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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6章 748.技壓君矯

  “張君矯?前益州別架從事大人?我沒說錯吧!”張任看著張肅:“你在這個位置呆上兩個月吧,舍不得離開這個位置,還是舍不得這個位置上的權利呢?”張任一開始就是讓人感覺張肅迷戀權勢。


  “我……”


  “我什麽我?本人,十二歲進入羽林軍,十六歲赴平城,為國戍邊,斬獲無數鮮卑人頭,後任中牟縣令,為京畿抵擋住正麵之敵!十九歲赴任南陽太守,曆經三年,南陽大治,後任漢中太守,漢中大治,哪怕近五十萬大軍逼近,我也保護了漢中一方百姓,如何不能作為一州別架或者從事?反觀你張君矯,無寸功於國家,無一絲利於百姓……”


  “我沒有一絲利於百姓?”張肅一臉憤恨的樣子。


  “對,我口中說的百姓就是普普通通的百姓,而不是你口中的百姓,你口中的百姓是世家大族,你有利於他們,跟最底層的百姓有何關係?你隻是助長了這些世家大族盤剝民眾而已,還好意思說有利於民眾,你對百姓做的隻是有利於盤剝而已,別自欺欺人了!”


  “你……”


  “你什麽你?”


  “聽張大人所言,是不是打算將南陽那套所謂的利民的措施用到益州來?”右手第四位置上一個聲音發出來。


  “王商?治中從事?”


  “就是我!”王商看了看張任,自己可是名揚益州,連荊州大儒都仰慕自己的名頭,願意跟自己交往,在益州儒林中還是有一席之地的。


  張任看了看王商,這個所謂的益州大儒可是自我感覺良好,自己以前以為熟悉這個時代,但是沒想到這個王商還是不知道,都上不了史書,連演義都沒興趣記載的人物,整的跟天王老子那麽牛逼似的,自己見過當世真正的大儒,蔡邕或者自己老師鄭玄公都沒有這樣,他們都是有傲骨,但很謙卑,沒有將眼睛放在頭頂上。


  “聽說趙匙是先生所薦!”


  王商一直認為自己善於網羅人才,對益州做貢獻良多,但這個趙匙的確是王商政績的汙點,畢竟趙匙領軍西進,將劉璋打的躲起來,對益州造成不可估計的損失,說起來都是自己舉薦的結果。張任隻是一句話,讓王商就嗆得說不出話來了。


  “治中從事所問,你是不是打算將南陽那套所謂的利民的措施用到益州來?”張肅重新問了一遍,很明顯,這是巴蜀所有世家最關心的事,而自己打擊對方,要所有世家支持。


  “南陽那套怎麽了?”


  “天怒人怨,餓殍遍野,百姓流離失所……”


  “你哪裏看到了?”


  “嗬嗬,南陽現在幾乎一半土地都沒有人種!”


  “張君矯,不要混淆視聽,天怒人怨,人是誰?還是你就代表了天?餓殍遍野是沒有,但是被我殺的就很多了,而且都是世家之中惡貫滿盈之徒,百姓流離失所?這個倒是有!”


  張肅眼睛一亮,這家夥居然承認了。


  “百姓流離失所,是你們心中的百姓,那些欺民的世家豪族,後來我離開了南陽,而且這些百姓都進入了漢中,那是因為我在漢中的原因,他們投奔而來,這才是真正的民心所向,知道麽?你能做到麽?你人生中有什麽時候做到這樣得到真正的百姓支持?”


  張肅臉色變得很難看,這些傳說?


  “嗯,我幫你說說吧,漢中擁有一百九十萬人,糧食不夠吃,漢中都要亂了?對吧!”


  張肅一愣,這不是當初劉焉在世的時候就知道的嗎?


  “放心好了,這不用你擔心了!你還是思考你自己的事情吧,別好高騖遠了!”


  “我好高騖遠?”張肅很不服氣。


  “那你說,你做了什麽?你都三十多的人了,比我大近十歲,拿戰功,沒有!拿治理地方百姓,你也沒有!”


  “文采!”張肅總算找到了自己說擅長的,冒了一句。


  “文采?”張任一臉鄙視張肅的樣子:“文采能說明治理國家,治理一州之地,能治理百姓,蔡邕蔡大人早就是太傅或者三公之位了,權柄不是用文采來描述的。”


  張肅臉色有點鄙視張任,認為文采張任肯定比不上自己:“怎麽不敢比?”


  張任笑了笑:“比了又如何,不比又如何?”


  “比,比我厲害,我就不再參與這益州之事!”


  “還是加一條吧!”


  “什麽?”


  “贏了,我帶著我全家,退出巴蜀,輸了,你帶著你蜀郡張家離開巴蜀如何?”


  “你!你能說服張世佳一家?”張肅有點不相信。


  “這裏是張家家主張世佳的承諾,一切由我負責!”張任拿出一封信,這是張世佳寫給自己的,就等於將自己家族都交到自己手裏了。


  張肅臉上一變,結果信件,仔細看了起來,半響將信件交到張任手裏。


  “敢賭嗎?”


  “賭就賭,賭什麽?”


  “詩賦吧,大家沒那麽多時間等!”


