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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雲羅郡主

  林寒再次點頭,隨後又是低笑道:


  “你不覺得眼熟嗎?”


  柳若馨一怔,又是盯著看了幾眼,突然低聲驚呼道:“這不是雲蘿郡主跟她身邊的侍女嗎?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林寒搖頭,不過心裏卻是再次微微感歎,毫無疑問,成是非已經如同原本劇情裏那般,和雲羅郡主認識了。


  想了想,林寒拉了一下柳若馨,兩人帶著童童就走到了旁邊的一處小巷,繼續看著這邊的事情。


  很顯然,林寒是不願意出手去管這些事情了。


  而這邊的賭坊之中,已經再次衝出了一大群的人馬,圍著成是非不斷的攻擊。


  隻不過現在的成是非已經是施展了金剛不壞神功,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那賭坊之中的打手之中雖然有幾個好手,可是麵對這樣的事情,又哪裏能夠打的過?


  一時間裏,幾十個打手先後被成是非打到在地,遍地哀嚎。


  隻不過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外麵忽然有一隊人馬衝了過來。


  “錦衣衛辦事,都給我閃開!”


  一聲聲的怒喝之中,幾十個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番子出現在大街上。


  一時間,周圍的百姓都是急忙的閃避。


  看到來人,林寒就忍不住的有些驚訝道:“這些錦衣衛怎麽這麽快?”


  旁邊的柳若馨卻見怪不怪道:“這裏有著錦衣衛一個駐地,而且這個賭坊,應該是和錦衣衛有著聯係的,否則的話,又怎麽會這麽快!”


  林寒點了點頭,如錦衣衛和西廠這樣的部門,多數都是和各種灰色產業有著密切聯係的,而這種地方,也多數都能獲得極為豐厚的情報……


  而此時此刻,這一隊錦衣衛分開周邊的百姓,卻都是恭敬的站在一邊。


  與此同時,一道尖利刺耳的聲音忽然響起。


  “來人呐,把這幾個鬧事的狂徒給我抓起來!”


  此刻說話的,是一個黑發白眉的太監,此刻正神情倨傲的看著場中的成是非幾人。


  隻不過在看到男扮女裝的雲蘿公主的時候,他的神情卻明顯的一愣。


  看到這個太監,林寒也有些疑惑。


  倒是旁邊的柳若馨開口介紹道:“這是曹仁超,是皇帝的貼身太監之一,一身功力極為了得,已經到了宗師境!”


  聽到曹仁超這個名字,林寒才是恍然大悟,當初他在看到大內密探零零狗等人的時候,就好奇對方的死對頭曹仁超為何沒有出現,卻沒想到現在竟然在這裏遇到了對方。


  正想著,旁邊的柳若馨已經再次開口道:“這曹仁超的烈火退和寒冰掌極為詭異,而且他和曹正淳極為親近,據說兩人1.4相遇的時候,都是以兄弟互相稱呼的!”


  “曹正淳一把年紀了,這曹仁超看起來也不過三四十歲,他還真是能夠拉下臉來?”


  林寒感到有些好笑,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柳若馨聞言則是搖頭笑道:“你也知道皇帝身邊的保龍一族和十二生肖密探,曹正淳一直都看不起那些大內密探,而在宮裏,這個曹仁超和大內密探之間也多有摩.擦,兩邊的關係還是挺複雜的!”


  林寒點了點頭,這皇帝看來是喜歡平衡之術,若非如此,這六大部門也不會相互製肘,如今看來就連貼身保護他的大內密探和這曹仁超,也同樣是如此。


  這邊林寒和柳若馨還在說著,另一邊的錦衣衛已經衝了出去,看樣子是準備把成是非幾人抓起來。


  隻不過才剛剛有所動作,成是非身邊的雲羅郡主就已經開口嬌聲喝道:“曹仁超,你敢抓我?”


  “哎呦我的郡主喲,您怎麽跑到這裏來了?您知不知道,皇上知道您私自出宮的消息是多震怒,也幸虧奴才跑到這裏來了,要不然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您還讓我們這些做奴才的怎麽活啊!”


  一看到雲羅郡主發飆,曹仁超的臉上瞬間就堆滿了笑容,急急忙忙的跑到雲蘿郡主的身邊,滿臉的諂媚。


  看到曹仁超的臉,雲蘿郡主就嫌棄的別過頭去,開口冷聲道:“我能出什麽事情,倒是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郡主息怒,郡主息怒!”


