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六十四章 還有呢
努克船長眼神清冷,“阿寨少爺,知道你的錯了嗎?”
阿寨還想要狡辯,同時再次的展示一下他後麵大樹的威懾力。
他都有些懷疑,努克船長看到司曉霧和龍小甜,一時之間,色令智昏,忘記了,他三叔的囑托。
他咬牙切齒,“努克船長,我哪裏錯了?我三叔······”
啪!
“乖乖向總·····這位先生和小姐們道歉!”
努克船長一巴掌又打了過來,聲音陰沉,“我不需要知道你哪裏錯了,但是,既然是這位漂亮的小姐和這位先生,是不可能會錯的。”
“所以,一定是你錯了。”
“現在老實交待,你為什麽錯了!”
“別再提你什麽狗屁的補償要求!”
“你竟敢要求兩位尊貴的小姐,到房間去撫慰你?”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狗東西,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麽身份!”
“立刻跪下,向先生和小姐們道歉!”
什麽?
阿寨和烏魯等人,更是懵了,一臉錯愕地看著努克船長。
阿寨實在是不甘心,“努克船長,我三叔·····”
他又一次強調三叔,隻是,話還是沒能說出來,努克船長又是惡狠狠地一巴掌拍了下去,讓得他的聲音再一次的戛然而止。
努克船長一副看傻瓜的眼神,看著他。
這白癡,真的是愚不可及!
他難道不知道,阿寨三叔是天鼎總部對外管理部的副部長嗎?
都明確知道他三叔的身份,還這樣打他的臉,一點餘地都沒有,還不是明擺著,眼前的人,是堂納海都無法招惹的人物嗎?
他一定要把堂納海副部長給硬生生地坑死,才願意罷休不成?
阿寨感覺有幾顆牙齒都被努克船長打得有些鬆動了,整個臉腫得不成樣子,嘴角帶著血。
不過,似乎,他也意識到了什麽。
那就是眼前的人,同這個努克船長有關係。
搞不好就是努克船長的親戚。
這船上,努克船長無疑就是王者,是絕對不能得罪的存在,要不然,他有可能就上不了岸了。
這個賬,後麵再慢慢地算。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阿寨深吸一口氣,語氣立刻就軟了下來,“我想,這裏有什麽誤會,努克船長說了,這是我的錯,那自然肯定就是我的錯了。”
“我剛才喝多了兩杯,可能言語上,讓得兩位美麗的東方姑娘,有了受到冒犯的錯覺,所以喝命下屬,教訓了我們一頓。”
“努克船長,我剛才,其實,已經跪地道歉了!我看是不是可以免······”
“住口!”
努克船長卻是沒有放過他,像是死咬住了一樣,眉頭一挑,“你剛才可不是跟我這樣說的,現在又說是你言語上冒犯了兩位姑娘,那你是在欺騙我嗎?”
“不敢!”
阿寨急了,要是在這裏把努克船長給激怒了,他的後果就一定會非常的淒慘,“努克船長。真的錯了,這件事情,我在向你介紹的時候,確實是有些誇張了。”
“其實,沒有那麽嚴重的,完全沒有達到需要船長出動的程度。”
“我們所受的傷,都是咎由自取,麻煩到船長,實在是太對不起了,還望努克船長大人有大量。”
努克船長冷哼一聲,“誇張了?那就相當是在欺騙我!”
“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你得罪了兩位漂亮的小姐和這位先生,此事,便不能善了。”
“尤其是還想騙我,讓我對他們不利。”
“你的這份險惡用心實在是太可惡了。”
“我再重新說一次,立刻向兩位漂亮的小姐和先生們,跪下道歉。”
阿寨實在沒有想到,這些人,還是認識船長的,關係還是密切到,讓船長冒著得罪他三叔的風險,毫無猶豫地站在了他們的一邊,惡狠狠地壓製他。
運氣真是太差了。
這口氣,憋得他麵紅耳赤。
他都有種想哭的衝動了!
他遲疑了一下,看向司曉霧,“美麗的東方小姐,剛才,我已經跪下道歉了,也得到了你們的原諒,不是嗎?”
龍小甜嗤笑一聲,“不好意思,你並沒有道歉,隻是兌現了我們的賭約而已。”
“聽到沒有?”
努克船長厲聲喝斥,“今天,你要是無法求得兩位尊貴的小姐之原諒,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和你的朋友,還有這滿地的保鏢們,都要下海喂鯊魚去!”
什麽?
烏魯等人大驚,趕緊的動手扶起阿寨,在他的耳邊低聲開口,“阿寨少爺,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活著上岸再說!”
幾人果斷地將阿寨按著跪在地上。
阿寨隻好憋屈地再次的低頭,向司曉霧和龍小甜道歉。
龍小甜嗬嗬地笑著,把目光看向烏魯等人,“阿寨少爺的事情,算是完結了。但是,你們剛才說了,要是我的丈夫站起來,船長會打阿寨嘴巴的話,會把沒吃完的桌子給吃了!”
“現在,到了你們把那桌子吃幹淨的時候了!”
烏魯等人也麵紅耳赤起來,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
每個人的嘴巴裏,都剩下了為數不多的牙齒,又是在用它們咬那實木桌子,那必定是會掉到一顆都不剩了。
他們真的很想大哭一場。
他們自然是不可能再吃得了那個實木桌子,互相之間對視幾眼,齊刷刷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司曉霧等人磕起頭來求饒。
司曉霧看著他們的模樣也是夠慘的了,便是一揮手,“滾吧!”
他們如得大赦,將阿寨給扶起來,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抬起,然後落荒而逃,離開了餐廳,直奔上層的船上醫院而去。
努克船長喝命帶來的人,把餐廳裏麵暈倒的保鏢等人,全送到了船上的醫院去。
他來到鄭昊麵前,再一次的深深一個鞠躬,“先生!實在是非常的抱歉!這件事情有我的錯在裏麵!”
鄭昊饒有趣味地看著他,嘴角帶著微笑,“你有什麽錯呢?”
努克船長單膝跪了下去,你下頭,臉上現出愧悔之色,“事實上,我看他們受了這麽重的傷,滿地被打暈的保鏢們,心中有氣,就一時認定是先生和夫人們,不把天鼎放在眼裏,想要替阿寨少爺討要公道,並沒有想到先去查明事實。”
鄭昊嗬嗬地笑著,“有點意思!還有呢!”