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有求必應的金主
第26章有求必應的金主
很快,她就被塞進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裏。
“嘭”的一聲,車門被緊緊關上,她本能的拍了拍車門幾下,才看見對麵坐著的那個一臉陰戾的黑衣男人。
薑若臉色頓時僵了一下,盛珩?他不是應該在跟那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糾葛纏綿嗎?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她眼淚不知道什麽時候流出來了,淚眼朦朧的看向盛珩,怔怔問道,“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盛珩發現那個女人不在酒會的時候,就第一時間出來找了,結果拿出追蹤器一看,這個女人竟然來了這個地方,看她剛才的神色,似乎是認識許俊的……
認識許俊……是了,她之前在電視上見到許俊時就情緒很激動,看起來兩人之間也是有過一番情感糾葛的。
他沒想到,像安羽蔓這樣的女人,竟然會和許俊扯上關係。
不過轉念一想,她都能跟自己扯上關係,和許俊有關係又有什麽奇怪的?
所以,這個女人離開酒會,說有很重要的事,那件重要的事就是,來找許俊?
荒唐!這個女人簡直不把他盛珩放在眼裏!她的心裏竟然有許俊?
盛珩雙眸半眯,臉色陰怒像要噴出火來,咬著牙一把捏住薑若的下頜角,像一頭發怒的獅子。
“誰讓你出來的?”,男人陰沉的聲音近在咫尺。
薑若下巴被迫揚起,她眼裏有些許恐慌,沒想到來了這裏還能被盛珩找到。
“我……我有事……”她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來。
男人立馬欺身而上,一隻手扼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在座位上,沉重的身子立馬傾倒而來。
“女人,你在挑戰我的容忍度”,盛珩臉色猙獰了一下。
也不知是不是來到這個地方,令她想起了過去的一切,她的眼淚“嘀嗒嘀嗒”的往下掉,淚眼朦朧的說,“我真的有事……不得不出來……”。
男人的手重重的揉向她的心口,眼眸裏盡是怒意,他咬牙切齒道,“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你當我盛珩是什麽人!”
說著,“嘩”一聲扯開了她身上的禮服。
商務車裏除了這個男人,還有駕駛座上的司機,雖然車內的燈光昏暗,但是依舊可以從後視鏡裏隱約知道後麵在做什麽。
這個男人,難道又要當著別人的麵,和她發生那樣的事嗎?
她的尊嚴在他看來,就是這麽可有可無的東西?
男人重重的朝她吻來,他近距離湊向薑若時,薑若聞到了他頸間襲來的陣陣女人香。
是剛才那個和他耳鬢廝磨的女人留下的香味。
薑若頓時咬了牙,一臉不服輸的樣子看向黑暗中逐漸探索著她的男人,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來,“放開!”
放開?盛珩心中的怒火燒成了熊熊烈火,他視若無人般繼續自己的行為……
薑若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麽總是對她有莫名其妙的掌控欲,就好像不服從他,他就會用盡一切手段讓她服從為止。
本來她都已經想好了,最理智的辦法就是不再去惹這個盛珩,他說什麽就是什麽,惟命是從,絕不反抗,可是這個男人卻總是能在她最絕望的時候來折磨她,無睹她的尊嚴,處處強迫著她……
她用力的掙脫了男人禁錮的手腕,一個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啪!”,盛珩的臉輕輕偏了偏。
她驚愕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她不是有意的,隻是一個失手……
雖然看不見駕駛座上司機的臉,但她仿佛已經看見了司機那驚慌失措,怔在原地的畫麵。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盛珩狹長的雙眸裏盡是陰戾,他緩緩看向薑若,用大拇指揩了一下嘴唇,沉重有力的手臂猛的一把抓起薑若的長發,迫使她抬高下巴。
男人陰沉著臉色,磨著牙看著她,憤怒狂躁的說,“安羽蔓,你知道你這麽做的後果嗎?”
薑若愣在原地,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男人煩躁的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領帶,將她的雙手手腕捆在一起,綁在了車內……
車窗外麵是來來往往的人和車,還有不遠處的一群拿著攝像機和話筒的記者,她就這樣被綁在車內,看著麵前的所有人。
她甚至不知道從外麵能不能看到裏麵的人在做什麽,如果能看到,結果又會是怎樣?
男人語氣盡是不耐煩,“開車!”
車子緩緩啟動,就在這時,她看見那輛護送著她父親遺體去殯儀館的車開了過來,一行人蜂擁著朝那個方向走去,顯然,是她的父親被送了出來。
薑若看著那離自己越來越遠的人群,眼淚若斷線珠子般的流了下來,她送別她的父親最後一程的時候,竟然是在這樣屈辱的被綁著……
她的後背疼得輕輕弓起,男人卻絲毫不肯放過她,一把拽過來她的長發,在她的耳畔咬牙切齒。
“不是最怕被人看嗎?現在又當著別人的麵跟我上床了?高興嗎?嗯?”
薑若咬著下唇,商務車繞過了車水馬龍的市區,又饒向隻有昏黃燈光的偏僻小道。
“女人,這是不聽話的下場”,盛珩溫熱的氣息吐納在她的耳廓,沉聲說。
男人一把扯開係在薑若手腕上的領帶,她的身子就重重的倒在了後座。
那司機像是已經不知道再往哪裏開了,結結巴巴的看向後視鏡,“盛、盛先生,我們現在去哪……”
“誰讓你回頭看了?”,一個粗暴狂怒的聲音在車內響起。
司機嚇得臉色鐵青,連忙回過頭去,連身子也不敢動一分。
薑若倒在座位上,冷笑一聲,喘著氣說,“真沒想到,原來大名鼎鼎的盛珩,竟然是一個這樣的變態!”
要所有人都絕對服從,還喜歡亂搞男女關係,最重要的是還喜歡當眾羞辱別人,這不是變態是什麽?
男人一把捏著她的下頜角,手指沉重有力,讓她臉頰生疼。
“你再說一遍?”
盛珩顯然已經到了無法容忍的地步,咬著牙狂怒道。
“我說你變態,聽到了嗎?”薑若奚落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