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麻的。”
法醫雖然害怕,可是麵對這種情況他本人就要自衛了,見到行屍凶猛的朝他撲過來,法醫緊握拳頭一拳就朝著那個行屍的臉上打去!
法醫一米八的大個,再加上法醫的身子比較強壯,行屍被這一拳打得往後退了幾步,法醫的手頓時覺得一陣身高疼。
他還來不及管自己的手呢就朝著外麵跑了出去,殯儀館裏的死屍眾多,不過此時的法醫哪裏還管什麽屍體啊,能逃命就不錯了。
法醫跑到屋外之後見行屍還沒有追上來,於是他就把門給鎖上了,反正這裏現在也隻有法醫一個人,把門給鎖上行屍就出不來了。
可是忽然間法醫又害怕起來,裏麵那麽多去屍體,那行屍會不會去咬他們呢?
法醫雖然很害怕,但是他一想到行屍那個模樣他就退縮了,他管不了那麽多了,現在的情況就是立馬報警,讓警察來幫助處理這件事情。
接到了消息的警察們也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杜剛,然後他們就一同來到了殯儀館;來到了門口他們就看見法醫瑟瑟發抖的在門口站著。
法醫見到警察們來了就像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跑到了警察們的身後,警察們似乎也有些害怕,於是就看了看杜剛!
杜剛卻絲毫也不畏懼的就朝著殯儀館的大門走去,他一腳把他們給踢開,裏麵卻沒有見到行屍的蹤影。
“你確定裏麵那個屍體真的動了嗎?”
警察們見到殯儀館裏空曠的一切便疑惑的問著那個法醫道。
“是真的,裏麵那個屍體真的詐屍了,現在可能還在裏麵呢,不信你們就進去看看。”
法醫躲在警察的身後聲音顫巍巍的說道。
警察們雖然有些不太相信法醫的話,可是他們也不能不信啊;往前走了兩步還是停在原地看了看杜剛!
杜剛則是搖了搖頭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果真不假,杜剛走了進去警察們也隨之跟了進去。
他們果然看到了那具行屍正在撕咬著裏麵的其他死屍,那些死屍雖然已經死了,可是如果中了行屍的屍毒的話也會變成行屍的。
杜剛見狀不妙,於是就拿起了自己後背上別著的那把桃木劍和行屍對抗了起來。
這杜剛倒是有兩把刷子,他的包裏也裝著很多張道符,見桃木劍對付行屍並沒有多大的效果,於是杜剛就使用起了道符。
可是奈何這行屍還是挺厲害的,靠杜剛一人的力量對付起來還有些吃力,於是他就趕緊對著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警察們大吼道:
“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對他開槍啊。”
“哦哦哦~~”
警察們聞言也才反應過來,於是便連忙掏出了自己腰間的手槍就朝著那具行屍開槍了。
一陣陣槍聲就從殯儀館裏響起,幸好這周邊也沒什麽人家,不然他們會被嚇壞的。
有了警察們的幫助,杜剛對付行屍就輕鬆多了,行屍被警察們的子彈給打得後退了幾步,杜康見狀也立馬衝了上去,一腳就踢在了行屍在胸前。
行屍就這麽倒在地上,還沒等行屍起來,杜剛就又朝著行屍的胸膛上一劍刺了下去。
行屍發出了一聲慘叫,然後就沒有了動靜;警察們見狀也緩緩的放下了拿著手槍的手臂!
杜剛也以為行屍死了,可是這時行屍突然猛的從地上撐起來抓住了杜剛的腿就咬了上去,警察們見狀又連忙朝著行屍開響了槍,杜剛也快速的抽回了插在行屍胸膛的桃木劍,狠狠的又在次刺了一劍。
盡管如此,行屍還是死死的咬住杜剛的腿不放,盡管行屍已經沒有了動靜,可是他的牙卻緊緊的咬住了杜剛的小腿,杜剛被疼得滿頭是汗。
杜剛把桃木劍又別到了自己的背上,然後才用雙手使勁的去掰開行屍咬住自己小腿的嘴;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行屍的嘴給掰開,杜剛才得以逃出了行屍的魔口。
“道長,你沒事吧。”
警察們見狀連忙問著杜剛道。
杜剛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然後立馬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把糯米就敷在了自己的小腿上。
那糯米在自己的腿上發出吱吱的響聲,杜剛被疼得撕心裂肺的大叫了一聲!
