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九天山
有人呼喊馬匹跑了，找人來抓馬，山下的馬匹，荒亂，不知道被什麽驚嚇。馬兒躺下抽搐，客人圍觀，詢問經過，有人說此是吃了毒草或者是飲用毒泉。
周圍人顧慮解除，原是河水之中飄著麻瘋草的葉子，風一吹，山中種植的辣毒花花粉飄落，這處水清見底。客棧之中，在角落裏麵，背著布袋，穿戴齊整，不動聲色，看著客人的目光一位老者，隱蔽不出，很多人找來購買解毒藥。
老藥師身上備著解藥，專門售賣不知情的顧客，鄭虎說道：“老謝，你這些年還在堅持售賣解藥，真不容易。”老謝說：“不要多問，我自己喜歡。”鄭虎想了一想，問道：“林子內種的那些，還有傳言的老人參精，在不在？”
老謝說道：“該說的不說，什麽人參精，不過是傳言。”眾人都是明白，都是想來找人參精，可根本就沒有，老謝說道：“若是有，不會輪到你們。”眾人點頭。
日間，楚峰與鄭虎在河岸休息，楚峰問道：“你怎麽不回家？”鄭虎答應了一聲，沒有說話，說自己不舒服，得吃點丹藥，需要燒開的水。一陣子過去，炊煙熄滅，鄭虎說道：“恐怕我在客棧喝水中毒了，不過沒有多少事情，解藥吃了。”
附近火蛇山下有個古蛇寨，嚴防死守，不讓外人闖入。寨外樹下老屋，老祭祀說道：“想要來拜見火蛇大人，一千紋銀。”周圍一群人結隊，等候進去。鄭虎見楚峰出來，笑道：“一千兩花的值得嗎？”
他揮揮手指，說道：“不要驚慌，裏麵很多的寶物。”鄭虎道：“這裏不是地方，得立刻離開。”
楚峰問道：“裏麵的骨胳是誰的？”門外，守衛轉過身來說：“這些是蛇的骨胳。”身邊孩子，不可思議，後退了一步，說道：“它們還活著嗎？”
守衛說道：“沒有，都死了，隻有留下骨胳。”
這時候，一個武士找到楚峰，說道：“兄弟，古寨內有人求見。”武士帶著楚峰從右側門進入古寨。一個女祭祀，說道：“你可以幫助我們？”楚峰坐下聽著。
女祭祀說道：“這些古寨子，流傳一個故事，祭祀法杖流落在外麵，若是能夠得到法杖，就能夠召喚古蛇靈魂，保護寨子。”告訴楚峰位置。
女祭祀說道：“在湖皇城、普佛城找找。”湖皇城不在此路，普佛城相隔遙遠，說道：“好處有沒有？”女祭祀說道：“你先幫助我們。”
女祭祀允許他到處行走，巡視寨子當中的境況。楚峰站到青銅古鼎前，取出裏麵燃燒火焰，他拿起火把，照亮附近石壁，看清上麵刻經。
問道：“這是火焰經？”武士說道：“第七章。”楚峰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結果他請求講解，武士婉拒。
夜裏，蝴蝶蘖枝，蝙蝠出洞，月色嶄新，百蟲鳴音。前方，杳無人煙，黎明時分，遠處冒出一片白石山，高聳入雲，形如利劍，神白奇色。
鄭虎叫道：“好山，那就是九天山。”楚峰看去，輕雲橫臥山中，碧野空曠如毯，九天山發著白光，三百裏外看的清楚。鄭虎說道：“在此地三百裏外，兄弟想去不想去？”楚峰猶豫一會兒，他本來要直去碧海門，看九天山貌壯，說道：“去。”
半晌兒，九天山下，茶樓外，楚峰、鄭虎齊聲喊道：“茶來。”夥計出來，安排座椅上茶水。鄭虎道：“熱，熱，熱。”
夥計一邊倒茶，一邊說道：“這是九天山神力所致，日曜九天，熱氣多，陽氣足。”楚峰朝鄭虎說：“九天山下，陽氣充足。”鄭虎說道：“可是，這山下熱的可以烤肉。”
二人吃了茶，鄭虎還熱，跳進外麵塘內降暑解熱，楚峰在屋簷下，坐竹椅。門口來了一個收貨的商人，問道：“這些是誰的皮子？怎麽賣？”夥計說道：“旁邊客人的。”
楚峰看到一個獵戶，在旁邊售賣皮子，想到：“這些皮子，價值不菲。”走上前來，說道：“這些皮子在什麽地方獲得的。”獵戶說道：“這附近有三處狩獵的地方，裏麵猛獸成群，去時候可得小心。”
