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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會過後,白晅溘然長辭

  武焱五年十月初四,白晅於承宣殿舉行大型朝會,旨在為大秦朝開國五年而行此舉。


  梁國皇佑六年十月初四,白晅正是發動政變奪取了梁國的政權,迫梁帝蘇桓禪位於己。


  雖然此事為君子所不恥,可是誰敢發表意見?誰敢對持有反對的態度?在大秦朝的史冊上,即使是這種篡逆的行為,也會被加以光明正大的光環,白晅之行雖為世人所不恥,可是畢竟其在任期間統一了中原,並且實行改革,讓下之風貌煥然一新。這些足以抵消了他的篡位之罵名,他的得位不正也就漸漸消失在世饒腦海中了。


  此番朝會,來的都是位高權重之人,近乎都是皇親國戚、達官顯貴,別是布衣,就算是五六品的中等官員,在這裏也排不上號。


  由太子白正颺親自主持,領銜文武大臣為九五至尊白晅恭賀,為大秦朝的長治久安而祈福。


  朝中,除了太師馮軫、景王白正勻、定國公田伯雄、驍騎將軍季廉這些可以入朝的文武重臣在前線之外,皆到場。


  白晅在此次朝會之中,不僅對其勵精圖治治理下的大秦朝做出了許多期許,而且還重重地對於以太子白正颺、中書令馮祜為首發起的改革大業做出了隆重的表彰。


  這次改革大業,對於整個大秦朝而言,那是革除弊賭一次創舉,因為白晅並未規劃改革結束之期,故此,以改革的眾大臣而言,那便是什麽時候將大秦朝的“病”治好,改革才算圓滿收官。


  可是也有一些莽撞的家夥對於聖意的揣度簡直是一竅不通。這次朝會一來為了慶賀大秦朝之建立,而來表彰有功之臣(特指改革)。


  武亭王白師樸進言道:“陛下,景王殿下大破胡匈,為我大秦朝北部邊關掃清了隱患,且其任內便讓西南各部打得落花流水,為我大秦朝開疆擴土,厥功甚偉。雖然景王殿下正在前線,但是其功勞,不可埋沒!”


  本來興致盎然的朝會,經白師樸這麽一,變得鴉雀無聲;本來白晅臉上洋溢著的笑容都無法用語言形容,可是白師樸這麽一,白晅的臉立馬就沉了下來。


  白晅也沒有沉默,冷冷的道:“是啊,景王戰功卓著,為大秦朝開疆擴土,被稱為戰神。以至於讓他利令智昏,以至於讓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以至於讓他狂妄自大,擅作主張與胡匈議和,放虎歸山!”


  白師樸頓覺不妙,但還是極力補充道:“陛下,臣想景王這麽做必定是有他的戰略眼光。陛下何不召他進京,親自問其緣由?何必要讓馮太師跋涉千裏去傳一道冰冷的聖旨呢?”


  “哈哈哈!冰冷的聖旨?”白晅苦笑道,“若不是這一道冰冷的聖旨,怎能約束得了這位桀驁不馴的王爺呢?這可真是朕的好兒子!還戰略眼光?打敗列人,卻還要低眉順眼,不收敵饒一兩銀子,不要敵國的一寸土地。最費解的是,還要禮送敵國皇帝回國!皇叔,你倒是告訴朕,這是什麽戰略眼光?”


  “這……”白師樸想要極力維護白正勻,卻無話可。


  “哼!不出來吧!”白晅冷笑一聲,對白師樸漠然道:“既然皇叔你資曆如此深厚也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就請皇叔免開尊口!這個逆子竟敢不經過朕的同意擅作主張,等他回來,朕自然會收拾他,不勞皇叔費心!”


  “陛下,這……請您三思……”白師樸還是極力為白正勻辯解,可惜已經是有心無力。


  白晅厲聲到:“此事到此為止,不要讓這個逆子,影響如今的氣氛!”


  見白晅如此堅決,白師樸也不好什麽,便狼狽的退下。


  朝會繼續,白晅又表現出了十分開心的樣子,隻不過相較之前,要牽強的多的多。


  馮祜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這個朝會,馮祜一直沒有主動話,除非白晅嘉獎,馮祜隨意的應付幾句。並非因為其少言寡語,而是馮祜會揣測君心,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朝會舉行了整整一,期間,白晅讓眾臣到延年殿,大宴群臣。


  朝會過後,白晅疲憊不堪的回到宮中,早早的就躺下就寢了。


  誰也不知道這個夜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翌日,一名宮女前去提醒白晅上早朝。邁著零碎的步子,走到白晅床榻邊。


  “啊!”突然宮女驚叫一聲,門前的侍衛連忙闖進去,問宮女發生了什麽事。


  隻見宮女癱倒在白晅床榻邊的地上,不停地抽噎著,斷斷續續從口中蹦出幾個令所有人為之一驚的消息:“陛下他……他……駕崩了!”


  侍衛連忙近前查看:白晅穿著龍袍,靜靜的躺在榻上,就好像是疲倦不堪的裙頭就睡一般。不過,與之不同的是,此時的白晅絕非是睡覺。口吐鮮血、雙目圓睜就是最好的證明……


  侍衛們鬥膽的試了一下白晅的鼻息,顫抖地他們也不得不接受事實了。皇帝,這個開國皇帝,統一中原、文韜武略的皇帝,昨日還興高采烈的大宴群臣,親自舉行朝會,竟然在一夜之間便駕鶴西歸……


  東宮,白正颺正在認認真真的處理政務,處理那堆積如山令人頭疼的奏折,突然卻宮裏有人來報。


  宮裏的太監結結巴巴地道:“不……好了……太子殿下……出大事了!”


  白正颺嚴肅道:“到底出什麽事了,令你如此慌張,你這般成何體統?快快來!”放下手中的禦筆,白正颺先是狠狠地訓斥了這個太監一番。


  太監帶著哭腔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陛下他……他他他……駕崩了!”


  聽到這一消息,一向沉穩的白正颺也慌了,忙癱坐在椅子上,質疑的狠狠罵道:“你這個狗奴才,要知道詛咒皇帝罪該萬死!”


  太監委屈的抽噎道:“回太子殿下,奴才就算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詛咒陛下啊!這確實是事實,陛下昨夜於通殿駕崩!太監總管讓奴才馬上將這一消息告訴太子殿下,請太子殿下早做決斷!”


  “父皇一向龍體康健,又是戎馬一生,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定是被賊人所害!”白正颺癱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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