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放開管製
帝都的曆史,毋需多言,地球人都知道。
這個曆經千年的古都,真是什麽都見過,但是,要是帝都能說話,肯定是對即將到來的末世也是掉下巴了。
和平年代的帝都,城區規模已經膨脹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而這就是因為帝都的人口實在是太多了。
紛紛雜雜的人流,一時之間,衝淡了一切。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們都忘記了,原本的帝都,是有著絕對森嚴的等級劃分的。
而末世的到來,終於是讓大家們認識到,什麽叫做不可跨越的階級。
原本帝都的那些精英,一直為自己的生存空間被下等基層的蠶食,遭受到侵襲而苦悶不堪。
如此,帝都現在執行的末世計劃中,僅僅是徹底打造屬於精英的末世堡壘。
這不是手段,而是目的。
當然,即便是計劃中屬於精英的堡壘中,也不能什麽事情都是讓精英分子事必躬親。
一些沒有什麽含量的工作,讓精英分子來處理,本身就是一種對人力資源的浪費。
所以,在堡壘中,適當的吸納供應精英分子驅使的人員,也是十分有必要的。
這也是為什麽在帝都堡壘中,不但是接受了鄭永新的隊伍,連帶著其家屬們,也是被同意進入。
畢竟,根據規劃,戰士們能夠進行對精英分子的保護,而起家屬,就可以為精英作出生活服務。
這真是一種最合理的人員金字塔資源配置。
當然,高級家族也是考慮到這些底層人員對於如此合理的崗位配置的低下的接受能力,並沒有直接說明。
對此,在場的人即便心裏犯嘀咕,卻沒有人產生絲毫不滿,甚至大家們都慶幸起來:
自己竟然能夠在帝都基地中,為自己和家人謀的一線生機,高興還來不及呢。
至於那些被放棄的人,他們唯一擁有過的權利,就是不接受被奴役的自由。
想要當奴隸?
不好意思,名額滿了,隻能怪他們自己的命不好了。
短短的旅途,很快就結束了,但是趙飛這邊的人即便沒什麽運動,僅僅是眯著,都感覺到有一種疲倦之感。
怎麽回事?
這有點不對勁,原本在縣城的時候,即便是戰鬥的死去活來的,都生龍活虎,這一刻,咋都蔫吧了。
原因很簡單,這就是這些人脫離最純粹的元素之力的浸染,所以,一直維持了他們高強度身體消耗的元素之力消失不見。
如此,導致了這些進化者們,一時之間無法適應這個普通的世界而已。
這就對了,無論是什麽樣的人,都是需要足夠的時間來適應末世的。
適應不了?
不好意思,請自掛東南枝。
在這些人裏麵,隻有趙飛是懂得如何在元素隔絕之地,依舊是保持身體活性的。
在此期間,趙飛在不設防的那兩人的談話中,將帝都的防禦部署,搞的一清二楚。
僅僅是聽到了倆個人的談話,趙飛就曉得,為**都能夠在末世中一直是撐到君主級別的異次元生物的攻擊到來,才徹底的淪陷。
要知道,帝都在末世中,可是每天都遭受著奴仆級、仆從兵級別的敵人的無休無止的攻擊。
甚至統領級別的異次元強者,也是時不時去報個到。
別說一般的基地了,就連一級幸存者基地,能撐下個一年,都算是了不得的。
即便不否認,帝都也是用了十足的人命來換取一次次的勝利,但是,科技是第一生產力,放在什麽時代,都不落伍。
僅僅是驚鴻一瞥,趙飛就看到了這個帝都防區圈的火力十足。
重機槍是一挺挨著一挺,各種型號的火炮,釋放易燃物質的管道也是隨時待機,其他各式各樣的武器紛紛雜雜。
這些常規配置都沒有勾起趙飛的側目,他的注意力重點放在了那些被預留出來的區域,一個個鮮紅的大字,引人奪目。
元素聚能炮
磁爆線圈
能量回路控製器
、、、
這些在末世中,大名鼎鼎的裝備,竟然在這個時刻,就已經進入了設計階段。
趙飛徹底的服氣了,
果然,天才就是天才,這個瘋子古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高智。
這個瘋子古就算是從第一次異次元通道事件算起來就研究元素之類的,那麽現在他用了區區這麽短的時間,就已經難過做好了設計,這種能力,已經足夠他封神了。
空中的飛行是短暫的,趙飛他們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是來到了帝都的機場。
此刻,距離末世爆發,還有17個小時。
帝都的人口眾多,堪比一個小型國家,這始終是一個頭疼的問題,畢竟,如此密集的人口,堆積在這片不大的地方之內,即便不發生什麽大問題,其存在本身,完全就是一個災難。
幾千萬的人口,十足是一個讓人頭疼的沉重的負擔。
今天的帝都,看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灰蒙蒙的一切。
末世後,這種情況更加的嚴重,帝都幸存者基地,用了20%的土地,就養活了近千萬的人口,在存活都是一個問題的時代,環境汙染根本不被予以考慮。
不過,此刻的帝都依舊是一副慵懶的樣子,蒼穹之下,一派祥和,對於越是擁有沉重曆史的城市,越是強烈的改革,越是艱難。
與出發的機場完全一樣,航空站已經亂作一片了,原本應該是井然有序的航線,那些很是講究的停靠方位,全部都是消失不見。
亂!
很亂!
特別亂!
現在,這些飛機降落在機場之後,隻要有地方,隨隨便便找了個縫就停穩了。
因為,現在全國各處的都在往帝都運送物質、精英人才,所以,那些飛機一旦降落,就已經是注定沒有了自己的價值。
然後,原本嬌貴無比的飛機,立刻被暴力的扔在一旁。
如此,即便一些機長刮碰了其他的飛機,也沒有遭受任何的指責。
這些機長離開駕駛室,沒有通常的輕鬆感,反而是有了一種對自己的熱愛的航空事業生離死別的決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