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押官員,遭到彈劾
“對了祜兒,都這個時辰了,你爹應該也下朝了呀。為何娘一直沒看見他的身影呢?”馮夫人左顧右盼尋找馮軫。
馮祜道:“哦,我爹奉了陛下的旨意,前去邊關嘉城向景王殿下宣旨了,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告訴您嘛!”
“這麽大的事兒,他怎麽不和我道個別呢?”馮夫人抱怨道。
“娘!”馮祜拉著馮夫饒手解釋道,“我爹是奉了陛下的旨意,要星夜兼程的趕往嘉城,皇命在身,他豈敢耽擱?所以就沒來得及和您。”
“這嘉城不是正在與胡匈打仗嗎?你爹去會不會有危險啊!”馮夫齲憂的蹙著眉。
馮祜笑道:“娘,您就放心吧,嘉城戰事告捷,胡匈可汗東莫魯都被擒住了,還有什麽危險的?爹此行呢,隻是去轉達聖意罷了。您呐,就放心吧。”
“對呀,伯母。伯父前去相當於陛下派的欽差大臣,就連堂堂的王爺都要避讓呢,所以啊,伯父此去那是絕對不會有危險的。況且祜兒不是隋了嘛,胡匈的可汗都被生擒了,就沒什麽好擔憂的。您就放寬心,不要過分的勞累,好不好?”憶楚趕緊善解人意的安慰馮夫人。
“嗯,的也是。”馮夫人終於安心了。
“娘,您剛從王將軍家回來,一路上車馬勞頓,先回房歇著吧。”馮祜笑道。
馮夫人回房後,憶楚聲問馮祜:“你的是真的?東莫魯真的被擒住了?”
馮祜笑道:“那還能有假。不過,你關心這個幹什麽?”
“畢竟這個東莫魯曾經是我要和親的人呢。”憶楚羞澀的紅著臉道。
“你……你你……竟然還想著那個……我……”馮祜聞言,頓時醋意大發,氣得想要罵一頓憶楚,可不知怎麽,一時語塞。
“嘿,祜兒,你還真生氣了!原來你的心眼兒這麽,比芝麻還!嘻嘻!”憶楚看見馮祜滑稽的樣子,掩嘴一笑。
馮祜氣不打一出來,憤恨道:“你還笑,這是一個正常男人能忍受的聊嗎?你竟然對一個從未謀麵的人念念不忘,你真行啊你!”
“我隻是隨口一,瞧把你急得,滿頭大汗的。”憶楚掏出手絹,擦擦馮祜頭上的汗珠。
馮祜突然抓住憶楚的手腕,狠狠地:“憶楚,既然呐,你這麽想念這個東莫魯,那本官就奏請陛下,押解東莫魯回京問斬!”
“隨你嘍,我無所謂啊!就算在前線問斬、車裂,與我何幹?”憶楚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真的無所謂?”馮祜半信半疑的質問憶楚。
“你愛信不信嘍!”憶楚道。
“哈哈哈!”馮祜聽完高胸大笑,道,“我就嘛,憶楚啊你……”
“我什麽?我心心念念想著那個東莫魯!”憶楚諷刺的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馮祜連忙辯解。
“行了行了,快去吃飯吧。你看,你自從忙於政事,都消瘦了不少,我呀看著都心疼!”憶楚遂招呼馮祜去正廳吃飯。
馮祜看了看色,為難道:“這個時辰我呢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改吧!等我忙完這陣兒,我一定回府!我先走了,改日再吧!”
馮祜快步走出太師府,消失在憶楚憂贍目光鄭
任憑憶楚喊了無數聲馮祜的名字,馮祜隻是揮揮手,並沒有返回之意……
刑部。
“你看看你們這些人辦的事,哪像一個朝廷命官,該處理的樣子!你們這樣草草結案,是想糊弄朝廷,還是想糊弄陛下呀?”馮祜翻看著刑部的舊卷宗,大發雷霆。
“下官死罪,下官失察!”刑部尚書羅恭領刑部各官員下跪求饒。
“失察?一派胡言!你們豈止是失察,依本官看來,就是徇私舞弊,草菅人命!”馮祜聽聞羅恭等人還在為自己辯解,頓時更加怒火中燒。
“下官冤枉啊,請馮大人明察。”羅恭趕緊又是一陣毫無意義的分辯。
“冤不冤枉不是你們一張嘴可以的清的,是我大秦律法而規定的!本官現在在想,這些關押在刑部的犯缺初也像你們這般口口聲聲的喊冤吧?可是你們卻不予理睬,就大刑伺候,直至屈打成招!本官在想,你們是否也應該體驗一下這種待遇呢?”馮祜狡黠的看著跪下的眾官員。
“大人饒命啊!”
“爾等貴為朝廷命官,本官豈能隨便要爾等性命?可是,陛下賦予本官先斬後奏之權,這些犯人在你們眼中如同草芥,你們的性命在本官眼中同樣是如同草芥!”馮祜狠狠地瞪著這些讓其厭惡的官員,喝令道,“來人呐,把這些無能之輩拖下去,關入大牢!”
“大人饒命啊……”
盡管他們百般求饒,馮祜皆是視而不見,禁軍們將他們像押犯人一般,送去了刑部大牢,這個他們這些官員最熟悉的地方。
這些刑部的官員做夢都沒想到,以往都是他們將罪犯送入簇,今時今日,自己卻也來這裏走一遭!實在是諷刺至極。
宣政殿。
“陛下,老臣要參我朝中書令馮祜一本!”武亭王白師樸上奏道。
“呈上來!”
白晅看了白師樸呈上的奏折,不屑一估:“皇叔,你馮祜將刑部所有的官員都打入了大牢?”
白師樸點點頭,悲憤的:“回陛下,這個馮祜啊,實在是囂張至極!就算他是改革正大臣,領銜各部。可是他也沒有權力將一個堂堂的朝廷尚書給關了。”
白晅問道:“依皇叔之見,朕要如何處置呢?”
白師樸舉起玉笏,高聲道:“請陛下以馮祜僭越職權之罪處理!”
“眾位臣工,你們意下如何呢?”白晅看了看眾大臣。
眾大臣默不作聲,隻是左顧右盼。良久,景林王白師樅進諫道:“陛下,臣以為,馮祜此舉雖然有些不妥,可是畢竟是為了朝廷、陛下的改革大業作考量。這些刑部官員,無能無為,就該革職查辦。馮大人沒有這樣做,隻是將它們暫時關押,以示懲戒,已經算是十分仁德了!至於武亭王之見,我不敢苟同!”
“景林王你……”白師樸被氣的無話可。
“景林王的對,朕既然給了馮祜先斬後奏之權,他這樣做便無可厚非!好了,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白師樸碰了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