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她要征服他
“主子。”
“說。”
“今日王妃去買房途中,遇到了李公子。”
“李乾坤還真是陰魂不散。”
原本他考慮他那刑部尚書老爹的身份,打算和他走近一些,卻想不到他總是惦記他的女人,想給他戴綠帽,那便做不得朋友了。
如影見唐十的臉暗沉沉的,他小心翼翼地說道:“李公子欲與王妃交換條件,但被王妃拒絕了。”
“交換什麽條件?”
“隻要王妃不與主子共住一屋,李公子便幫助王妃買房。”
唐十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需要他幫嗎?
“她想去買的那棟樓,是孫員外家的?”
“正是。”
“那老匹夫死得早了點,否則本王真要去會會他。如影,此事你去辦。”
“是。”
唐思思一路走,一路思量。她的創業第一步就遇到困難了?
上次她與孫員外府的老夫人見麵,老夫人就被胡彪提著扔進了糞坑,這次她沒和李乾坤一道兒,卻要去買她的房子,指不定會被怎麽折磨。
她剛靠近朱雀街56號,就有蒼老的聲音傳來。
“唐大夫!”
說話者真是孫員外府的老夫人,她看著她臉上及其不自然的笑,便覺得其中有詐。
雖說這這棟樓是孫員外家的,但是她作為孫員外府的老夫人,沒必要時時刻刻守在這棟樓裏,更沒必要親自出來迎她。
“嗯!”唐思思對她保持保持著高度警惕。
“唐大夫,你來買樓嗎?”
“你怎麽知道我要買樓?”
老夫人更加殷勤,“唐大夫,你與珣王是什麽關係?”
唐思思心中一震,“我不買樓。”
她說完這句話,扭頭就走。
老夫人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她自言自語道:“想和我鬥,還嫩了點。”
“娘,這是影大人的意思,咱們這樣合適嗎?”
“如何不合適?我們是要將這棟樓賣給她,是她自己不願意買了。”
唐思思心有千千問,珣王怎麽知道她要買樓?珣王派人監視了她?
珣王在知道她已成親的情況下還願意幫助她,是否他已經知道她和唐十並沒有同房?
如果這珣王將她強擄了去,她該如何是好?
如果珣王死在她手裏,她會不會成為曜國的通緝犯?
她回了家,唐齊氏見到她,於是問道:“思思,你回來得正好,快吃午飯了。”
“娘,唐十呢?”
“在屋中。”
唐思思聽了過後,便連忙往房中去了。
唐齊氏看在眼中,樂在心中,看來他們小兩口的感情非常好,這才離開一個時辰,便如此想念了。
唐齊氏想到這些,不免又想到了唐岩鬆,她眼中又泛起了淚花,她真的想不到,那一日的送別,就是他們的最後一麵。
唐思思走到房中,唐十正端坐在床上,她問道:“秋回呢?”
“在邛霜那裏。”
“你就直接喚邛嬸的名字?”
“不然呢?”
“你得隨我一起叫她一聲邛嬸。”
她讓他給一個民婦叫嬸?她知道他的嬸都是些什麽身份嗎?
“不叫。”
“你也和那些俗人一樣,嫌棄她的身份,看不起她?”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便應當與我一樣,叫她一聲邛嬸。”
唐十不回話,她看著他,他這麽強可不行,他現在還有傷在身,他就不聽話,若是等他完全好了,他豈不是要上房揭瓦,而她就要變得和曜國的其他女性一樣了,被壓迫,被奴隸,被虐待?
不行,她得征服他。
她坐在他的身邊,“相公,如果你還想你的眼睛快些好起來,你就得聽我的話。”
唐十心中清楚,若是他每次都因為這個原因讓步,那麽以後她一定會用這個為理由,讓他做出更多讓步。
“瞎了便瞎了吧!我這些時日,已經快習慣了。”
他還真是如同茅坑裏的石頭一般,竟然寧願瞎眼,也不願意叫邛霜一聲邱嬸。
“那你不想要孩子了?”
“何意?”
“雖說你有很大可能不會再有子嗣,但是誰叫我醫術高明,隻要你以後乖乖的聽我的話,我便讓相公慢慢好起來。”
唐十陰沉著臉,“你以前為何不說?”
“想要完全恢複你的生育能力,是一件特別費力費銀子的事兒。以前你還不是我的相公,我並不關心此事,現在你是我的相公,我必須得為我以後的幸福著想。”
他以前從未被人威脅過,唐思思是第一人,偏偏他還不能反駁。
“你真治得好?”
他本就是一個健康的男人。
“是。”
他朝她走進一步,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她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為何作出這樣的動作。
他與她幾乎貼著身子,男性的氣息撲麵而來,她雖見過許多男性屍體,但是活生生的人與屍體大不相同。
“假如最後被我知道你騙了我,我便讓你天天下不得床。”
唐思思渾身一震,“你要將我打成殘疾?”
“你是我的妻,我怎麽可能這樣做。你說我不會再有子嗣,我得日夜努力,用事實證明你說的是錯的。”
日夜努力!
她有被嚇到。
唐思思一下子推開了他,“你要想好起來,就得聽我的話,這第一件事兒,就是得禁欲。”
“為何?”
“它受傷了,你得讓它好好休息,靜靜養著。”
他竟無言以對。
“你匆忙進來找我,還有何事?”
她差點忘了。
“有一事兒,我的確要與你商量一下。”
“說。”
“我今日去買樓,我還未說出我的目的,孫員外府的老夫人便知道我是來買樓,而且還問我與珣王是何關係。”
這孫員外府的老夫人,有點意思。
這如影辦事,也有點意思。
“珣王如何知道你要買樓?”
“我懷疑我們被監視了。”
他的人的確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暗中保護他們的安全。
“那該如何?”
“那珣王大概知道我們沒有同房。”
她的守宮砂,豈不是白刮了。
“然後呢?”
“從今夜起,我們睡在一張床上。”
睡在一張床上,還讓他禁欲,所以在她心中,他是個和尚嗎?
“唐思思,我覺得你甚是聰明。”
“我也這樣覺得。”
她難道聽不出來,他話中的意思嗎?
隨後,她又說道:“你可要記得,禁欲喲!”
她聽懂了,隻不過她也了解他,任何一個男人,應該都不會拿那件事兒開玩笑。
“若你騙我,我會按照我說的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