  “好,你先吧!”張肅笑著看著張任,等著看他的笑話。


  張任笑了笑:“君矯西辭蜀郡去,煙花三月下荊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你……”張肅氣的臉色發白,這詩都點名道姓了,很明顯就是說自己輸了,隻能坐船去荊州了,但張肅發現很嚴肅的問題,自己真的沒辦法超越這首詩,這首詩的意境已經超越自己的能力了,張肅看向王商,王商可是號稱巴蜀第一大儒,希望他能找出,能指出這首詩是抄襲的,不然哪有這麽正好,這張任領兵自己認了,比不過,治理跟自己之前所知道的完全不同,而文采,從來也沒人說過這家夥做過詩賦啊。


  “不滿意?”張任看著大堂前麵的一棵柳樹,很蔑視的看了張肅一眼,然後出口:“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好……”王商沒忍住,但馬上將後麵的話縮了回去。


  “謝了,本人十幾年沒做過詩詞了,想當年啊!”


  “想當年?”王商一愣,難道這家夥真的寫過詩賦?沒聽說過啊!

  張任瞟了一眼,用一種看很無知的家夥的眼神看了看王商,出口念道:“醉裏挑燈看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裏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赤兔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發生!”


  “羽林軍軍歌?”王商一口苦水,這首詞早就是天下傳揚了,但是作者從來沒人知道,沒想到……


  “嗯,大概十一二歲寫的,寫的不好,請諸位指點。”


  王商已經說不出什麽,自己大儒閱遍天下書籍,但讓自己寫出這樣傳頌千古的詩詞,也做不到,更別說超越了。


  張肅更加傻眼了,難怪這小子在自己說比文采的時候,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自己,現在想想就想抽自己一耳光,這還要自己絞盡腦汁麽?


  “大家都在場,做個證明!君矯兄,你請自便!”張任看著張肅。


  “我自便?”張肅冷笑了一下,張肅大袖一揮,將茶水打翻。


  瞬間兩個劍客出現在張肅身邊,讓張肅安心了許多,因為不怕張任逃跑,而是張任武力不低,直接抓住自己就麻煩了,然後陸陸續續出現一些高手在大堂之中。


  張任不緊不慢的喝了杯水,然後慢慢放下,盯著張肅看著:“這算是圖窮匕見?惱羞成怒?願賭不服輸?”


  “你隻要死了,還要贏輸?”張肅看了一眼旁邊的同僚,然後大聲說道:“有請諸位同僚移步大堂之外,以防不測!”


  “不用了!你這還有一個刺客吧,叫出來吧!一起上,大家都等著呢!”張任笑著道。


  話音剛落,一把長劍從張任身後的屏風刺出,劍指張任背後,張任側身一閃,食指彈在劍背上,劍背一偏,這個刺客,整個人一個翻身落到大堂正中,與其他殺手並肩,看向張任:“小心!我感覺他不隻是超一流境巔峰,你們要小心了。”


  所有人心裏一凜,他們這些人聯合起來對付一個超一流巔峰境沒有問題,但如果突破超一流巔峰進入步聖修為,那就真的麻煩了。


  “不可能,他才多大?”另外一個刺客搖頭道。


  張任摸了摸右腰的長刀,然後站了起來,自從悟通總決式以來,長槍與長刀或者劍之間有何區別,並不重要,這些都是形態,自己已經不用拘泥於形態了,然後慢慢走下,走到刺客殺手中間,笑了笑:“超一流巔峰境?我早已經不是了!”


  “我不信”一個殺手臉色一變,上來就用上自己最厲害的。


  “我也不信!”剛才從張任背後出手的刺客立馬跟上。


  “殺掉他!”另外一個殺手長劍出手,低聲喝道。


  其他殺手用槍、用刀、用劍都有同時出手,衝向張任。


  張任笑著,左手拔刀,頓時大堂出現萬道刀芒,刺、劈、挑……


  大堂之中出現一串叮叮當當的聲音,等到刀芒過去,一地的武器,有長劍、長刀、槍等,大堂中隻有一個有武器的,現在他已經將自己的刀插入刀鞘之中,如同沒有拔出來一樣,所有人都沒想到差距會如此之大,僅僅一招,一招分勝負,而在旁邊坐著的官員和將領都沒有任何事情,僅僅是刺客和殺手。


  “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歸順我的機會,否則,殺無赦!”張任說的很平淡,就有如說一件很輕鬆的話,剛才出手連刀罡都沒有用上,隻是簡單的一劍,獨孤劍法中的總決式,包含一切劍法的總決式。


  大堂裏靜的連風吹,信紙發出的一絲響聲都一清二楚,張任用一招將大堂裏的人鎮住,所有人都看著張任,如同看見怪物一樣,詩詞歌賦剛才他已經證明了自己,武力?剛才那一招已經超過這些人的想象,領兵,他用軍功坐上平城侯的位置,最重要他是那麽的年輕。


  “他剛才隻用上一流境實力,僅僅用了一招就戰勝我們,所有人了!”刺客不敢相信的說道,這讓刺客很難接受,境界高,打不過也就算了,人家還壓著境界,隻用了一招。“給你們數五下,五下過後,沒有選擇,就別怪我了!”


  “五”


  “四”


  “三”


  “二”


  “一”


  “我願歸順!”第一個跪地。


  “我願歸順!”第二個跪地。


  “我願歸順!”第三個跪地。


  其他五人突然往四周逃散,畢竟自己本身就是閑雲野鶴,不受拘束,被張肅請來,不是跑過來做奴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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