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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試探

  軒轅雨為首,白慕容與雲半城站在兩邊,一臉關切看著蘇芸,見蘇芸仍舊是不動聲色就要離去,白慕容徑自轉身離去了!

  軒轅雨也是覺得無趣,因為嚴晟遇刺之事也是今天早上到了太和殿前才聽了雲半城說的,這事情換做是自己也會是如此做法,畢竟不試探了嚴晟這心中疑慮難以盡去。


  而且雲半城的法子也是好,雖然是行刺,卻是留了後手,不曾傷及嚴晟性命,可是到了金殿上蘇芸言辭與雲半城所說差之千裏呢!


  蘇芸離開,軒轅雨才低聲問到:“不是說並不曾傷了嚴晟要害嗎,可是你也瞧見了,如今蘇芸眉眼可是像沒有事情的樣子,且她在聖上麵前所言情由你也全都聽在了耳中,她蘇芸總不敢就犯下欺君之罪來搪塞吧!”


  雲半城想了想到:“王爺所言極是,蘇芸應該不會就這麽說,畢竟如今是誰做下的事情在蘇芸心中仍舊是個疑團,因而她哪裏就會在聖上麵前胡說。”


  軒轅雨點點頭說:“罷了,既是如此本王就此回府去了,你自己瞧著辦吧,是大理寺中走上一遭探聽一下虛實,還是徑直回兵部去全由你自便!”


  軒轅雨說完之後出了金殿,自己上馬去了,雲半城漫步出來,也是翻身上馬,信馬由韁地緩緩而行。


  也不知過了多久,愕然醒悟過來,抬頭卻看到自己竟然剛好到了大理寺門前。


  心中雖然有些猶豫,明知道此時見了蘇芸也不知該說些什麽,可是鬼使神差地依舊下了馬,就徑直入內,皂役去牽馬時也不見雲半城平日笑容。


  入了大理寺院落,正當天氣轉熱之際,院子裏沒有人,想必嚴宓此時還在嚴府中照顧嚴晟,正躊躇該怎麽進入正廳,卻聽得裏麵傳來悠揚的笑聲。


  雲半城愕然愣住,因為這笑聲太過熟悉,是白慕容,原來在朝堂上他轉身離開並不是就此不再理會蘇芸,而是暗度陳倉,偷偷跑到大理寺中來了。


  他會和蘇芸說些什麽呢?是否會說出那刺客正是自己派出去的?

  心中盤算,腳步卻是沒有停,進了正門,見到白慕容臉上依舊掛著笑容,蘇芸卻正色坐在主位上毫無反應。


  見雲半城進來白慕容倒是笑容可掬點頭,蘇芸卻好似不曾看到他一般,雲半城尷尬一笑到:“原來相爺早已到了!”


  “聽雲統領這話好似兩位是相約前來的?”蘇芸冷冷問到。


  雲半城聽蘇芸還是第一次叫自己雲統領,心中失落自然那是難以掩飾,轉頭去看白慕容,白慕容低頭品茶避了過去。


  “妹妹這話從何說起,我不過是下朝時見妹妹眉眼之間好似有些不爽,因而過來瞧瞧,倒是沒有預料相爺也會前來的。”雲半城趕緊辯解。


  蘇芸擺擺手說:“這話就不必說了,兩位到我大理寺來的也巧,今兒朝堂上聖上也是說了,嚴晟遇刺之事本就屬我大理寺查辦,兩位就此前來想必是有關此事之言要向本官說起吧!”


  白慕容偷眼去看雲半城,雲半城果然是對蘇芸這毫無章法的問話有些莫名其妙,即便這事情的確與他二人相關,可蘇芸為何卻毫無避諱,就此問了出來呢?


  “妹妹,為兄隻是見妹妹不免緊張了些,因而過來探望,別無他意!”雲半城再次強調。


  蘇芸站起身來,端起麵前茶盞抿了一口,這自然就是端茶送客了,雲半城愣了一下,轉頭去看白慕容,兩人一起到此,蘇芸做出這舉動來也不是單單就針對了雲半城的。


  白慕容嗬嗬輕笑著起身到:“方才本相與雲統領這話倒是大同小異,既是少卿大人不領咱們情誼,咱們就此告辭了!”


  蘇芸回轉身看著中堂上那幅畫,對於白慕容和雲半城也不看上一眼,那兩人隻能無奈搖頭出了正堂,就此去了!


  雲半城輕聲問白慕容:“相爺怎會想到到大理寺來了?”


  白慕容悠悠到:“今兒在朝堂上蘇芸態度你也見了,彼時本相以為他心中不爽,或許私下來拜望會好些,卻不知竟是這般情形,本相也是剛到,什麽話也不曾說呢!”


  雲半城此時關心的卻並不是這個,於是就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來問:“相爺,如此可是覺得蘇芸已經懷疑了咱們了,方才她那態度可是生硬了一些?”