  曹仁超急忙伸手朝著自己的臉上輕輕的拍了幾下,開口12道:“瞧瞧奴才這張嘴喲,郡主啊,您還是快點回去吧!”


  雲蘿郡主見狀哼了一聲,又是回頭看著賭坊的一群人,開口道;“他們想要抓我,你就這樣不管嗎?”


  曹仁超一愣,隨後又是回頭對著一群錦衣衛,開口厲聲喝道:“你們這群廢物還愣著幹嘛?快去把這群刁民給我抓起來!”


  一群錦衣衛聞言都是急忙衝過來,沒多久,就押著哭天喊地的賭坊老板走了出來,甚至連那些被成是非打倒在地的人,也都是全都被抓了起來。


  看到這些,雲蘿郡主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是回頭看著還在金剛不壞之體狀態中的成是非,開口道:“哼,你看到沒,本郡主根本就不用你來救!”


  成是非一陣無語,不過口中卻是忍不住的嘲笑道:“如果不是我救你出來,你覺得你能撐到現在?那些人可不會管你是什麽郡主!”


  一席話,說的雲蘿郡主啞口無言。


  而成是非在說完之後,卻也是不再多說,轉身就逃離這裏,任憑雲蘿公主怎麽去看,都不肯回頭。


  另一邊的曹仁超倒是想要出手,隻不過在雲蘿郡主的訓斥下,卻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待著,根本不敢有任何異動。


  等到成是非離開雲蘿郡主才忍不住的跺腳道:“這個混蛋師傅,還說要教我武功,就這麽就走了?”


  ·旁邊的曹仁超見狀急忙接話道:“公主啊,您是金枝玉葉,幹嘛要練什麽功夫,您要是想學,奴才現在就去把那個人給您抓回來……”


  雲羅郡主卻一跺腳,恨恨的開口道:“去抓那個叫成是非的人,一定要抓到他!”


  才剛剛開口,就看到不遠處又是走來了一個人,正是成是非。


  隻不過此刻的成是非,正一臉壞笑的看著雲蘿郡主,開口叫道;“喂,好歹我也是你的師兄,你就這樣對師兄的嗎?”


  雲羅郡主輕哼一聲,卻是瞪了眼成是非,才開口道;“你馬上跟我回皇宮去,我找你有事!”


  成是非聞言則是搖頭笑道:“你讓我回我就回?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看到成是非如此的胡攪蠻纏,雲蘿公主也是一陣氣餒,隻能上前幾步,拉著成是非開口道:“我母後丟了,你幫我找回來好不好?”


  “那是你們家的事情,關我什麽事?”


  成是非大搖其頭。


  隻不過雲羅郡主看見成是非這個樣子,則是從荷包裏取出一疊銀票,開口誘惑道:“你要是找到了,到時候這三十萬兩銀子就都是你的了!”


  看到雲蘿拿出銀票,成是非瞬間雙眼放光的看著其手中的銀票,整個人也瞬間換了一副麵孔,屁顛屁顛的跟在雲羅郡主的身後,口中更是開口獻媚笑道:“那個,能不能先支付一點?我四處查案,總是要有點花銷的!”


  雲蘿郡主則是哼了一聲,背著手瞪著曹仁超開口道:“看什麽看,回去!”


  “好嘞!好嘞!”


  曹仁超聽見雲蘿的話,急忙命人護住雲蘿郡主的周圍,隻不過在看到成是非的時候,眼中卻閃過了幾分的光芒。


  略微停頓了一會,曹仁超才是看著成是非開口問道:“不知道這位是?”


  雲蘿郡主眼睛一瞪,看著曹仁超開口問道:“要你管?他是我師兄,怎麽了?”


  曹仁超急忙垂頭,低聲開口道:“不敢不敢,郡主的事情,奴才怎麽敢插手!”


  雲蘿郡主看到曹仁超服軟了,這才是哼了一聲,起身朝著前麵走去,而另一邊的曹仁超和成是非則都是急忙跟上。


  還有463剩餘的錦衣衛,也都是押著那賭坊裏的人直接離開。


  一直等到這些人全都離開,柳若馨才是疑惑道:“古三通的兒子,怎麽會和雲蘿郡主跑到一塊去了?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很熟?”


