求縣令嚴懲凶手才對。


  可他,竟然要和解?


  對此除了白若溪之外,圍觀的百姓也是瞠目結舌。


  “大人,白雪毒害草民母親,草民早已沒了這女兒,如今她被人殺害也是咎由自取。我相信這位嶽公子並不是殺害小女的凶手,這位公子一定是被陷害的。”


  這白楊樹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簡直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她就是修煉十年也比不上對方啊臥槽。


  “大人,在下就是一介商人,隻是想做些小生意而已!哪裏有膽子殺人啊,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草民,還請大人明鑒還草民一個清白。”


  縣令有些吹胡子瞪眼睛,這兩人分明沆瀣一氣,混淆視聽。


  捕快們將人抓來時都說了,他們看到白雪時,人已經死了,而這個嶽景宏就在隔壁房間休息。


  至於他的幾個手下,其中一個人手裏就握著抽人的鞭子。


  這嶽景宏分明就是指揮手下殺人的凶手。


  “你說你是從帝京來的,在九龍鎮又沒有仇人,你又怎會遭人嫌還?分明就是你們兩個強詞奪理,妄想蒙混過關逃避製裁。”


  他身為九龍鎮縣令,上任將近一年,九龍鎮大大小小的案件處理了不少。


  早已練就了一雙雪亮明眼。


  這嶽景宏跟白楊樹一看就不是好鳥。


  “大人,冤枉啊。草民在九龍鎮得罪了莫家雜貨鋪的老板娘白大妮,她將草民打成重傷,而她跟白雪的有過節,她殺了白雪最後設計陷害草民也不是不可能啊。”


  白若溪聽後,冷笑一聲,這嶽景宏死不悔改,還想倒打一耙讓自己蒙受不白之冤?


  這些人一天不受虐心神不痛快?

  “莫家雜貨鋪的老板娘怎麽會跟你有仇?你莫不是貪圖她家的鋪子想汙蔑她吧?”


  這莫家雜貨鋪的生意他這個縣令看了都眼熱!


  不過說來也怪,他從未見過白大妮的


  人出去進過貨,可那些罕見的香水就能源源不斷的出現在雜貨鋪裏,當真是怪哉。


  “大人,草民是正經的生意人,講究個堂堂正正,不會使那些小計謀的,請大人明鑒,”


  白若溪看著對方道貌岸然的嘴臉,撲哧一聲笑出來道:“嶽景宏,你這人的臉皮厚的簡直無人能級!”


  “白大妮,你什麽時候來的?”


  白若溪挑眉:“從你們胡編亂造開始我就來了。”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們胡編亂造?你難道沒有出現在崔家莊?”


  白若溪沒有否認,看了白楊樹一眼,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


  縣令看到白若溪走進來,整個身子都坐直了。


  這丫頭總能讓一些不可能的事出現翻轉,他竟有些期待這案件的結局。


  “白大妮,嶽景宏說你陷害他,對此你有什麽要說的?”


  白若溪用手指撓了撓臉,看了縣令一眼,淡淡道:“嶽景宏,我問你,你說我打傷了你,請問是什麽時間什麽地點?”


  嶽景宏張張嘴,剛要說什麽,對上白若溪似笑非笑的眸子,頓時禁聲。


  說,他要坐牢。


  不說,他就是誣陷白大妮同樣要坐牢,說不定白雪的死還會再牽扯出來,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麽好事。


  嶽景宏左右而言他的道:“你就是突然衝上來把我打了一頓!”


  “請問時間地點?目擊證人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


  嶽景宏張張嘴,沒說話。


  這女人一早就他的後話堵死了。


  她確實可以將白大妮的小姑子跟妹妹說出來,可一旦說出來,他這牢獄之災同樣免不了。


  “嶽景宏,既然你自己不知怎麽開口,那我來說。”


  說到這兒,輕咳一聲,抬頭看向縣令,道:“大人,這個人想對民婦圖謀不軌,半夜三更去王虎寨我們必經的路上堵截,嘴裏說著昏言昏語,若不是民婦曾學些拳腳功夫,怕是已經被這賤男得逞了。”


  “你把我踢廢了,我的雙手也被你踩斷。”


  白若溪揉了揉鼻子,聳聳肩,道:“縣令他間接承認想對我圖謀不軌,再說自己不行怪我咯?我那是正當防衛,也就輕輕踩了踩,誰知道你是個外強中幹的弱雞?”


  她的話,如尖銳的小刀子般插在嶽景宏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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