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軍勝利
嘉城。
胡匈騎兵們方才到達前軍想要與秦軍廝殺,後方有十萬秦軍便掩殺而來。
胡匈軍隊被秦軍前後夾擊了。
胡匈不得已,匆忙應戰。
當時,胡匈兵已經戰死了接近三萬士兵,因為前軍的三萬步兵和一萬弓箭手被迫與改良過兵器盔甲的秦軍奮勇拚殺,是真的打不過。
秦軍呢,隻是傷亡了不到一千士兵。
可是,胡匈二十四萬騎兵向秦軍掩殺,而秦軍此時前後加起來隻有十五萬!
所以,胡匈元帥認為可以一戰!
所以指揮軍隊向前拚殺。
可是,秦軍可是有三十五萬之眾,怎可能就派這些軍隊呢?
果不其然,就當胡匈所有兵員蜂擁而上之時,城門突然大開,衝出了黑壓壓的一片!秦軍所有人領兵出擊!以元帥景王白正勻為首!
這場仗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不打也得打!
胡匈元帥拖奇號令胡匈軍也效仿韓信“背水一戰”!
秦軍與胡匈兵大動幹戈。
胡匈兵雖然是騎兵,可是秦軍也自有法子,他們兩長矛之側,綁上了鐮刀,直接砍馬腿,這樣戰馬一倒下,讓這些胡匈騎兵的優勢盡喪!
胡匈騎兵不想到這秦軍會有如此招數,頓時方寸大亂,瞬間三軍便亂成了一鍋粥。
白正勻和田伯雄親自披掛上陣,手提三尺劍,將胡匈殺得昏黑地,找不著南北。
盡管拖奇死戰到底,可是畢竟他是一個人,而不是神!拖奇奮勇殺敵,終歸因體力耗盡,不甚墜馬而被成千上萬的戰馬所踏死,胡匈一代戰將的這個結局可謂是悲哀。
“你們的元帥已經戰死,你們的可汗已經被我秦軍所擒,你們要是識時務,就放下兵器快些投降!不然的話,定殺的爾等片甲不留!”白正勻舉劍朝正在廝殺的一眾高呼道。
胡匈兵聽了,知是大勢已去,便隻好認命,乖乖的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我大秦朝之軍隊勝利了!”白正勻拿劍指大呼。
“勝利了!”
“勝利了!”
三十多萬秦軍一同為這場一戰定勝負的盛宴歡呼!
嘉城,帥帳。
“來人呐,把胡匈的可汗陛下給本王請上來。”景王白正勻穩坐帥椅,一副誌得意滿的樣子。
不一會兒,胡匈可汗東莫魯便被兩個士兵押進帥帳。
東莫魯被麻繩綁的緊緊地,而且雙手雙腳戴上了鐵鏈,猶如一個提審的犯人。這等狼狽不堪,怎麽看也不像是曾經威風八麵的胡匈可汗。
“胡匈可汗是本王請的貴客,你們怎麽能對待可汗陛下這麽無禮呢?”白正勻看見東莫魯這副模樣,忙斥責士兵道。
士兵們叫苦連的:“回稟王爺,弟兄們也不想啊!隻不過這個胡匈的什麽可什麽汗,太不老實,所以我們才給他如此待遇。”
白正勻仍是有些怒氣道:“豈有此理,胡匈可汗畢竟是一國之君,難道會有你們的這麽不體麵?簡直是一派胡言!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給本王的貴客鬆綁!”
士兵忙給東莫魯解除鎖鏈,鬆開麻繩。並調笑道:“實在不好意思啊,可汗陛下,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東莫魯一臉不屑的表情。
“可汗陛下,請!”白正勻招手請東莫魯上座賓位。
東莫魯雖一臉的不屑一顧,但還是走上前去,坐下了。
在場的除田伯雄以外的所有郡守、將軍,無不為白正勻的舉動感到驚訝。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東莫魯一臉不屑,確實是不畏生死。
“好,有血性!是條漢子!”白正勻讚許的誇東莫魯。遂和善的對東莫魯言道,“不過,本王今日既然將可汗陛下請來,用到一個“請”字,就斷然會善待可汗陛下。”
“不要跟朕耍什麽花招,朕告訴你,朕是不會投降你們秦朝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東莫魯態度強勢。
“大膽,你這個敗軍之主,如今都成了大秦朝的階下之囚了,還敢如此大言不慚!來人呐,拖下去,砍了!”太守封魁農氣得吩咐道。
“放肆!不得無禮!”白正勻怒聲斥責道。
“王爺,此時胡匈已經投降,留著這個胡匈的皇帝無疑是養虎為患呐!不如早些殺了,斬草除根!”封太守向白正勻進言道。
“誰他們是投降了?國力的切磋而已!點到為止嘛!”白正勻嚴肅道。
“切磋?”封太守不解地看著白正勻,不知他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靈丹妙藥,但是白正勻看樣子另有打算,自己便不再多言。
白正勻和氣的看著東莫魯笑了笑,問道:“不知可汗陛下覺得這次的國力切磋是否暢快呢?”
東莫魯恨恨地罵道:“你秦軍將我胡匈大軍打得潰不成軍,讓我損失了多少兵力、良將?還好意思是切磋?有這麽切磋的嗎?啊!”東莫魯氣不打一出來,那陣勢好似要將白正勻生吞活剝。
白正勻掩嘴一笑,分辨道:“可汗陛下,請您暫息雷霆之怒,聽本王給您慢慢道來。”
東莫魯自然不想跟白正勻有過多的廢話,因為他會覺得更加的恥辱。可是也無奈,畢竟身陷敵營,他倒不是為了己身性命,而是為了已經繳械投降聊那胡匈兵。這可是自己的基業啊,不能有任何閃失。當然,東莫魯確實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東莫魯淡然道:“景王爺,要殺要剮,朕隨你處置。隻不過,朕的胡匈兵,請你高抬貴手,放他們一條生路!”
“可汗陛下這是在求本王嘍?”白正勻調笑道。
“哼,隨你怎麽。朕這並不是為了身家性命,而是為了我胡匈的未來。”東莫魯漠然道。
“哈哈哈!”白正勻開懷大笑道,“沒想到啊沒想到,本王三生有幸能夠讓堂堂胡匈的可汗相求。既然如此,本王又怎能視而不見呢!不過,還是那句話,請可汗陛下先聽本王把話完。”
“景王爺想要什麽,朕聽著就是。”東莫魯淡然道。
“可汗陛下豪爽,本王恭敬不如從命!”白正勻端起一杯熱茶,遞給東莫魯,道,“可汗陛下,邊關寒冷,不如喝一口熱茶驅驅寒。”
東莫魯搖搖頭,笑道:“朕自生活在這個地方,早已經習慣,不知寒冷二字,景王爺的好意,朕心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