  林寒搖了搖頭,他當然知道是為了什麽,不過這些事情,林寒是沒辦法解釋的,隻能開口歎道:“有許多事情都是妙不可言的,你看那雲蘿郡主的樣子,就知道了!”


  柳若馨一怔,隨後也同樣是低笑了兩聲,片刻後,才低聲道;“還真是妙不可言!”


  看到柳若馨的美目流轉,目光也落在自己的身上,林寒也同樣是心中一動,直接伸.出手來,一手拉著柳若馨,一手拉著童童,臉上浮起了幾分的微笑。


  就這樣,兩人一個小孩,慢慢的走在大街上,宛如一個家庭一般,簡單卻又溫馨。


  林寒這邊在閑逛,而另一邊在皇宮之中,皇帝正在禦書房之中,看著眼前的曹正淳和朱無視。


  這兩人,一個是東廠的督工,一個是護龍山莊的執掌者,更是皇帝的皇叔,當今王爺。


  就看到,此刻的曹正淳,雖然看似躬著身子恭敬無比的站在皇帝麵前,但是一雙眼睛卻在滴溜溜的轉著,思索著該如何給朱無視下絆子。


  而另一邊,朱無視則是氣宇軒昂傲然而立,甚至還有空去打量皇帝禦書房牆上的字畫。


  而皇帝,此刻則是臉色鐵青的看著各大部門送上來的情報。


  隻是匆匆的掃了幾眼,皇帝就啪的一聲把所有的文件都排在拍在桌子上,口中更是怒道:“廢物!廢物!全都是廢物!已經五天了,到現在還是沒有太後的消息,我倒是想要問問,朕養你們這麽多人到底是幹什麽吃的?”


  口中說著,皇帝也是焦慮的起身不斷的來回走動著。


  看到皇帝如此,曹正淳的頭就垂的更低了,似乎是想要極力的縮在一起,好讓皇帝不注意到他。


  而另一邊,朱無視也是微微動容,目光從周圍的名貴字畫上挪了下來,沉吟片刻,才是再次開口低聲道:“皇上不用擔心,那群賊人雖然擄走了太後,但是卻並沒有什麽惡意,現在始終沒有動靜,也不過是故意吊人胃口而已!”


  才剛剛說到這裏,曹正淳就忍不住的開口譏諷道:“王爺真是好氣魄,太後現在生死未卜,王爺還如此淡然,莫非王爺早就知道太後沒事?”


  朱無視冷哼一聲,又是看著曹正淳開口道:“曹公公何出此言?本王隻是按照自己的推斷來分析,莫非曹公公這麽盼著太後出事?”


  “你……你血口噴人!”


  曹正淳一看朱無視張口就給自己扣了一頂大帽子,當即便是臉色一變,又是急忙跪在皇帝麵前,開口嚎道:“皇上,老奴的忠心可是日月可鑒,請皇上明察……”


  皇帝原本就是心煩意亂,此刻看到曹正淳和朱無視兩人又是彼此看不順眼,隻覺得更加煩人,當即便是開口怒道:“曹正淳,林寒那邊可有消息了嗎?他可是和朕約定了七天,朕讓你派人去跟著……”


  皇帝還沒有說完,另一邊的曹正淳就是臉色一喜,急忙開口道:“皇上,老奴政要稟告此事,林寒每天帶著西廠的柳若馨,還有一個不明來曆得女童,整日裏遊手好閑,到處亂逛,根本就沒有去偵查太後的行蹤……”


  說到這裏,曹正淳就忍不住的再次開口道:“依老奴看來,這個林寒肯定是知道自己無法完成任務,所以才到處花天酒地,虧皇上還如此信任他,他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一句話,讓皇帝的臉色也是猛的一變,忍不住的開口怒道:“林寒竟然敢如此?”


  聽到皇帝的話,曹正淳的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之色,口中再次開口道:“皇上,林寒此人雖然功夫不錯,但是畢竟是年少無知,老奴猜測,這個林寒呀,根本就沒有把太後的事情放在眼裏!”


  微微停頓片刻,曹正淳又是低聲補充了兩句:“在者說,皇上您把他看的那麽重,不管是誰,恐怕都會恃寵而驕!林寒的年紀本來就不大,這麽做也是有情可原的……”


  這簡短的幾句話,雖然聽起來是輕描淡寫,也像是曹正淳替林寒解脫,可是任誰都知道,曹正淳壓根就是想要害死林寒。


  此刻皇帝在聽到曹正淳的話,也是被氣的七竅生煙,臉色也是紅一陣青一陣,忍不住的咬牙切齒道:“朕還滿心的以為隻有他林寒才能夠找到太後,現在看來……”


  剛剛說到這裏,曹正淳就再次開口道:“皇上不要動怒,林寒剛開始破案也許隻是運氣使然,這一個人的運氣用光了,現在可不就原形畢露了嗎!”


