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靈魂磨盤
蕭何的靈魂得以恢複後,也是明顯那感覺到了自身的靈魂變化,那黑色泉水雖然詭異,帶著強烈的腐蝕性,可被腐蝕之後,他的靈魂卻也變得強大和通透了許多。
如果說之前他的靈魂充滿了雜質,那麽此刻,經過泉水的腐蝕和洗滌,他的靈魂已經升華了。
這讓蕭何的眼神逐漸變得明亮起來,靈魂的強大,會在許多方麵幫助自己的修行,甚至是在戰鬥當中,可以料敵先機,是非常重要的。
而靈魂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隻能是被動的增長,很難有主動的提升,除非是修行靈魂功法,但是那種功法稀少,對天賦的要求還非常之高。
蕭何目前還沒有找到一門能夠修行靈魂的功法,眼下既然有這個機會,他打算看看自己的極限究竟在什麽地方。
於是,在稍微調整了自己的氣息之後,蕭何走向了第三層。
“看來他是他打算衝擊第三層,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快要到極限了。”
“第三層乃是靈魂磨盤,對靈魂會形成難以想象的重創,若是無法堅持下來,中途退出……”
許多長老輕聲議論,眼中大多閃過了一抹心悸之色。
靈魂磨盤顧名思義,是那曜日仙尊用強大道法凝聚而成的一方磨盤,靈魂一旦深入其中,便會被無情的碾碎重塑。
而一旦中途退出,靈魂將會一分為二,如同將一個人直接腰斬,若是靈魂不濟,很有可能直接死在其中。
這是對意誌力和忍耐力的極致考驗。
蕭何站在那巨大的磨盤之前,感受到從其中傳來的越來越強烈的吸力,麵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他雖然不知道這磨盤具體的作用,但很明顯,這時刻轉動著的磨盤,有著磨滅靈魂的效果。
這讓蕭何不得不對這靈魂磨盤的建造者感到敬佩,這樣的人,不是難以想象的天才,就是徹徹底底的瘋子。
然後,蕭何深吸口氣,一步步主動走向了靈魂磨盤。
隨著蕭何的靠近,磨盤的吸力也越來越大,直至將蕭何的靈魂霸道的卷入其中,然後磨盤轉動的速度陡然加快。
蕭何的靈魂剛一接觸到磨盤時,第一感覺是難以想象的壓抑,仿佛周圍的天地的和虛空都在朝著自己施加壓力,無論他如何掙紮,他都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者自己的靈魂被卷入其中。
上下兩個磨盤嚴絲合縫的連接在一起,左右交錯著轉動,他的靈魂也在此時,深入到了磨盤之下,然後他的靈魂就被毫不留情粉碎成了最細小的塵埃。
靈魂被碾壓,難以想象的疼痛瘋狂的刺激著蕭何的神經,就如同他的肉身被某種重物碾壓成的肉餅,不論是骨骼,還是肌肉,都去全部斷裂,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刺骨的疼痛!
在承受了靈魂粉碎的疼痛的第一瞬間,蕭何昏昏呼呼的,幾乎就要昏死過去,但他知道一旦在這裏昏迷,恐怕將永遠無法醒來!
所以他隻能打起精神,但疼痛如潮水般湧動而來,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堅持下去。
在即將被疼痛的潮水所吞沒時,蕭何不由自主的運轉起了九劫浮屠決。
這是一門在他看來是修行靈氣的功法,但此時他強行以靈魂狀態修行,卻發現這功法竟然是是可以修行的!
他還在磨盤中被碾壓的靈魂,開始按照九劫浮屠決的運轉方式,開始運轉。
運轉之後,蕭何的靈魂仿佛有了光,逐漸走出了痛苦的泥潭中,仿佛靈魂變得神聖起來。
在他尚且在天玄宗的時候,他度過了心劫。
而如今,在也在被迫開始度過魂劫。
一旦度過,他的靈魂將會得到巨大的提升和洗禮,同時九劫浮屠決的威力也將得到的記得提升!
從痛苦中得以解脫的一些的蕭何,頓時開始全身心的沉入到九劫浮屠決當中。
隨著功法被他用靈魂運轉,他對外界的感知逐漸變得模糊起來,如同有一股無心的力量,庇護著他的靈魂本源。
即便這靈魂磨盤威力可怕,他根本抵擋不住,但他的靈魂總是有一念存留,而大部分靈魂在磨盤的反複研磨之下,也是出現了極大的提升,猶如變得鑽石一般,晶瑩剔透。
“他的靈魂怎麽在磨盤當做待了如此之久?”
不少長老都在此刻微微一愣,然後神色首次出現了驚訝。
他們當年靈魂遠遠比蕭何強大,但也隻是撐過了靈魂磨盤的而第一次研磨,然後便是靈魂離開磨盤。
然而蕭何的靈魂已經在其中待了不少時間,看他從磨盤中流出的靈魂顆粒來看,他的靈魂在其中絕對被研磨了布下三次,不然不會出現那種晶瑩剔透的狀態!
然而當時他們能抗下第一次,就已經極快昏厥過去,他們一直以來,都覺得唯有那些沒有痛覺的瘋子,才能趁受第二次。
蕭何竟然做到了他們個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頓時大部分長老都是對這個名為蕭何的人,有了極大的興趣。
在靈魂經過磨盤的反複碾壓之後,待得蕭何的靈魂完全沒有任何雜誌之後,他的靈魂顆粒開始在磨盤的後方逐漸凝聚。
因為他此時的靈魂完全呈現出鑽石一般的光澤,融合起來自後,仿佛通體被一層無法消散的熒光所環繞,凡是進入到他靈魂當中的靈魂之氣,都會經過那一層光芒的吸力,變得純淨許多。
而蕭何也是從九劫浮屠決的修行中回過神來。
魂劫他還沒有徹底度過,不過好處已經不言而喻,有了那一層熒光的加持,不論是他日收的修行,還是靈魂的防護,都有了極大的保障。
就損失實力搶過他的人,怕是也無法在靈魂層次上,對他形成碾壓。
之後,蕭何又開始感知九劫浮屠決對他靈魂所造成的印象,
九劫浮屠決在他眼中是很奇特又很強大的功法,用於靈魂之後,他的靈魂仿佛變得如同肉身般,可以被他任意掌控,對外界的種種感知也變得強烈了許多。
特別是他覺察到來此前他從覺察到的,那些在暗中觀察他的長老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