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779.不解難題
“哦?”馬超眼睛一亮,看向場中,馬超沒怎麽觀察趙雲和八思巴的比試,而更多的是看張任和八思巴四個徒弟的比試,因為趙雲和八思巴的比試已經到了馬超看不懂的,而張公義這一場,自己至少還能看得清楚,還能看得懂一些,對於自己也有極多借鑒之處。
八思巴四個徒弟腳上的步法一致,手上動作配合著手裏的武器,非常默契的配合著,張任開始感到壓力,如同麵對巨象,流星錘如同巨象的鼻子,時時刻刻朝自己襲擊,拳刃和判官筆如同象牙,突刺自己,隻是拳刃有更多的變化,防不勝防,而判官筆簡單,更加直接,環刃更加詭異,如同大象的腿,現在沒有踩過來,但張任需要時時刻刻提防著,因為張任是知道這環刃可以擲出殺人的,被擊中就有如被大象踩上一腳,有死無生,一時間壓力頓起,壓得張任喘不過氣來。
“果然厲害!”李儒雖然是外行,但是剛開始張任舉重若輕,很隨意的狀態,表明四人如果沒有這四象陣絕對不會給張任帶來這種壓力。
張任腳上踩著太極步,太極劍法揮出,太極劍法脫胎於獨孤劍法總決式,參考太極精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的道理,還有一些槍法棍法,特別是防禦類的,所以太極劍防禦力很強,攻擊力很弱,在這種被圍,勢弱的時候最適合,但是隨著戰鬥的進行,張任感覺這四象陣和太極陣有很多相似之處,雖有疑惑,但是四人對自己的壓力越來越輕,百招之後,張任看向那個拿環刃的人,心裏一動。
張任腳下一踩,身體突然如同不穩一樣,拿環刃的達爾巴立馬出手,兩個環刃如影隨形跟著張任的身體,象腳踩出,領頭的拿卡塔爾的鳩摩智突然間暴起,人劍合體刺向張任,那判官筆的鬆讚也封堵張任的退路,紮維多流星錘也是全力一擊。
張任早已熟悉了四象陣,道法雲,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實際上四象陣也是太極陣所演化,所以張任到了此時,已經很熟悉四象陣了,現在假裝不穩就已經算好了四人出擊的順序,和最大可能的方法,用太極劍最不可能的出招方式,橫刀擊在判官筆筆頭和流星錘上,借他們直接擊落了兩個環刃,然後整個人回旋,橫刀如同長槍,回馬槍,橫刀刀頭指在拿拳刃喇嘛的脖子上,橫刀比拳刃長一尺,拳刃再朝前一步就是他自己必死無疑,這拳刃最大的弊端就是不能脫手而出,是綁定在手上,不然使用者不要命擲出,張任也很麻煩。
勝負已分。
“這四人都是初入步聖吧,居然不知道刀罡麽?”馬超青著臉,這那拳刃的有刀罡就必定傷到張任,而且很有可能致命。
“或許吧,如果同樣用上刀罡,張公義的厲害還是他們四個厲害?”李儒搖頭說道,這個結果是李儒沒有想到的。
馬超當然知道,當年張任在渭水邊的刀罡就已經七八尺了,真的用上,這幾個喇嘛早就輸了,實際上馬超不知道張任不想傷吐蕃人,因為還沒到時間可以對他們開戰,以唐朝對吐蕃的記錄,還真的不是一般強,最後強盛的唐朝隻能用和親方式解決!所以當他們沒用上刀罡,張任也沒有用上刀罡。
趙雲對八思巴的戰鬥也接近尾聲,雖然趙雲還在步聖,但離半聖也就一線之隔,八思巴雖然早已是半聖,但是戰力方麵,趙雲稍強一籌,最重要的是趙雲不怕死,招招如同不要命一樣,讓八思巴打的很憋屈,作為國師那會跟一個跟班拚命啊,這得多不值,八思巴不知道的是趙雲內衣是一件寶甲,聖級以內無人能破的寶甲,根本不怕拚命。
兩人一個交錯之後,八思巴的拳刃被趙雲長槍擊中,拳刃短成兩節,八思巴呆呆的看著手裏半截拳刃,不敢相信。
“主公,這次可不能放走張公義啊!”李儒勸道:“這可是放虎歸山!”
“父親,既然說了是公平比試,大家都不能插手,我們涼州人……”馬超雖然也想留下張任,但是涼州人勇武,輸了就軍隊出手,這的確是光明磊落的涼州人所不齒的。
“先生,不用勸了,這時候如果大軍將張公義擊殺,麵臨的就是軍心渙散,羌人和涼州人都會恥笑我馬壽成!”
李儒默然不語,他也是涼州人,還娶了一個涼州媳婦,對於涼州的習慣不是不懂,隻是殺了張公義,益州、司隸大亂,直取長安不是不可以,甚至可以拿下整個司隸,那可是中原最肥碩的地方了,並州雁門郡士兵不能南下,那麽擁有當年強秦核心土地,關中平原,虎視關東,威震益州,則霸業可期,隻是這馬壽成和董卓不同,董卓有野心,也有能力,這馬壽成也算有能力,但沒有野心,李儒心裏長歎一聲:“可惜!”
趙雲很快到張任身邊,張任看向馬騰:“壽成兄,在下就此別過了!”
馬騰爽朗一笑:“公義,剛才一展雄風,不留下吃個飯?”
