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就是不幫忙
馮榆林看著照片中滿臉凝重的表情,心裏開始打鼓。
這個天鬆兄到底什麽意思?要是不想幫我?怕我連累他嗎?
想著,輕聲一笑,“天鬆兄,有什麽事情您說?”
見趙天鬆將頭低了下來,“榆林兄,你有所不知啊。最近我的天鬆集團出了問題,經營的十分不景氣,所以剛剛你說要投奔我的這事兒,我——我——實在是辦不到啊!”
此言一出,馮榆林的心達到了冰點,“呃——天鬆,這個,我們到這裏不是吃白幹飯的,我們這裏能人有得是!”
說著轉回頭,指了指林天、道畫風、周浩,“天鬆兄,他們三位都是絕頂的高手。”
“他們三位守在身邊,日後就不怕被人欺負了。”
說著又向後指了指李竹雅,馬薇薇、方曉曉等人,“這幾個姑娘你看到了吧?個個伶牙俐齒,及其有辦事能力,在這裏辦公,一定會成為您的得力助手。”
說到這裏,趙天鬆急忙擺了擺手,“榆林兄,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您身邊一定都是能人,可是——可是,我們公司現在業務不景氣,用不了這些人啊!”
周浩看到了其中的門道,這個趙天鬆明擺著就是不想幫我們。
想著,走到馮榆林身邊,“榆林叔,既然聽鬆說我無能為力,咱們也就不要為難他了。”
“榆林,浩子說的不錯,咱們不能強人所難啊!”道畫風附和著。
見趙天鬆晃了晃腦袋,滿眼尷尬似的輕聲一笑,“榆林兄,真的是對不起你。咱們倆的感情親如兄弟,按理說你求我辦事,我不應該不答應,但兄弟實屬無奈呀!”
見馮榆林漲紅了臉,“呃——既然這樣,那兄弟,我知道你的別墅比較多,能不能給我們安排一個住處,我們現在連一個下腳的地兒都沒有。”
趙天鬆再次晃了晃腦袋,“兄弟,實不相瞞,我把所有的別墅都租出去了,就是為了能多點收入。”
“啊?”馮榆林一愣。
心想,這怎麽可能?他可是河城有名的大亨。就算再潦倒,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別墅都租出去。這是成心不想幫我?
“兄弟,現在真的沒有空的別墅了嗎?哪管你租給我們也可以呀!”馮榆林漲紅著臉說。
趙天鬆晃了晃腦袋,“兄弟,如果有,我早就答應你了,你們直接進去住就可以了,還談什麽房租啊。真實的情況是,確實沒有。”
此言一出,馮榆林原本漲紅的臉顯得更盛。
心裏是又氣又羞,氣的是趙天鬆不肯幫忙,羞的是之前在周浩等人前說過的大話,沒有落實成。
他們二人之前屬於刎頸之交,馮榆林曾多次在危難之時幫助過他。那時趙天鬆曾立下過誓言,需要他的時候一定不顧一切。
然而現實擺在眼前,趙天鬆卻選擇了退縮。
作為馮榆林來講,又沒有理由責怪他。
趙天鬆的選擇也無可厚非,你們得罪的可是童繼海、樂雲順、毒梟子,這個遠近聞名的三大惡。
人家日子過得舒舒坦坦,憑什麽因為你就攬上這樣的仇恨。
“天鬆兄,既然是這樣,我們就不打擾了。”
馮榆林說著,轉過頭看著周浩,“浩子,咱們還是離開這裏吧。”
周浩點了點頭,“榆林叔,我們聽你的。”
說著,一行人轉身準備離開。
向前邁一步,趙天鬆急忙擺了擺手。
“榆林兄,怎麽這麽著急走啊?這不是在羞辱我嗎?怎麽也得讓兄弟我安排你一頓飯吧。”趙天鬆笑嘻嘻地說。
馮榆林急忙擺了擺手,“天鬆兄,安排飯就不必了,看你風塵仆仆的回來,一定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料理,您去忙吧。”
趙天鬆狠狠地拍了一下腦門,“榆林兄,多謝你提醒啊,差點把這茬忘了,手裏現在真有一件重要的事兒,關乎公司未來發展的,你們先忙著,我這就去辦公了。”
說著,轉身向辦公室走去。
馮榆林緊凝的眉頭,看著趙天鬆逐漸消失的背影,心頭一陣感慨。
“世界上真是僅有錦上添花,並無雪中送炭的。”長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
道畫風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肩膀,“榆林兄,你要看開這些,這人世間的人情冷暖,再正常不過了。”
“這平日裏的仁義道德呀,聽聽就罷了,真正檢驗一個人品質的,還得出事之後。”淡淡地道。
馮榆林輕聲一笑,“道兄,你說的沒錯,我隻是有些心寒罷了,不過緩一緩就好了。”
這時,一旁的林天一陣哈哈大笑,“道兄,這等小事還值得你心寒?”
“這趙天鬆雖談不上是一個有義氣的人,但絕不是什麽小人,沒在你背後捅刀子,就算不錯了。”
“我當年還和魔天楚是好朋友呢?他是怎麽做的?”
說到此處,林天的表情顯得十分凝重。
在場的人,隻有周浩和李紅心能懂他的話。
李紅心向前邁了一步,“林天,好啦,那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不要提了。”
“大家也是,不要想剛剛的事情了,既然人家不肯幫我,咱們也得繼續活下去呀。”
一旁的周浩也是輕聲一笑,“我紅心阿姨說的沒錯,既然人家不請吃飯,咱們自己去。”
眾人紛紛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觀點。
緊接著,一行人來到一家飯館。
點了大桌子菜,眾人一邊吃著飯,一邊七嘴八舌的聊著天。
“大家多吃點兒啊,這段時間大家都沒有少折騰,好久沒吃這麽好的飯菜了吧。”周浩笑嘻嘻的說。
馬薇薇用力地點了點頭,“浩哥哥,你說的太對了,前些日子,被那個童繼海困在毒塵洞,天天吃窩窩頭,真是難吃死了,吃完後上廁所都非常費勁。”
此言一出,眾人一陣哈哈大笑。
正在這時,周浩餘光發現外麵一夥人在借端生事。
見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被一群小夥子團團圍住。
其中一人,應該是其中的頭,滿臉壞笑地看著那姑娘,“姑娘,你剛剛踩我腳了知道嗎?不說聲對不起就想走啊?好沒有家教啊?”
“對呀,踩我們老大腳了,道個歉能死啊?”
“就是啊,你這個女人怎麽這樣。”
他的朋友在一旁,七嘴八舌的附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