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報仇
肅修然眼中寒光閃爍。
白若溪伸手捏住女人的手腕,對著肅修然道:“皇上,當初解決屍化人時,您答應過臣婦三個條件,現在我用第一個條件~這個女人無論我怎麽對她,您不能插手,更不能治我的罪。”
“你要用第一個條件換取這女人?”
明明可以暗中對付的~
咳……
“怎麽?難不成皇上要食言?”
肅修然看了女人一眼道:“我怎會是言而無信之人,貴妃,你就委屈下,讓王妃出出氣好了,那件事本是你的不對!”
杜安然聞言,詫異的看著肅修然道的:“皇上,您是皇上,我是您的妃子,您難道要看我眼睜睜的被個村婦如此欺辱不成?”
肅修然聽後,雙眼頓時陰沉下來,
白大妮是村婦怎麽了?
她是自己命中注定的貴人,救過自己多少次?
“貴妃說話最好考慮清楚再說,沒得惹了朕的厭惡。白大妮是莫王妃,與朕有著過命的交情,她不是你一介貴妃能隨意辱罵的。”
話裏話外都在維護白若溪!
“皇上,臣妾知錯了。”
白若溪看著示弱的貴妃,冷笑道:“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最多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說完將她拖出禦書房。
站在的禦書房的外的太監看著掙紮的杜安然,淡淡道:“王妃您這是要幹什麽?”
禦書房內的說話聲,他隱約聽的到,從中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麽事。有此一問,不過是怕今後貴妃怪罪。
白若溪輕哼一聲,道:“我瞧著貴妃娘娘發型不太好,想帶她出去修剪修剪。”
說完將貴妃拖出禦書房的院子!
“貴妃娘娘,您應該慶幸我帶你來這無人的地方,若是當著 宮女或侍衛的麵~嗬嗬……那可就……”
一點顏麵也沒咯。
說完從小包裏拿出剪刀,在貴妃的尖叫聲中,把她的頭發剪成了村頭,坑坑窪窪的那種。
“誒唷,貴妃娘娘,這發型與你是絕配啊。”
說完,對她一陣拳打腳踢。
*
待在禦書房內的莫邵衍與肅修然二人麵麵相覷。
“皇上……我媳婦兒……”
肅修然擺擺手道:“無事,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杜安然的父親與其他大臣在早朝上給自己施壓,目的是將杜安然冊封為皇後。
當初莫邵衍不在,他一個人麵臨著那些牛鬼蛇神!
不得已隻能先將杜安然封為貴妃。
如今紹衍這個盟友剛回來了,他終於可以喘口氣兒了。
“杜家的生意遍布全國各地,而杜安然的父親又是尚書,門生也遍布全國各地!”
所以他才那麽被動。
“讓你媳婦兒挫挫杜家的銳氣也好。”
“你這是要把我媳婦兒放到架子上烤。”
肅修然挑眉,道:“有富貴島做後台,她還怕什麽?再說,我也不會讓她出事兒。”
“這樣她既可以報了仇,還能在帝京的貴人圈樹立威嚴,三妮跟紹甜她們有這麽個剽悍的姐姐,在女學也不用擔心被人欺負!”
莫邵衍輕嗯一聲,道:“皇上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將杜家連根拔起,當年杜家可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兒。”
肅修然:“……”
不愧是兩口子。
護犢子世界第一。
“說說你的想法。”
莫邵衍笑道:“由調查杜家這些年所犯的事兒,到時候很輕鬆就能一網打盡。既可以為我妹妹跟小姨子報仇,又能解除皇上的心腹之患。”
“切入點是什麽?”
莫邵衍淡笑道:“自然是那些被杜家迫害的人了。”
而且的很好找。
杜家是大戶人家,欺男霸女的事兒肯定幹了不少,隻要找到受害人,他就能名正言順的調查杜家,到時候抽絲剝繭……
“你去做我放心。”
先不說禦書房裏君臣二人的談話。
單說白若溪與杜安然~
此時的白若溪揮舞著拳頭把貴妃揍的宛如豬頭!
疼的連叫喚的力氣都沒有。
卻沒有人來救她。
她堂堂一個貴妃。
竟然淪落到被一個王妃當著眾宮女的麵暴打的地步!
白大妮,隻要本宮活著,就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身為貴妃,你不愛民如子,卻妒忌我兩個妹妹比你年輕比你漂亮,將她們誘騙至宮內打成重傷。今日我來,就是為她們報仇的,我白大妮把話放這兒了,今後,若有那不長眼的欺負我白莫兩家的人,就是跟富貴島作對!”
以前她很少拿富貴島說事兒。
覺得有王妃這個身份已經夠了!
可沒想到還是讓家裏人受了屈辱受了傷。
迫使她不得不將富貴島這層馬甲套在身上。
“富貴島?你有什麽資格自稱富貴島的人?”
“嗬~你還沒資格知道。”
說完按著她的腦袋在地上摩擦,直到對方血肉模糊之後,才鬆開手。
“今日我不殺你是因為你是皇上的妃子,若哪天你被打入冷宮,我將再來取你性命。”
說完狠狠將她的腦袋嗑在地上,大步朝禦書房走去。
站在小樹林外的幾個宮女太監見白若溪走了,慌忙上前,將已經昏迷的貴妃扶起來,用擔架抬到她的院落……
太醫也緊隨其後。
白若溪給紹甜跟三妮出了口惡氣,鬱結之氣也疏散了不少。
禦書房外的太監見白若溪回來,眼神頓時變了。
當著皇上的麵把一個貴妃抓出去揍了,還沒被製止的,莫王妃是第一人。
看來傳言是真的。
皇上對莫夫人那是寵的很。
用這個詞雖然不合規矩,但莫王妃本身就不是遵從規矩的人。
聽說皇上還是將軍的時候,她救了他多次。
每一次皇上都是遭遇生命危險,她如天神下凡一般,救回皇上性命。
可以說如果沒有莫王妃,就沒有現在的皇上。
杜貴妃打傷莫王妃的妹妹跟小姑子,依照她護犢子的性子不報仇才奇怪!
太監進門去通報,肅修然直言道:“讓她進來。”
看著坐在案桌後麵批閱奏折的肅修然,白若溪整輕咳一聲,道:“抱歉啊,把你媳婦兒打的有點兒慘。”
“你說錯了,她隻是一介嬪妃,唯有皇後才能稱之為我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