杜剛將手拿開,他傷口上就被就像是被火燒了一般冒出了煙;那些糯米也通通變成了黑色的粉末;被行屍給咬到的杜剛此時也深知自己已經被屍毒蔓延到全身了!
剛才那行屍咬住自己小腿的時候已經將屍毒通通釋放到了杜剛的身上。
“你們快把我帶回派出所給囚禁起來,一定要把我給關好,然後每天給我糯米吃,時不時給我拿點糯米送過來給我包紮傷口,不然的話我也會變成行屍的!
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本來我也是來這裏幫你們解決行屍的,可是不曾想自己也被咬了;看來就隻有等我好了之後才能繼續幫你們了,這次還得麻煩你們了。”
杜剛接著又拿出了一把糯米敷在自己的傷口上,然後扯了一塊布給固定起來,之後他表情痛苦的對著警察們說道。
“好!”
警察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杜剛的話,可是以現在的這個狀況來看他們不得不信,於是答應了杜剛之後他們就把杜剛帶回了派出所給關了起來。
“那這下我們該怎麽辦呢?”
警察們對著被關在拘留室裏麵的杜剛說道。
“你們繼續去尋找那個行屍,殯儀館那具行屍已經被我們給解決了,你們再去把它給燒了就可以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去找到那個源頭,隻有找到了他然後把它解決了這裏才不會出現另外的行屍;
你們要小心一點,然後告訴當地的人們,沒事就不要出門,最好把門窗都關得死死的。”
杜剛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對著警察們說道。
警察們接著就去照杜剛所說的做了,於是這整個街道上變得那麽荒無人煙、一片寂靜,人們都害怕呀,所以還是挺配合警察們的。
警察們便向上級請求支援,然後派了許多特警和刑警們開始在街道上巡邏起來,隻要見到那個行屍就立馬對他開槍把它給殲滅!
警察們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會遇到這種情況,他們做了警察這麽多年,這種情況還是第一遇到,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真有那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警察們接著就去了殯儀館處理那些被咬的屍體,以及被殺死的那具行屍;但是他們對於焚化屍體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因為屍體焚化之後他們還要拿出剩下的骨灰給裝起來;
他們也是為了死者的家屬們著想,如果不把骨灰交給死者家屬們的話,死者家屬們就會不同意,然後來找他們鬧;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情發生他們也隻能按照程序辦事。
於是就這麽經過了兩天,殯儀館裏的屍體還剩下五六具,過了兩天安生日子警察們也放鬆了警惕。
他們認為應該不會再發生什麽情況了,可是他們沒想到的是,那些被行屍咬過的屍體開始活動了起來!
他們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又緩緩的在地上行走,在殯儀館裏的警察們也發現了屍體的異常,他們見狀都連忙對著那些行屍開槍。
可是他們帶的槍支並不夠,一兩顆子彈並不能直接將行屍給打死,更何況眼前有六具行屍呢!
“怎麽辦啊?”
槍支裏的子彈消耗光了,在殯儀館裏麵的三個警察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其中一個警察就對著另外兩個警察說道。
“還能怎麽辦,趕緊逃啊?”
其中又有一個警察大聲的說了一聲,緊接著他們三個就朝著殯儀館的大門跑了出去,然後又將大門給緊緊的鎖了起來;那六具行屍就這麽被他們給關在了殯儀館裏。
緊接著他們就報告上級領導,上級領導要求他們立即將這一裏封鎖起來,一定不能讓行屍出來。
此時的我獨自在房間裏麵打坐了兩天兩夜,這天已經是第三天早晨了;我睜開了眼睛就收起了陰陽印。
我忽然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之前失去的那些力量已經完全都恢複了,可是我的修為依舊還是在越神鏡後期,屍神的修為卻已經到達了越神鏡前期。
我的屍神也可以是另外一個我了,就算哪天我死了,隻要我的屍神在我斷氣之前離開我的身體,那麽她還是另外一個我。
打坐可不像之前昏迷那麽難受,昏迷的話全身都沒有活動,經脈都麻木了;打坐的話雖然身子沒有活動,可是經脈是通的,於是我從房間出來整個人都精神百倍。
“劉洋!劉洋?你在哪兒呢?”
我先是去了劉洋的房間裏麵看了一番,然後沒見他的身影,我就下樓我又接著四下叫了幾聲,可是都沒有聽到回應。
我本想著這劉洋應該是出去了,可是等我來到沙發旁邊的時候我發現茶幾上放著一張紙條,紙條上麵寫著兩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