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七章 太不可思議了
鄭昊站在龍小甜的房間門口,嚐試著擰一下門把手,門真的開了。
龍小甜說過,她為他留著門,竟是真的。
他正要推開門,門卻從裏麵打開了,龍小甜發現是鄭昊,先是愣了一下,突然就張開雙臂,撲了過來。
“小心傷口!”
眼看著,就要撞上她的胸口,鄭昊一個側身,然後一個彎腰,以公主抱的方式,將她抱了起來,嗔怪道:“你這樣撲過來,一旦撞到傷口,可是要疼哭了!”
龍小甜臉上的笑容,極其的甜美,道:“我顧不上了!我以為,不可能是你。一看到你,我太興奮了,一時之間,沒有把持住。”
鄭昊搖了搖頭,隨後看到她臉上,似乎有著淚痕,眼眶也是紅紅的,便道:“哭了?”
龍小甜老實地點頭,道:“突然想家了!”
鄭昊將龍小甜輕輕地抱到床上,正要轉身,手卻是被龍小甜拉住了,可憐兮兮地道:“你就走了嗎?”
鄭昊笑了,道:“我去拿毛巾給你擦幹淨臉,放心吧,今天晚上,我陪你!”
龍小甜眼睛瞪大了,看到鄭昊並沒有走出去,而是進了房間帶有的洗手間,突然回過神來,臉上的笑容,像花一樣,忍不住地綻放開來。
她雙手握拳,無聲地喊叫了兩聲,努力地平複心情,鄭昊拿著濕毛巾走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控製住波濤洶湧的內心,隻是靜靜地看著鄭昊。
鄭昊很輕柔地用濕毛巾拭盡她臉上的淚痕,再將濕毛巾拿回去,再回來,坐到床邊上,靜靜地看著龍小甜,道:“小甜,對不起,讓你受傷了!”
龍小甜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道:“我願意的,若是你死了,我覺得,我會失去活下去的力量!”
鄭昊心頭莫名地揪了一下,輕輕地躺在龍小甜的身邊,將他的手伸過去,抬起龍小甜的小腦袋,讓得龍小甜枕在他的胳膊上。
龍小甜的臉,刷的紅了起來。
這使得她有些不適應。
她曾經很主動地向鄭昊投懷送抱,以為,她是不可能會臉紅的了。
但是,當鄭昊主動抱她的時候,她還是臉紅了。
為了緩解這種感覺,她主動地伸手解開胸口的鈕扣,小手卻是被鄭昊一把抓住了,道:“你要幹嘛?”
龍小甜意外,隨即咽了一口口水,故作大大咧咧地道:“脫衣服啊!難得你來一次,機會難得,我自然要滿足你的。”
鄭昊臉色有難看,道:“你覺得,我像是那種餓鬼嗎?你這樣子,我能下了手?”
龍小甜莫名地有些失望了。
鄭昊察覺到龍小甜突然就低落的情緒,低聲道:“以後,有的是機會。今天晚上,知道你疼,來陪你的。”
龍小甜一愣,道:“你是說,以後,我······我們還有機會?”
鄭昊閉上眼睛,道:“不要說話,靜靜的睡覺,睡著了,就不疼了!”
“怎麽還睡得著!”
龍小甜的唇,猛地按到鄭昊的唇上。
與此同時,別墅外麵一處樹林之中,突然人影一晃,陰暗處便多了兩道樹後的身影。
其中一道身影,低聲開口,道:“那姓司的女人,說的晉城之絕色,就住在二樓那個房間。就是,此刻,可能,同她的男人睡在一起。彼安,你怕嗎?”
彼安嘿嘿地笑兩聲,道:“怕什麽?要是他男人在的話,那就當著他男人的麵,不是更有意思?台,別說蠢話,我自打出生以來,都還沒有試過怕什麽的。”
台的笑容更加盎然了,道:“那就對了。那個姓司的女人,竟是覺得,我們不可能把司曉霧給帶回去,還說,在她的身邊,尤其是她丈夫的身邊,有著一群鬼神莫測的護衛。切,我們都近在咫尺了,一個人影都沒看到。”
彼安也是極其的不屑,道:“這個國家的人,最喜歡吹牛了。剛才確實看到幾個保安,雖是在站崗,卻像是睡著一樣,咱們從他們鼻子前走過,都沒被發現。就這等素質,我也是醉了。”
台直接就站了起來,冷哼一聲,道:“咱們的實力,豈是這個國家蠢貨一樣的保鏢能相提並論的?咱們就算是大白天來,也不可能有人發現得了我們,何況是晚上。走吧,咱們進去,先快活完了,再帶回去,打那姓司的女人的臉。”
他們正要行動,卻是突然的,都齊齊地停止了動作。
他們的身後,有一個聲音,道:“你們兩個蠢貨,在兩公裏外,我就發現了你們,從你們靠近別墅,我就在你們的身後,還在那裏大言不慚,你們這等素質,我是真的醉了。”
彼安和台,猛地回過頭來,便看到一個鴨舌帽男,不知何時,像隻蝙蝠一樣,倒掛在他們身後的一棵樹上,不屑地看著他們,道:“你們洋人,才是最喜歡吹牛的。”
彼安和台對視一眼,深吸一口氣,道:“你是這個別墅的護衛?”
鴨舌帽點頭,道:“沒錯!”
彼安和台眼神同時一凜,道:“就你一個人,就算是發現我們了,又能把我們怎麽樣?”
“要是加多一個呢?”又有一個聲音,從他們的右側傳來,帶著一抹戲謔,道:“兩個對你兩個,夠了嗎?”
“要是不夠!”他們的身後,還有一個聲音響起,道:“再加一個!”
彼安和台,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原來,他們剛進來,就已經落入了埋伏中。
虧得他們,方才還大言不慚,嘲笑了這裏的護衛。
在說這些嘲笑的話時,他們一定在旁邊,強行忍住不笑吧?
彼安和台,竟是有些臉麵發燙之感。
“我想,你們還是覺得,三個不夠吧?”其中一個鴨舌帽男道:“那麽,就再來一些!”
他的話音剛落,有著遠射探照燈,嘭的亮起,光束射身樹林中,使得原先昏暗的樹林,瞬間明亮起來。
隨著樹林的明亮,有著數十道身影,或是從樹上,或是從樹後,緩緩地現出身來,每個人,手上都握著一把手槍,子彈已經上膛。
彼安和台的驚愕之狀,愈加明顯。
因為,這些人,一直就在那裏,而他們,從這些人的眼前走過,竟是完全沒有發現他們。
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