  白慕容上了馬,也不說話,轉過一條巷子才嗬嗬笑說:“看來你與蘇芸之間差距卻也不是一星半點,方才蘇芸不過是在試探你我而已!”


  雲半城愣了一愣,都說當局者迷,或許正是因為自己有些過度緊張了,因而才不能發覺其中奧妙所在。


  “今兒慢說是你我,就是無論誰到了大理寺中都是蘇芸懷疑對象,在她看來今兒到了大理寺之人都是心中惴惴者,更何況昨日在軒轅府中你我對於嚴晟的目光都不曾逃過蘇芸眼睛。”


  雲半城聽了之後心中羞愧無地,終於恍然明白過來,於是恨恨到:“如此說來今兒倒是不該來的!”


  “也不盡然,這蘇芸與別人心思總是不同,你若是緊張遷就隻怕她越是會加深對你懷疑,幸而今日咱們倒不是三人來的!”白慕容說到最後悠悠歎息了一聲。


  雲半城想想也是,若是今日軒轅雨也到了,則結果隻怕會讓蘇芸一竿子打死,或者會懷疑此事就是他們三人計議定的。


  隻能苦笑,這事情真是背到家了,雲半城才想起始作俑者,於是就轉向白慕容到:“相爺如今可是放心了,嚴晟重傷垂危,說起來自然是不會武功的,相爺心中這塊石頭總該落了地了吧?”


  白慕容微微一笑到:“或許可以如此領會了,隻是本相凡事都不會輕言放棄,此則不過是一次試探而已!”


  雲半城心中不由得怒火熊熊而起,自己派人差點要了嚴晟的命,在白慕容眼中不過是一次試探而已,看來自己倒是著了他的道兒了!

  “相爺這話太過輕描淡寫,屬下倒是有些難以接受,既是如此,日後再有此等事情相爺自行處置就是,屬下告辭!”雲半城在馬上拱手,就要調轉馬頭。


  白慕容笑了笑說:“若是統領不怕,本相就將統領派人刺殺嚴晟的事情說出去,最好不要太過意氣用事!”


  雲半城愣了一下,不過就在遲疑之間還是策馬而去,白慕容笑眯眯看著雲半城的背影,對於他來說如今已經占據了主動,無論雲半城在自己麵前多麽氣憤,而這件事他是決然不會想讓蘇芸知道的。


  雲半城此時自然就是糾結於此呢,自己當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沒想到輕信了白慕容之言,就犯下了這麽個錯誤來,可是尚有一事他不甚明了,自己明明交代了侍衛不可傷及嚴晟要害,為何蘇芸口中說出來的情由卻是如此嚴重呢?


  再說蘇芸送走了雲半城與白慕容,自己在正堂踱步想了半日也不得要領,這兩日不是聯袂而來,到說了自己麵前也都是欲言又止模樣,自己端茶送客,那兩人也不見絲毫想要深入解釋的欲望,這倒是有些奇怪了!


  想了半天也是枉然,於是站到門邊吩咐:“備轎,去嚴府!”


  外麵皂役答應了一聲,不一時轎子過來,蘇芸上去了,坐在轎子中想著心事,不一時到了嚴府,有人進去通傳,蘇芸下轎的時候嚴宓與嚴文錦過來殷勤迎接了。


  “嚴大哥傷勢如何了?”蘇芸的心思都在嚴晟身上,不禁問到。


  嚴宓悠悠說:“好是好的多了,畢竟失血過多,因而不見有精神,這天氣又悶熱難當,他如此臥床終歸不是辦法!”


  蘇芸倒是忽略了這天氣了,於是沉吟到:“嚴大人,趕緊著人拿了本官腰牌入宮去求些冰塊過來,就在客房中鎮了,或許能陰涼一些!”


  嚴文錦趕緊答應,蘇芸就將自己腰牌解了下來遞到嚴文錦手中,嚴文錦轉身著人去辦理了!

  進了客房卻見小柔正在為嚴晟擦拭身體,蘇芸與嚴宓趕緊避開,等了一時,隻聽小柔收拾臉盆,兩人才重新進去。


  小柔見兩位姐姐進來,自己手中還端著臉盆,不由得紅了臉,蘇芸笑說:“都是自家姐妹,沒人笑話你,你好好地去安心歇息一會,這裏有我和宓兒盯著!”


  小柔答應了一聲就款款去了!


  蘇芸坐到床邊,見嚴晟麵色蒼白,氣息微弱,不過眼睛卻是睜開著的,見是蘇芸進來,就動了一下。


  “嚴大哥好生躺著,萬不可牽動了傷口!”蘇芸一把按在嚴晟的肩頭,而後皺眉問到:“嚴大哥,昨日情形你可是還記得清楚,能否說與妹妹聽聽?”


  嚴晟一聲苦笑,可是好似牽動了傷口,而後搖搖頭到:“妹妹或許不信,那刺客從背後而來,為兄絲毫沒有察覺,就此中了一劍!”


  蘇雲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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