一人問道：“在什麽地方？”獵戶說道：“東邊一片三百裏方圓密林，北邊一片一百五十裏方圓，西南邊一片千裏密林，這三處。”
楚峰、鄭虎辭了茶鋪，朝九天山西去，路途艱難，馬蹄顫巍巍，二人下馬，牽著馬繩，翻山跨嶺。
山路，遇見樵夫，急忙行走，上來說道：“你們是來修仙的人？”楚峰說道：“這裏有何門派？”樵夫左右看著說道：“無有門派。不過是些修身養性的人在山上。”鄭虎說道：“可有危險？”
樵夫說道：“山上炎熱，少有人來，多帶酒水，以防中暑。”說著，走了。留下楚峰與鄭虎在山上。
二人在山中，迷失了道路，碰見一個樵夫，詢問道路。那樵夫指路，告訴他們如何行走，說道：“這山外人第一次來必然迷路，就是在這裏生活的人，還經常走迷糊。”楚峰拜謝過後，順著指點走上山，碰見幾處彎路，不知道走法。
這時候，山下黑茫茫，跑來一個背負水罐的男子。他們問道：“師傅這裏可有人家住宿？”那男子說道：“無有人家，你們怎麽夜裏來山上？”楚峰道：“這山好難走出，繞了幾圈兒，還停在原地。”
那男子點頭道：“這山有很多彎曲，一環套著一環，別小看，三步之距，走錯一環，就迷了去路。”鄭虎叫道：“這可怎麽辦？天黑下來，一會兒下雨下冰雹，沒有辦法躲避。”
那男子道：“兩位若是不懼怕在下的陋舍，跟著我去家中一住。”
楚峰二人笑道：“多謝師傅。”楚峰牽馬隨著，最後來到一處平坦的山地。
那男人道：“此地小心別走錯了路。”跟著上了幾條狹窄的道路，馬道小徑，半蹄外是懸崖。
到了山腰，半個時辰過去，那男子說道：“請進。”在古鬆台上，狂風乍起，鬆枝晃動，卷動茅草，楚峰栓馬，鄭虎割料，回到屋內，喂了馬匹，半山不遠有片積水槽兒，飲了馬。
楚峰說道：“不知道師傅尊姓大名。”那男子道：“狂風道人，家住白玉鎮，祖上修煉風經，現居九天山。”楚峰、鄭虎叩拜道：“幸會、幸會。”
夜半，九天山下起毛毛雨，風靜了，烏鬆下狂風道人盤坐，呼吸吐納，神情自若，遙看下方雲山霧海，一片滄桑。鄭虎在屋內打呼，楚峰揮舞蒲扇趕蚊。清早，二人下山前，不見狂風道人影兒。
楚峰道：“道人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正問著見道人提著酒水走來，說道：“二位要走？”鄭虎說道：“多謝道人，這一夜打攪了。”夜間雨水，怕是山路濕滑，道人提醒他們小心。
楚峰說道：“多謝道人提醒，晚輩就不在此地打攪。”遂後騎著馬匹，穿過山頂。
在山下，碰見人家，已經是中午時分，二人饑腸轆轆，聞到山下人家院中，飄來香氣。鄭虎道：“此院怕是酒家，快去嚐嚐。”楚峰應了。二人進前看，院內無鍋灶中熱氣騰騰，尚有隻獒犬躺在石榴樹下。
見人來了，狂吠幾聲。屋內叫道：“阿黃莫要驚叫。”楚峰呼喊道：“屋內有人，可能賞飯？”屋內走出一個光頭小子，朝著門外瞧看，回屋道：“外麵來了客人，你且去招呼，我一會兒就來。”
屋內走出一個小子，穿著紅肚兜，紮著頭角，問道：“二位看官？你們可是九天山來的。”屋內小子出來了，叫道：“傻弟弟，這是客官。客官請進。我們這是農家酒樓。進、進、進。”
鄭虎忙著進來，找了一把椅子坐了，那小子跑來端茶上水，問道：“你家大人，何在？”
小子道：“在親戚家，不遠五裏外的虎村。”鄭虎笑道：“家裏有酒？”
光頭小子說道：“酒水不曾有，不過有花蜜的甜水，要不要嚐嚐？”忙問楚峰，道：“兄弟，喝不喝花蜜甜水。”
楚峰說道：“來一碗熱湯。”小子去鍋裏舀湯，灑了香末，澆了一勺醋，說道：“看官慢用。”楚峰喝了。
鄭虎也來了一碗，吃飽喝足，那小子在院裏麵，叫道：“我們給大哥哥，表演個把戲。”
楚峰、鄭虎笑道：“好，來一個。”說著，兩人小子在院裏麵，耍起來雜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