  “哼!這個林寒,朕早晚要跟他算賬!”


  皇帝目光閃爍,臉上已經是布滿了怒氣。


  隻不過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一直守衛在皇帝身邊的保龍一族的零零恭、零零喜、零零財三人都是對視了一眼。


  對於林寒,這三人也算是有著幾分的了解,也知道林寒是有著真本事的人,並非是曹正淳說的那麽不堪。


  到了此刻聽到曹正淳顛倒黑白,在皇帝麵前誣陷林寒,零零恭就忍不住的開口道:“皇上,屬下自負對林寒有著幾分了解,他行事雖然不拘一格,但是卻往往能夠發現其他人所無法注意到的細節,屬下私自猜測,林寒看起來遊山玩水,但是必然是有所圖謀!”


  另一邊的曹正淳則是嘿嘿一笑,看著零零恭拆自己的台,當即便是冷哼道:“保龍一族負責皇上的安危,什麽時候對查案和宮外的人這麽熟悉了?莫非零零恭大人和那林寒有交情?”


  一句話,可是明裏暗裏說零零恭勾結宮外的人,這可是一頂大帽子,若真是讓皇帝起了疑心,恐怕保龍一族以後就要失寵了!


  而此刻聽到曹正淳的話,零零恭就忍不住的開口哼道:“保龍一族行事,還用不著曹公公來指責,在下隻是就事論事,曹公公可別忘了,當初陛下和林寒約定的是七日之內找到太後,現在時間還沒到,萬一耽誤了林寒尋找太後,到時候這個罪名誰來承擔?你們東廠嗎?”


  一番話,說的可謂是有理有據,就連旁邊的皇帝,也是聽的連連點頭,略作思索,皇帝才是開口道:“阿恭說的對,現在七日之期限還沒有到,如果到時候他林寒沒有找到太後,到時候朕就絕對不會輕饒!”


  零零恭聽到皇帝改口,心裏也是微微歎息一聲,隨後才是再次開口道:“皇上英明,微臣倒是覺得,這一次若是能夠找到太後,恐怕非林寒莫屬!”


  皇帝點了點頭,不過臉上卻也沒有了剛開始的那些怒氣。


  而另一邊,曹正淳看到自己好不容易說的皇帝對林寒起了幾分疑心,現在卻被零零恭三言兩語給拆了台,心裏也是忍不住的生起幾分的怒意。


  不過曹正淳也同樣清楚,現在皇帝已經做出了選擇,他若是繼續說,恐怕到時候就要惹人生厭了。


  故而此刻曹正淳話鋒一轉,便是再次開口道:“皇上,還有一件喜事,奴才想要告訴皇上!”


  皇帝一愣,看著曹正淳開口驚訝道:“可是母後的消息?”


  曹正淳則是微微一頓,又是搖頭道:“上一次皇上遇襲,老奴心裏也是倍感痛苦,所以最近倍加努力,以我五十年的童子功,已經修煉出金剛之體,日後若是再有刺客,老奴就可以作為皇上的護盾,任誰都休想傷到皇上一根寒毛!”


  皇帝的臉上似乎是露出幾分的笑意和滿意,隻不過眼中卻始終是沒有任何的閃爍,隻是開口隨口道:“很好!很好!曹公公的忠心,朕也看到了!你放心,朕不會虧待你!”


  “老奴357隻是想為皇上盡忠而已!”曹正淳麵帶笑意,微微躬身。


  隻不過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旁邊的零零恭卻冷哼一聲,開口低聲道:“曹公公不必多慮,在下練的就是鐵布衫,也是刀槍不入,有我零零恭在,就算是千軍萬馬,在下也可以護得皇上的周全,就不勞曹公公費心了!”


  保龍一族乃是皇帝的貼身侍衛,這擋槍擋刀的活,原本就是他們的。


  而曹正淳方才的話,顯然已經是在搶他們保龍一族的飯碗了。


  也正是因此,此刻保龍一族的三人,都是極為不滿的瞪著曹正淳,零零恭更是直接開口擠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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