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流下口水
楚峰隻提了幾個關鍵的經文,並沒有多說一句話,塞在真人身上,趁著他沒有醒來就匆匆溜走了。在遠處觀察了真人醒來後,楚峰徹底的離開附近,去尋找下一個地方。在他看來,若是真人再遇見不測,他不敢這麽去多想下去,長長的籲了一口濁氣,神情有些爽快,算是了卻某些意願。
在楚峰的身上似乎有一個咒語在逼迫他,趕緊使得他快速去他要到的地方,他已經盡可能快的飛行,在他沒有領悟到更高深的本領前,這雲海變幻的日子裏麵,完全把他給消磨掉了誌氣,在他快要支撐不住時,看見雲霧中飛來一隻白鶴,覺得來人實力高超不說,身下還有寶物在,羨慕的快要流下口水。
楚峰聞見鶴鳴後,朝著那騎著白鶴的老者看了一眼,眼前隻有驚歎之色流露,對那飛鶴的速度佩服的五體投地。楚峰佩服過後,覺得簡直是羞恥,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的速度連隻飛鶴不如,幸虧自己還是個武宗,想了半日覺得對不起自己的修煉,前日剛與白牙兒見麵,早也知足他交給自己這般神奇道法,想了一想那白牙兒走的時候,還與自己說些閑話,自己怎麽就沒有聽出秘密來。
楚峰早也知道了,手中的飛雲經並非是僅僅白牙兒手中所有,想必這樣的世界中自然是有像是火龍門傳授火龍經,如此以來,飛雲經自然有傳授的地方,撓了一下無知的腦袋,他想起來僅靠白牙兒是不妥的辦法。楚峰可不太清楚,在一重天中飛雲經雖然是厲害,也沒有說是強過風經太多,就像是他修煉了火經,學了火龍經這般一個道理。
楚峰還是疏忽了太多法則的修煉,不過,他也覺得專門去修煉風經大可不必要,現在,放在他眼下隻有三條路可以走,一是徹底放棄飛雲經的修煉,畢竟他是從白牙兒那邊獲得的,在他這麽多年的領悟中,那些東西早就不是主要的,另外就是他可以去修煉別人留下來的其他的法門,像是與飛雲經差不多的經文,最後,他需要一件強大的寶物,不但能夠幫忙飛天遁地,還可以保護他,在他看來這些不是最大的問題,他甚至在隱隱約約中,體悟到自己有這樣的本事,能夠去做出超過之前對飛雲經的修煉。
這些是靠著他多年修煉的成果積累得來的,他手中的經文修煉的這般多後,完全可以去自己衍化經文,隻是他從前沒有嚐試過這些問題,衍化經文是他試圖想做的事情,但他現在的能力隻能夠推演低層次的經文,可以這般說,就算是沒有學習風經,完全可以去推演出幾章風經內容,雖然不一定能夠與正統的推演一致,但產生的效果是相抵的。
楚峰可以這般自信的去說,現在,完全可以拋棄對經文的束縛,在他看來經文是一個強大修士曾經對自己的修煉做出的解答,然後,不斷的傳遞給後麵的人去學習,這些是楚峰之前沒有去想過的,當他接觸的經文的深厚程度積累到今日後,已經開始自己來去推演想要的經書了,但究竟是他的厲害,還是原來修士的厲害,需要他自己去勘驗,去與其他的修士切磋與較量後自己知道這樣的結果。
他完全沒有必要去封死自己的道路,必須去靠著別人的經書去修煉,在他有足夠的見識後,完全能夠去推演與他實力相等的經文來,在他積累了一定的程度後,這些是他必然要麵臨問題,在一重天的修士很難發現有太多人修煉高深的經書,但從前的經書的出現都是強大的有天賦的修士靠著對自然修煉得來想要修煉的經書。
飛雲經對楚峰再怎麽強大,在這個已經沒有辦法去獲得後續經書。一生中,楚峰他必須靠著自己去尋找其他的經書彌補自己的欠缺,他不可能一直求助白牙兒,依賴他,靠著他去修煉,在他這次遇見他之後,覺得今後想都不敢去想得他的東西,包括他在與曲仰的交流中也發現了這些秘密。
楚峰太清楚經書的重要性,但在他看來,這些曾經的天賦者在麵對他去見識的那些人麵前根本就不敢多說有絕對的優勢。楚峰完全的看的出來,即便是最普通的經書隻要一直修煉下去,在某些層級中在這些人麵前依然足夠有自己的發言權,並不是說完全的超過那些境界在上麵的人修煉的內容。
楚峰甚至清楚飛雲經的修煉在十三章左右,大抵相當風經十六七章的實力,也就是說,在楚峰沒有辦法去修煉下麵的飛雲經的情況下麵,若是能夠修煉到風經十八章後麵的內容,完全比現在的飛雲經還強一些。這是他之前沒有去算計過的東西,在他知道後,不得不說,不僅僅風經,還有很多的經書,甚至可以與飛雲經抗衡,就像是五道門阿寶手中的雷光步伐僅僅與飛雲經差了一層的威力。
楚峰根據自己的修煉盤算了很多的東西,他不想去從白牙兒身上學習飛雲經了,完全不想去學習他的東西,不是說他的東西不好,隻是覺得自己這樣的一個做法,有些傷害到他,在他這一股腦的去追討他東西時候,熱的他受不了的東西,放到現在,完全的冷落了。在這個時候,白牙兒肯定在想自己的秘密,而且也在否定之前不應該輕易的去泄露自己的秘密,現在,他能夠去看見自己的道路,但是,他覺得自己沒有辦法時時刻刻的去傳授楚峰東西,所以,他不能夠不明白楚峰的苦惱。
海外亞州是楚峰這次來的地方,他也行駛很長的時間,能夠在路上麵去想很多的事情,在他的掌控中完全都清晰的見識到了自己在修煉中煩惱的一麵,已經不得去開始新的發覺自己能力,看來他在漫長的經曆中學習很多東西,一直在保護他,嗬護他,同樣的也在不斷的鞭笞著他,敲打著他,他能夠醒悟一點,隻是那麽眼熱的一點,就覺得很嚴重了,看來他也錯過一次次好機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