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 咱們又見麵了
花唐石以為眼花了,放下傷手,去揉了揉眼睛,還是看到,那就是鄭昊和彼得鄭,依然不敢相信,扭頭看向其中一個手下,道:“那兩個······”
手下也是驚呆了,道:“老板!他們就是!”
花唐石突然就笑了,道:“這兩人,是來送死的,哈哈!”
花唐石指著鄭昊和彼得鄭,對花雨石道:“妹妹,就是他們。動手打我的,就是那個金發碧眼的洋人,指使者就是那個華國人。他們竟是主動上門來了。趕緊的,將他們抓住,免得他們跑了。”
花雨石眼神充滿了憤恨,喝道:“普達!動手,將他們擒來。”
普達眉頭微皺,看了一眼身後已經出現的二十餘名護衛,道:“二夫人,無須擔心。他們的方向,就是走向這裏。而且,他們隻要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就絕無逃跑的可能,讓他們自己過來吧!”
議事大樓二樓窗戶中,注視著這一切的周浩親,也是疑惑地揉了揉眼睛,突然就瞪大了。
神醫帝侍!
天哪!
他來這裏幹什麽?
看得出來,父親的二房太太花雨石和她的兄弟花唐石,對鄭昊有著滿滿的敵意。
不行!
要立刻向周搏書匯報!
等等!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周博書對神醫帝侍,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畏懼,也就是,他絕不敢於得罪鄭昊,也告誡自己,不要去招惹鄭昊。
如果是花雨石和花唐石得罪了鄭昊,那麽,周博書會怎麽做呢?
周浩親的嘴角,泛出一抹淡淡的陰狠的笑意。
花雨石這賤女人,自從得到周搏書的歡心,娶作二房夫人,可謂是一朝得勢,不可一世。
因為花雨石和周浩親的母親不和,花雨石三言兩語,便讓周搏書直接將周浩親的母親,給送到城外的一幢別墅之中,讓她在那裏孤獨度日,花雨石則留在議事大樓後院的別墅中,與周博書日夜廝守。
聽說,她好像還懷孕了。
搞不好,神醫帝侍能幫他拔去花雨石這枚眼中盯,因為,她還很年輕,生下了孽種的話,也有可能是他將來的潛在競爭者之一。
如果,周博書提前出現,那麽,花雨石兄妹同鄭昊的衝突就不是那麽厲害,達不到毀滅性的後果。
看花雨石兄妹,恨不得把鄭昊生吞活剝了似的,看來,本就有大仇。
這一回,真有好戲看了。
他饒有趣味地看著鄭昊,緩緩地走到花唐石麵前來,站定,臉上淡淡一笑,看向擔架上,正對他怒目而視,恨不得生撕了他的花唐石,道:“花唐石,咱們又見麵了!”
花唐石差點就咆哮起來,他壓抑住心頭的怒火,獰笑道:“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闖進來。今日,我要讓你們看到,地獄是什麽樣子的!”
鄭昊嗬嗬一笑,道:“這裏,本是你的天堂,但是,我來了,就成了你的地獄。隻是你的眼力不好,看不清楚而已。”
花雨石聞言,噗嗤一聲,笑了,眼神極其的鄙夷,道:“好囂張啊!我還真沒見過,這天南國內,敢在我花雨石麵前囂張的人。兩個黃毛小子,姐姐給你們一個機會,自報姓名來曆,你們死後,我會給你們的家人報訊!”
鄭昊抬眼掃了花雨石一眼,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直接把她忽略,而是看向身著護衛製服的普達,道:“你是這裏的護衛吧?我記得,周博書的護衛,就是穿著你這樣製服。”
普達疑惑,道:“你原來就認識國主?”
彼得鄭聲音平淡,道:“去讓周博書出來見先生!”
什麽?
讓國主出來,而且,還直呼國主的名字,無絲毫的敬畏。
花唐石像是抓住把柄一樣,顯得很振奮,指著鄭昊和彼得鄭,道:“妹妹!聽到沒有?他完全不將國主放在眼裏,也就是沒有把天南國的威嚴放在眼裏啊,這樣的人,天南國還讓他們活著,置天南國的麵子於何地?應該拿住他們,讓他們不得好死,將他們掛在天南國重要的出入口上,示眾三日。”
花雨石被鄭昊無視,一直氣得直發抖,此時,終於是咆哮起來,吼道:“普達!你聽到沒有?你不是國主最忠誠的護衛嗎?還在等什麽?立刻將他們拿下,先折了手腳,再慢慢地打著問他們,是誰給他們的膽子,如此囂張?”
普達的眼神,也冷了下來,聲音低沉,道:“在我們天南國中心,還是在我們議事大樓門前這等重地,你們竟是沒有對國主表現出應有敬意,這是非常嚴重的過錯。你們束手就擒,還是我親自動手?我下手,不知輕重,很難確保你們的性命!”
花雨石極其的不滿,道:“普達!難道,你沒有聽到我的命令嗎?我讓你動手,將他們的手腳都折了。我這個夫人,雖是二房的,但是,隻要我開口,你這個副隊長的職位,就要不保了!”
普達知道,他這個副隊長,是以他的實力決定的,不是誰都能當,周搏書不可能因為花雨石的一句話,就會把他開了。
要找到一個同他實力相若的人,是非常困難的。
隻是,得罪女人,那也確實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會讓周博書極其的為難。
他可是忠誠於周博書的!
他對著花雨石微微地躬身,道:“對不起,二夫人。我現在就動手!”
言罷,抬眼看向鄭昊,就要動手。
鄭昊抬手,道:“先等等!你們,真的不打算,先通報一下周博書嗎?我是他的一個老朋友!”
花唐石鄙夷地道:“什麽老朋友?你就少在這裏吹牛了!眼看著,你的死期就到了,突然怕死了吧?沒錯,你身邊的洋人,是有兩下子,但是,在我們普達副隊長的眼中,就是一個渣。”
花雨石也是冷哼一聲,顯得極其的不屑,道:“你也不撒一泡尿來照照自己,配當國主的朋友嗎?你這牛吹錯地方了,吹到我們的刀尖上,就要把你的嘴巴給撕開。我告訴你,就算你曾經認識國主,現在,傷了我哥,在我麵前,如此的囂張,把我氣壞了。國主來了,也一樣將你們四肢折了,讓你們不得好死,以平息我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