“不用了!”張任領著趙雲慢慢走出大營,然後回頭看向李儒:“文優兄,董卓最輝煌的時候,我曾對你說,如果董卓敗,可以考慮來找我,良禽擇木而棲,天下間還有何人比我這更適合你?我這邊的大門隨時為你打開!”張任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儒,然後哈哈哈大笑,然後不慌不忙的離開。
李儒突然抬頭,那一夜,居然是他。
那是永漢元年,自己在自己的府中,自己已經躺下睡覺,有個黑色的人影在外麵隔著窗戶對自己說:“如果懂丞相失敗,可以考慮來找我,良禽擇木而棲!”
當時自己就起來,沒找到任何人影,後來自己府上增加了人手防衛,現在想來,張公義是有這個手段可以告知自己,而且,他那時候就確定董卓必定慘淡收場。
“可惜,有那個八思巴,李儒如果不自願的話,我們還是帶不走他!”
“主公,那個李儒臭名遠揚,至於主公那麽投入麽?”
“子龍,能將董卓經營到隻手遮天的地步,你說呢?”
“他如果鐵了心不來呢?”
張任笑了笑:“每個人都有弱點,找到後就能解決,自然就可以了!”然後頓了一下,空氣如同冷下來一般,張任一絲笑意都沒有,冷冷的說道:“如果他真的怎麽都不來,他這麽危險的人,寧願消失也不留給別人!”
“好了!”張任離開姑臧大營五裏左右,日落西山,張任吹響哨子,遠處一黑一白兩匹駿馬出現,速度極快,兩匹馬先後到張任和趙雲身邊,張任和趙雲上了馬,發出信號,一支紅色煙火劃向天空,同時一支鳴鏑衝天而上,鳴鏑的聲音在空中拉長著聲音,姑臧大營附近隱藏的兵馬開始按各自設定好的路線朝長安而去。
夜幕中姑臧大營的一座山上,李儒遠遠的看著兩個幽暗的身影騎著大馬慢慢沒入黑幕之中,李儒就這麽站著,五個喇嘛走近李儒身後。
“文優先生,看來這裏已經不需要我們了,我們先回吐蕃,有機會再報今日之屈辱仇!”
李儒長歎,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五個喇嘛突然隱入身後的森林之中……
五個喇嘛走後,一個巨大的人影來到李儒身邊:“先生還在怪我,沒留下張公義?”
李儒搖了搖頭:“屬下怎麽敢怪主公,實際上現在看來,張公義也是做了萬全準備而來的,就算我們能拿下他,也是傷亡慘重,甚至是兩敗俱傷!”
馬騰點了點頭:“嗯……”
馬騰沒有勸李儒,慢慢下山了。
李儒獨自繼續站了兩個多時辰,然後緩緩下山……
長安,中情總部,賈詡回到長安依然住在這,這裏有許多美好的回憶,京兆尹府賈詡的心腹言曲一直在一絲不苟的執行著賈詡的命令。
現在在賈詡麵前有一個中情的人匯報著,賈詡仔細的聽著,麵無表情,沒有喜怒,對於人員調動積極性不是賈詡所擅長的,賈詡長歎一聲,這幾個人是有些問題。
一陣香氛突然來襲……
“文和,怎麽了?”一身淡色素裝的解語慢慢走進來,賈詡從來沒有瞞過她什麽事情,對於解語來說,自己這個不算夫君的夫君幾乎是萬能的,沒有什麽問題解決不了,每次都是胸有成竹,表現的很淡然,這是第一次看到賈文和的煩惱。
“呂布手下七健將,自從離開呂布之後六個很頹廢,隻有最小的就一直在拚命的練武!”
解語輕輕一笑:“知人善任那是弟弟最厲害的,文和不妨問問他!”
賈詡眼睛一亮看向自己這個紅顏知己,花解語已經四十歲了,在這個年代是容顏開始老去,也許是老天的眷顧,或者主公那些護膚品真的很有效,四十歲的花解語現在如同二十多歲的姑娘,皮膚依然細膩緊致,絲毫不像已經生過四個孩子的女人,麵容卻越來越水嫩。
“解語,你說的沒錯!”賈詡長歎,主公看人真的很準,雖然有些事烏角先生的功勞,但是有些也不是冊子上的人,而且用人從來沒有錯過,賈詡不知道的是張任前世做過管理,還專門學過人事管理,係統性的學習,一支部隊的幾個負責人,張任都想清楚了配合問題,就知道如何選擇了。
賈詡站起來,慢慢的走過,輕輕的攬著花解語在懷,然後對花解語說:“解語,這輩子有你陪在我身邊,我知足了!”
“解語出身微末,無法成為君之妻妾,解語感到非常抱歉,解語的花容不久之後也要開始衰敗……”
“你就是我最好的,願一直陪你到老!”
花解語知道自己的情況,心裏很感動,眼中含著一絲淚水。
“主公說過,或許未來會有辦法!”
“雲兒怎麽樣了?”花解語故意岔開話題,因為這個話題自己很害怕,特別是即將容顏衰敗的時候,很害怕自己的男人不要自己。
“雲兒少年老成,可以獨當一麵了,算是謀略上是年輕一代最為出色的,重要是學以致用!”賈詡對於謝雲這個孩子,還是很滿意的,畢竟有些思路就像自己的思路,畢竟從小跟著自己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