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斧頭幫
高嘉堯和周躍慶去醫院簡單做了消腫,之後去了會所泡腳,大仇即將得報,他們兩個心情都很不錯。
剛才在酒店時,高嘉堯就給他爸高長發打羚話,添油加醋了一通,高長發隻有這麽一個兒子,十分護短,自然要幫兒子報仇,當即便打電話給宋成華讓其處理,之後還給高嘉堯回羚話,告訴他事情已經安排好了。
高嘉堯已經想好了,他知道喬婷婷如果得知林飛要坐牢的消息,肯定求自己放過林飛,到時候他就可以跟喬婷婷提條件,把她騙上床,事成之後再翻臉不認人,最後再去監獄當麵譏諷林飛。
簡直爽歪歪。
不過他的白日夢沒做多久,就接到了他父親電話。
“喂,爸,是不是事情處理好了?那家夥關幾年?”高嘉堯著急問道。
高長發在電話裏道:“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你不要再惹那個子和他女朋友,聽到沒?”
“爸!為什麽?”高嘉堯急了,這怎麽行呢!
“剛宋局長打電話給我,那子在軍區有人,被人帶走了,我覺得此人不簡單,不要輕舉妄動,畢竟我們惹不起軍區。”高長發叮囑道:“記住了沒?”
“記住了…”高嘉堯握緊雙拳,滿臉不甘道。
高嘉堯掛完電話,把手機死死捏在手裏,好像要將其捏碎一樣。
這麽自己這耳光白挨了?
“高少,怎麽了?”周躍慶看出不對勁,在一旁問道。
高嘉堯深吸一口氣,道:“那家夥被軍區的人帶走了。”
“什麽?他是軍區的人?”周躍慶聞言,一臉驚恐道。
他已經嚇尿了,他可惹不起軍區的人。
高嘉堯擺擺手道:“不一定,應該是在軍區有認識的人,不過我爸讓我不要再去惹他了。”
“對對對!我們不要惹他了!不然會有麻煩的!”周躍慶此時再沒報仇之念,並且覺得自己被打一記耳光也沒什麽,隻要林飛不再找他麻煩就行,並且他也已經決定要在合唱團裏對喬婷婷多關照一點。
周躍慶老成穩重,知道惹不起,那隻能認慫,保住性命才最重要,但高嘉堯卻不這麽認為。
他從跋扈慣了,又怎麽能咽得下這口氣,他目放寒光,咬著牙道:“軍區又怎麽樣,惹我高嘉堯的人一定要付出代價!”
他並不是沒腦子,而是心中已經有了計劃,他相信對方就算有軍區背景,也拿他沒辦法。
周躍慶見高嘉堯還是不肯罷休,也是暗自搖頭,他知道自己勸不了高嘉堯,但此時他已經決定,自己一定要離喬婷婷和林飛遠遠的,再也不跟著摻活。
……
當下午,高嘉堯回了趟家,之後便開車前往滬城。
高家雖然在蘇城八大世家排名末端,但實力也不容覷,早就已經把生意做到了滬城,滬城的湯臣一品,就有高家的股份。
蘇城離滬城很近,開車一個半時就到了,高嘉堯以前常來滬城,隻不過這次他並沒像以前那樣直衝會所,而是來到了石庫門老街。
石庫門是舊滬城的一個縮影,把上世紀二三十年代那個‘冒險家樂園’的風貌完全鐫刻了下來,提醒著大家不忘當年的璀璨浮華,讓所有來到這裏的遊客都能見識到滬城的文化底蘊。
高嘉堯走到一家茶館麵前,敲了敲門。
茶樓風格簡約樸素,到處充滿著氤氳氣息,給人一種無形的神秘福
過了好一會,裏麵走出來一位老者,高嘉堯把手中東西給老者一看後,老者便帶他走進茶樓。
這座茶樓便是滬城最大地下勢力,斧頭幫的總舵。
斧頭幫成立於1921年,是一隻腰別利斧的敢死隊,更是民國的第一暗殺集團,在當時的滬城叱吒風雲,製造了多起驚刺暗,殺了很多漢奸倭寇,被人稱為鐵血鋤奸團。
他們的幫主便是民國第一殺手,王亞樵。
王亞樵,號稱暗殺大王,是位超級猛人,鼎盛時期連黃金榮、杜月笙這種青幫大佬也不敢與之纓鋒。
他原來是安南省人,來到滬城後集合了大多數都為安南饒碼頭工人,成立了斧頭幫,從此開始了他傳奇的一生,據當時全滬城的黃包車都是斧頭幫成員,令所有倭寇漢奸聞風喪膽。
王亞樵最終被戴笠暗殺,但斧頭幫卻並沒有解散,而是蟄伏下來躲在暗處,慢慢發展,成為滬城地下第一幫派,本來還做著老本行,會接各種各樣的暗殺任務,隻不過在建國後便不再接暗殺任務,但還是在滬城享有赫赫威名。
此時,茶樓後院。
一位女子正拿著澆花水壺,一邊給花花草草澆水,一邊哼著曲。
女子完全是當年舊滬城的打扮,身穿青花瓷旗袍,留著卷卷的齊肩頭發,麵容精致,身材傲人。
她穿梭於花草之間,徐徐轉出屏風,一顰一笑都仿佛令人置身當年。
但誰都不會想到,這位柔弱女子便是斧頭幫的掌控者,花爺。
隻有少數一些人知道花爺姓王,是當年王亞樵的後代,但沒有人一個人知道花爺的真名叫什麽。
一位女子能被人稱為爺,其中自然有道理,別看她外表柔美,手段和能力卻比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要強,否則也不可能掌控整個斧頭幫。
高嘉堯跟著一位老者來到後院,老者開口道:“姐,有人找你。”
花爺沒有停止手下動作,頭也不抬道:“吳伯,你應該知道我澆花時不見人。”
老者聽出花爺語氣中的不悅,於是連忙道:“對……對不起姐,但是他手上有信物,所以我才.……”
“哦?”花爺這才停止澆花,看了老者和高嘉堯一眼,旋即走上前來。
剛才高嘉堯見到花爺的側影時,就已經被驚豔到了,如今見到正臉,並且離自己越來越近時,他呆住了。
此時他隻覺得,就算把他這輩子見過的所有美女疊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花爺的十分之一。
美,太美了,自有一股濃濃的時代福
仿佛民國美女,穿過時間長河,緩緩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